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大爺真是個有心之人呐,他來到這裡看到身邊這兩三個年輕人,心想不能讓他們這樣糊裡糊塗在這裡混日子,整天沒事兒乾,躺在那裡胡思亂想,浪費了青春,將來走上社會成了無用之人,自己忍饑挨餓受凍不說,還成了國家的負擔。於是就去找王場長商量,想找一個對策!看看這事怎麼辦?
王廠長想都沒想就說,“這還有什麼不好辦的?一句話,就是讓他們學點手藝唄,把那個木匠棚子搬到這來,讓這幾個小子跟著那師傅學點木匠活!有活乾了,他們就不會胡思亂想了,省的吃飽撐壞囉!”呂大爺一聽點點頭,“好啊,這可是個好辦法!”呂大爺停頓了一下,想了一想,對王廠長說,“你能不能把那個電工鐘師傅也請過來?讓這幾個小子上午學木工,下午學電工,將來他們出去也好靈活點兒,能夠混口飯吃。”
這那師傅才三十出頭,家裡是祖傳的木匠手藝,在村裡給鄰居修修家具,置辦個立櫃床桌椅家具什麼的,蓋蓋房子混的倒也不錯,有一次去外地給一戶人家修理一架古典的家具,結果被這家的大姑娘給看上了,從外地嫁到了他家,小日子過的也是舒舒服服,那師傅整日在外麵走街串巷,在外麵攬活兒,結果他家漂亮的新娘子讓村長給盯上了,趁那師傅在外麵乾活不在家,那個村長趁著夜黑人靜之時破門而入闖進了那師傅家,強奸了那師傅新婚不久的妻子!
那師傅帶著滿臉血跡,一身是傷的妻子去鎮裡派出所報案,哪知村長早就打點好了,人家就是這樣拖著,說什麼要去調查,說什麼要去了解情況,也沒有說不辦,一晃就是三兩月,再去找那些辦事的人都不耐煩了,說是在家等著吧。於是那師傅就去縣裡上訪,可朝裡沒有人呐,誰會搭理他呢?就這麼一個小案子,誰又會費精費神去查呢?那師傅就去省裡上訪,結果在半道上就被彆人截下來,說他擾亂社會秩序,在看守所關十五天!
那個村長得寸進尺,說是他們倆是自願的,村長的老婆甚至堵在那師傅家大門口大罵,說是那師傅的妻子勾引了她的丈夫,整的十裡八鄉的村民都說那師傅的老婆是個破鞋,專門勾引彆人的丈夫!那師傅兩口子是百口莫辯,沒處找說理的地方,去找鄉政府,鄉政府有個工作人員跟那師傅悄悄的說,“那師傅你彆找了,你一無後台二無權的,又沒錢去打點,怎麼能告得贏呢?”也是那師傅一個鄉下的農民又有什麼辦法?隻能吃啞巴虧唄。師傅的妻子受人侮辱,又潑了一身臟水,又無處喊冤,本地又沒親戚幫忙,娘家又遠借不上力!於是在鄉政府門口的大樹上上吊自儘。
那師傅安葬了妻子以後,把家裡值錢的東西都變賣了,甚至新蓋才兩年的三間大瓦房也低價盤給了彆人,從此再也沒有人看見他出過門,整日在家裡大吃大喝胡吃海塞的,村人都說胡師傅瘋啦,據胡師傅的親戚說,胡師傅整日在家裡醉醺醺的,坐在那裡不言不語兩眼發直就像一個傻子一樣,關在屋裡誰來也不開門!
也就是這一年的春節,村裡家家戶戶張燈結彩,貼門聯掛對子,殺豬殺雞,鞭炮聲聲一派過節的新氣象,隻有那師傅家裡冷冷清清,門窗緊閉,沒有一點光亮,可是就在這黑洞洞的窗戶裡,有一雙眼睛瞪地大大的惡狠狠地盯著村長他家的大門,吃完年夜飯,喝的醉醺醺的村長帶著他唯一的兒子東倒西歪的去親戚家拜年搓紙牌子打麻將!
隻見一個黑影嗖地竄了出去,到了大街的拐彎處,那個黑影輪著搞把,一下兩下把村長爺倆消翻在地,這黑影並沒有削死村長爺倆,而是解開他爺倆的褲腰帶,脫下他倆的褲子,拿出他隨身帶的利刃,把村長他爺倆胯下的那寶貝疙瘩給割了下來,一下子全塞進自己的嘴裡,“哢哧哢哧“嚼著咽到肚子裡,然後帶著一嘴的鮮血到鎮裡派出所投案自首,結果被判了死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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