蘇月停下照鏡子的動作,轉而看向傅深,眉眼微蹙著問道:“也沒什麼大事,我就是想問問你,王仁義這次考核能比得過其他人嗎?”
參加考核的人應該不少,王仁義是為了和秦芝芝結婚以後,能有個隨軍的名額,其他人同樣懷揣著這個熾熱的想法。
有的年紀大了卻還遲遲提不上去,眼瞅著用不了多久就要轉業回老家,他們為了心中的目標同樣會全力以赴。
現在想想,真替王仁義捏一把汗,競爭對手都是不簡單的啊。
傅深沉吟片刻才開口:“我說得不準,要看王仁義有多喜歡秦芝芝了。”
蘇月疑惑地眨了眨眼,“怎麼這樣說?”
傅深沉穩地道:“王仁義說過對秦芝芝是真心,既然是真心,肯定想過和她結婚的事,按現在的情況,他們結婚後,秦芝芝暫時不能隨軍,王仁義的軍職沒到隨軍的條件,剛結婚的小兩口,肯定不願意分隔兩地生活,恰好現在有提上去的機會,就看他能不能死死抓住這次的機會了,如果真是很喜歡,那麼他應該會勝出。”
其實三年前,王仁義是有機會提到副營的位置的,最後經過各領導的考核,卻選了其他人。
隻因他做事不夠另一個戰友穩重,需要再磨練磨練。
出了洞口村民的那件事後,他主動申請去地方協助團建工作。
那裡的領導對他也挺看好的,給出評價是做事踏實,不怕吃苦,不怕吃虧,小毛病是有,可以克服,沒什麼大毛病。
部隊當然也知道了王仁義這個改變,不然他連回來參加考核的機會都沒有,更不會被告知部隊缺一個營長的事。
蘇月微微咬著下唇,她覺得王仁義這次回來,跟之前改變了很多。
之前大大咧咧的,愛笑,現在也愛笑,隻是在她和傅深麵前這樣笑,轉身離開的一刹那,笑容馬上消失,換上嚴肅表情,就跟傅深平時不說話時的樣子幾乎一樣。
看來洞口村民的那件事,對他有一定的影響。
想到這,蘇月眼神堅定地說道:“他可以的。”
不說為了秦芝芝來隨軍,就為了他自己也會贏過其他的人。
傅深伸手揉了揉她的發頂:“這麼肯定,最後不是,月月不要失望啊。”
王仁義厲害,其他人同樣厲害,他都不敢保證王仁義最後是勝出的那一個。
蘇月仰起臉,眼神執拗又自信:“不會失望的,你等著看吧。”
王仁義在上輩子被壓迫的情況下,都能一次又一次出任務掙了不少軍功,這輩子情況好了幾百倍,沒有理由還會被打敗的。
傅深輕笑著應道:“好。”
眼底也染上幾分期待,不知最後王仁義能不能是勝出的那一個。
第二天下午,蘇月練了一會兒字,揉著發酸的肩膀站起來走動走動。
王靜怡準時這個時間點過來,找蘇月嘮嗑。
王靜怡準時這個時間點過來,找蘇月嘮嗑,見到她頭發剪短了,驚訝道:“月月怎麼把頭發剪得這麼短?”
那頭曾經烏黑發亮的長頭發,一夜之間剪到胸部上方一點,實在是有點可惜。
蘇月下意識抬手摸了摸後腦勺紮著的小辮子,唇角揚起一抹淺笑:“天氣熱,剪短一點比較好洗。”
王靜怡眼神裡滿是惋惜,看著她說道:“天氣熱也沒有必要剪得這麼短,再長一點也沒關係的。”
蘇月伸出一根手指說道:“我已經叫傅深留長一個手指長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