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默笑了笑，沒有說話。
衝刷完之後，兩人進入蛇穀。
似乎是因為上一次燒得太狠，蛇穀之中沒有半點生機。
方默：“這裡你不要了？”
白素素：“老爺，這裡不能住了。”
方默：“為什麼？”
白素素一臉幽怨：“這裡不是硫磺，就是雄黃，要麼就是地火，蛇類不喜歡。”
方默輕咳一聲：“這裡都是蛇洞，人類沒法住在這裡。”
一人一蛇有些沉默。
這裡都是蛇洞。
所以人類無法居住。
但同時這裡又是硫磺，又是雄黃的。
蛇類也不願意過來。
所以這裡算是廢了。
雖然這裡遲早會恢複如初，但是此時此刻，還沒有。
方默乾脆直接使用“煮石”之法。
看到方默手中的法術，白素素雙眼放光。
白素素：“老爺……你手裡的是……”
方默：“‘煮石’。”
白素素：“‘煮石’？！”
方默：“那麼激動做什麼？”
白素素：“那可是‘煮石’！”
方默：“so？”
白素素：“這可是頂級煉丹術！”
方默：“還行吧，了無勝無。”
白素素：“老爺……你把這門法術交給我，我……你和我之間的恩怨就一筆勾銷！”
方默：“我沒記錯的話，你之前曾經使用過‘呼風喚雨’。”
白素素：“教不了，那是天賦神通，不是地煞術。”
方默：“既然是天賦，也可以教。”
白素素：“那一換一！”
方默：“成交。”
雙方都露出滿意的表情。
對於白素素來說，一換一並不是壞事。
雖然“呼風喚雨”是天罡法。
但這並不是法術，而是神通。
所以想要學會神通，是一件非常麻煩且困難的事情。
而“煮石”的威力就不提了。
最關鍵的是，這是一門頂級煉丹術。
而且還具備人壽丹的煉製方法。
可以說這門法術作為上三十六術，是有原因的。
白素素直接變化成原形。
然後方默伸手搭在白素素身上，白素素開始使用法術。
方默探查了一番白素素身上的施法過程。
眉心擰了起來。
神通和法術最大的不同就在於，神通不需要理由，不需要過程。
使用的是純粹的俺心思之力。
而法術需要有一個運轉過程，有一個使用過程。
所以法術是可以被複製的。
但是神通不行。
白素素的“呼風喚雨”是種族天賦。
是神通。
所以學不會。
方默讓白素素變回人身。
白素素一臉揶揄地看著方默。
白素素：“老爺，你該不會想要看我的……恩？”
方默：“少廢話，趕緊的。”
白素素哼了一聲，化作人形。
當然，她身上是有衣物的。
方默直接抱住了白素素的身體。
白素素：“老爺……”
方默：“繼續。”
白素素咬著牙，強忍著一腳將方默踹飛的想法，開始催動法術。
這一次就清晰了許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