麥苗站在跑道起點伸胳膊彎腰做準備運動,正準備參加四百米決賽,他是以預賽第一名進入決賽的,他的教練孫大娘樂的閉不上嘴,師徒兩人說著悄悄話,就看這預賽的成績,回去進入專業隊不成問題,麥苗在那裡伸胳膊伸腿還想著呢,這次得個第一名,那是手拿把掐的。
正在這時大會的一個工作人員走了過來,輕輕的對他說了一聲,“你叫麥苗?”麥苗看了他一眼,點點頭,那位工作人員對他說了一句,“請跟我來。”麥苗跟著那位工作人員來到了休息室,隻見休息室裡站著四五個軍人,為首的一位軍人看見麥苗進來就問了一句,“你叫麥苗?”麥苗點點頭,那位軍人嚴厲地叫一聲,“你叫什麼名字?“麥苗是一愣,隨口說,“我叫麥苗。“那位軍人眼睛看著他,“著好裝。”麥苗脫了運動服,穿著軍裝,那四五個軍人一下把他圍在當中,麥苗一邊穿軍裝一邊心裡搗鼓著,這是咋一回事兒呢?
兩位軍人一左一右緊緊夾著麥苗坐著汽車也不知道到了什麼地方,剛走進一個小黑屋,身後“咣當“一聲,大鐵門關上了,隻剩下他一個人站在原地,他四下一看,黑暗黑暗屁大的地方,三米多高,有一個不大的窗口,有一股茶杯粗細光柱斜著照在地麵上,窗上麵還有四五根拇指粗細的鐵棍,這間小黑屋空蕩蕩的,什麼都沒有,寂靜的什麼聲音都沒有,除了自己砰砰的心跳。
他正在胡思亂想之中,身後的大鐵門忽然“咣當“一聲打開,三個戰士進屋,他剛回頭還沒來及開口,有一個戰士大喝一聲,“把腰帶解下來!把鞋脫下來!”麥苗站在那裡茫茫然不解地看著這三個戰士。那為首的戰士是一臉嚴肅,“快點執行,這是命令!”是個軍人有命令就得執行。於是麥苗解下他的皮帶,兩手提著褲子,兩腳後跟一蹭,把鞋蹭脫下來。有個戰士把他的腰帶收起,把鞋帶解了下來,把那雙鞋扔在原地,
那位戰士命令道,“把手抬起來!”麥苗正兩手提著褲子,他猶豫了一下,於是放開褲腰帶把手抬起來,褲子唰啦一下掉在地上,露著半截褲衩子和一雙毛乎乎的大腿。那三個戰士圍前圍後仔細檢查著褲兜上衣兜,連褲衩子也前後摸一摸,轉身出去,“咣當“一聲關上了大鐵門。麥苗兩步衝到大門口,對著大門大聲喊著,“同誌!怎麼一回事兒?請告訴我!怎麼一回事兒?“雙手用力一推那大鐵門,那大鐵門牢固的一絲未動,用拳一敲那鐵門,嗡嗡地響著回聲,在不點兒大的屋裡回蕩著,震地耳膜直發麻。
麥苗兩手提著褲子,光著腳丫子在原地打著轉,打量著上下四麵的牆壁,這眼瞅著那杯大的光柱慢慢一點點變淡移動著最後消失,天快黑了,這時大門底下有一塊鐵板,“咣當“一聲打開,嚇了麥苗一大跳。隻見一塊紙盤子裡有一個小紙壞盛滿著涼水,小紙盤上還有兩塊又黃又硬的玉米餅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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