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家的父親受了這麼奇恥大辱,厲靳驍覺得自己作為兒子,說什麼也得去關心一下才行。
隔天早上,他回了趟厲家。
他爸這人受不了人伺候,待在外麵沒幾天就又回家住了。
一進門,厲老夫人和嚴相宜在吃早餐,看到他回來,厲老夫人的老臉先是開心了下,緊接著想到之前的那些爭吵,臉色又瞬間拉了下來。
“你回來做什麼,不是說以後都不踏進這裡一步的嗎!”
聲音也充滿嚴厲。
倒是嚴相宜對他和顏悅色的,“靳驍,吃早餐沒有,過來一起吃早餐呀。”
她又勸厲老夫人,“媽,靳驍好不容易回來一趟,你就開心點嘛。”
厲老夫人哼了聲,眼帶不悅,“我可開心起來,省得他又罵我老太婆老古板,乾涉他們年輕人的自由,改明啊,不說不生孩子,估計連“厲”這個姓都不要了。”
她還是在意他不要孩子這件事。
在她的心裡,厲靳驍是她打從疼在手心裡的孫子,現在他為為那些女人這麼對她,她很傷心。
厲靳驍神情冷淡,“我又不是回來看你們的,我隻是回來看一下我爸。”
說到厲遠澤這個不省心的兒子,厲老夫又是一頓沒好氣。
“你爸昨個是怎麼回事啊,頂著一身的狗屎回來,丟臉都臉儘了,現在整個家上下都還有一股臭味。”
厲靳驍不想解釋那麼多,徑自邁著長腿上樓。
身後還傳來厲老夫人不絕於耳的碎碎念。
他在以前他爸媽那間房間找到了他。
他好像被打沉了意誌,落寞地坐在露台的躺椅上,兩眼出神地眺望著遠方。
“爸。”
喊了聲後,他暗地嗅了下房間裡的空氣。
好像不是很臭。
“你怎麼來了?”
回神的厲遠澤看了眼他,“還是你故意回來看你爸我的笑話?”
“是這樣沒錯。”
厲靳驍也不掩飾,直接承認,這讓厲遠澤更加的沒好氣。
“厲靳驍,你是我的兒子,親生兒子,你不站在我這邊就算了,還當個沒事人那樣笑話你爸我?你知道我昨晚刷了多久才把身上那股味刷乾淨嗎,你還在這看風涼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