顏舒蘭無端端的出現讓厲遠澤肉眼可見的慌亂了。
“不是輕櫻,你聽我解釋,不是她說的那樣……”
顏舒蘭語氣怯怯地問,“遠澤,我是不是說了什麼不該說的話了?”
說著她又求林輕櫻,“林姐姐,有什麼錯都是我的錯,你不要怪遠澤好不好,你怪我……”
“夠了!”
眼看她越描越黑,厲遠澤咬牙切齒地一個巴掌甩上她的左臉頰。
“顏舒蘭你少給我在這添亂。”
“你也夠了!”
林輕櫻端起麵前的那杯冰拿鐵,奮力朝他一潑。
棕色的咖啡液混合著奶泡,把厲遠澤的整張臉都染成狼狽的顏色。
他不敢相信地望著他。
“你真的好不舍得你的白月光啊,到哪都帶著,你瞧瞧,人家這麼可憐巴巴的樣子,你還不抱著安慰她。”
“遠澤!”
顏舒蘭也許是想表現吧,也不管他打了自己,趕緊用紙替他擦著臉上的咖啡漬。
“哎,你這人怎麼回事啊,怎麼可以用咖啡潑他呢。”
她都快心疼死了。
林輕櫻對她微笑了下。
然後,端起桌麵莊明禮那杯咖啡,給這對狗男女來個好事成雙。
“啊——”
顏舒蘭的尖叫響徹整個不算太大的咖啡店。
她被那杯冰涼的冰美式潑了個正著。
那張還算漂亮的臉蛋頓時像紫菜蛋花湯一樣,頭發都變得一絡一絡的。
莊明禮吃驚地睜了睜眼。
“厲害厲害,佩服佩服。”
他讚歎地拍著掌。
“輕櫻妹妹,我太佩服你了。早知道當年我追你就是了,你太得我心了,我實在太喜歡你這種性格的女人了。”
這話是發自肺腑的。
就連季寧和喬薇都看傻眼了。
這是,這是那個一向唯唯弱弱,話都不敢大聲說的,她的婆婆伯母)?
這是這時她們倆人共同的心聲。
厲遠澤可聽不得這些紮心的話。
“莊明禮你嘴巴放禮貌點……”
他朝莊明禮吼,“她是我的女人,沒你莊明禮什麼事……”
“啪——”的一聲。
他臉上被甩下來一巴掌。
狠勁的一巴掌。
臉上傳來火辣辣的痛,他不敢置信地望著眼前的女人。
她竟然打他。
林輕櫻收回自己打痛的手。
“你嘴巴放乾淨點,什麼叫你的女人,我叫林輕櫻,跟你厲遠澤一點關係都沒有!這巴掌,是你當初打我的,現在我還給你。”
她傲慢自信地說出這句話。
厲遠澤震驚的眼神複雜地盯著她。
她硬著脖子,回盯著他。
牛逼,太牛逼了。
季寧和喬薇又一次對她刮目相看。
她竟然打了厲遠澤。
狠狠甩了他一巴掌。
甩得他到現還沒有回神。
這下,季寧和喬薇再也不藏著了。
從櫃台後麵閃麵出來。
她們像左右護法那樣,一左一右站在林輕櫻的身邊。
季寧:“這就是渣男應得的下場。”
喬薇:“透心涼,心飛揚,乳腺都通了。”
顏舒蘭氣急敗壞的想上前給點顏色林輕櫻看看,喬薇一個眼刀朝她射過去。
“你敢過來我連你內褲都撕了。”
對付這種女人,她向來不懂得什麼叫客氣。
“有些人就是喜歡做白日夢,傷害了人家還以為當作無事發生那樣,求原諒,求這求那,我送他一個字,呸。”
眼也不帶看那個,臉色又黑又青的厲遠澤一眼,心情很好的季寧拉過自己婆婆的手腕。
“走,今天是個大好的日子,我們應該去慶祝一下。”
“是該慶祝,我們去吃大餐去。”
喬薇悠哉悠哉地跟在她們身後。
“哎,等等我,我也一起去。”
莊明禮快步快出去,厲遠澤還聽到他說,“輕櫻妹妹,要不你和我在一起吧,剛好我也和我老婆離婚了,我感覺我們是天作之合,天生的一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