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怎麼知道的?”
嶽晨都被震驚了,沒想到知夢連這個都知道。
知夢眨了眨眼:“算的呀!還有你是城春,我是木深,城春草木深。”
汗啊!
嶽晨一頭冷汗。
“你說你算什麼不好?為什麼要偏偏算這些東西?”
嶽晨本以為知夢純潔的就像白紙一樣,結果卻偷偷描上一道黃色。
“哥哥……”
知夢一陣臉紅,你以為我想啊!
意外算到,拿出來逗你一笑,你竟然還把我當成壞人。
氣得知夢突然從桌子下麵踢了嶽晨一腳。
結果,她卻踢到喜樂公主的大長腿。
自從衛敏帶著趙小美和王小玉去鬥地主,她就越來越靠近嶽晨。
還把大長腿伸出去,架到嶽晨腿上,被嶽晨推開了。
喜樂公主還以為是嶽晨踢的,蹙眉撒嬌道:“哥哥,你好壞,踢人家乾嘛?”
“嗬嗬……”
知夢用笑聲掩飾尷尬。
喜樂公主看向知夢,頓時翻了個白眼。
她算是看出來了,知夢跟自己一樣,眼看衛敏帶著趙小美和王小玉去鬥地主了,也開始打起嶽晨的主意,那不是踢,而是挑逗呢。
隻是你乾嘛要挑逗本公主?
喜樂公主也踢了知夢一下,算是以牙還牙以眼還眼。
以前,她對知夢有些忌憚。
自從嶽晨說她這個禦史大人可以監察陛下後,她就絲毫不懼了。
嶽晨朝著桌下看一眼:“你們在乾嘛?”
知夢揉了揉美腿:“坐久了,有點麻。”
喜樂公主拍了拍嶽晨的手臂:“哥哥,快點做詩吧!”
知夢也道:“看你會白嫖誰的?”
“白嫖是什麼意思?”
喜樂公主不解地問道。
“沒什麼意思。”
知夢才不會告訴喜樂公主,這是隻屬於她跟嶽晨的秘密。
“你不說我也知道,不就是去教坊司不給銀子嗎?哥哥才不是這種人。”
喜樂公主還維護起了嶽晨的形象。
嶽晨心裡一陣彆扭。
白嫖本就不是什麼光彩的事情,結果還被知夢算到了。
這讓他有一種被當眾扒光衣服的羞恥感。
“不許這麼說。”
他勾住知夢的下巴,注視著知夢的美眸。
知夢也直直地望著他。
迷人的眸子裡,湧動著無儘的情意。
這讓他突然發現知夢就像一個成熟的水蜜桃,已經到達采摘的最佳時機。
再不采摘就要熟透了。
“那應該怎麼說?”
知夢對著嶽晨舔了舔紅唇,媚眼如絲,嫵媚萬千。
嶽晨想了想:“應該叫借鑒。”
“嗬嗬,朕借鑒的是李白,就看你會借鑒誰了。”
知夢忍俊不禁。
明明是白嫖,非要說成借鑒,不要臉,誰能借鑒的一個字不差?
“蘇軾。”
嶽晨看了看皎潔的圓月。
這美好的畫麵,也隻有蘇軾的詩最應景。
也最能抒發他此時的心情。
“什麼李白?什麼蘇軾?你們在說什麼?”
喜樂公主聽著兩人講話,就像在聽啞謎一樣。
嶽晨沒有理會,收回目光落到知夢身上,發現月美人更美。
他情不自禁地親了知夢一口:“等我這次凱旋歸來就娶你。”
“你是不是在哄我?”
知夢笑問道。
“我是認真的。”
嶽晨第一次看到知夢時,就動過娶回家的想法。
“一言為定。”
知夢心裡甜得就像蜜一樣。
“一言為定。”
兩人的手緊緊握在一起。
喜樂公主一陣妒忌:“哥哥,你還沒做詩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