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神撅著嘴,流著哈喇子,硬往嶽晨臉上親。
眼看那胡子拉碴而又臭烘烘的大嘴,就要親吻到自己臉上,嶽晨都氣壞了。
為了守住自身清白,他突然出拳。
嘭的一聲,拳在幽神腹部,把幽神拳得捂住肚子,弓成大蝦,緩緩倒地。
“親愛的王爺,你打得越狠,就越是說明你想要親我……”
“我去,你是不是瘋了?”
嶽晨後退三步,避而遠之。
“王爺,打是親,罵是愛,我知道,你打我,肯定是想要親我……”
幽神爬起來,伸開雙臂,又要親過來。
嘭。
嶽晨一腳把幽神踹倒在地,然後甩門而去。
太不要臉了,打是親罵是愛,是這樣理解的嗎?
“王爺,還有幾個傷員,軍醫束手無策,想請你去治療。”
門外,王飛看到嶽晨從房間裡麵走了出來,急忙彙報道。
“不治。”
嶽晨直接拒絕。
他可不想讓一群大老爺們對自己死心塌地欲罷不能,這太特麼嚇人了。
王飛:“……”
王爺這是怎麼啦?為何突然發這麼大的脾氣。
“傷員在哪邊呢?”
嶽晨走開幾步後,又突然停下來問道。
不治歸不治,力所能及的幫助,還是要給的。
“在那邊。”
王飛指向右邊的一間禪房。
嶽晨快步走了過去。
他心裡有些矛盾。
雖然不想救,卻也做不到見死不救。
這些將士,可都是同生共死的兄弟啊!
嶽晨隻能儘量不用內勁治療。
除了內勁之外,嶽晨的醫術也很厲害,一般的傷勢都能治好。
看到嶽晨去給重傷將士們治療去了,王飛終於露出笑容。
“再重的傷勢,王爺都能治好,跟著王爺,咱們就等於多了一條命啊!”
他向身邊的將士們說道。
將士們紛紛點頭認可:“沒錯,王爺醫術蓋世,跟著王爺,想死都不容易。”
這時,幽神瘸著腿跑出來,焦急地問道:“王爺呢?”
王飛打量著幽神:“你是不是已經好了?”
幽神抬手摸了摸傷口,頓時露出滿臉震驚之色:“天呐,我竟然好了。”
王飛問道:“看你好的這麼利索,你傷的應該不重吧!”
幽神道:“重啊,很重的,就我這傷勢,沒有兩個月彆想痊愈,王爺給我治療一會兒,就已經好了,太神奇了,王爺呢?我好喜歡王爺,我要向王爺表白。”
王飛震驚道:“臥槽,你說什麼?”
一位將士笑道:“頭兒,他說要向王爺表白。”
王飛摳了摳耳朵:“我還以為聽錯了呢,你一個大男人,向王爺表白什麼?”
將士們都震驚了:“你為什麼要向王爺表白?”
“我,我,我還有事,先走了。”
幽神一陣惶恐,急忙捂著嘴跑開了。
來到無人處,他對著自己的臉狠狠抽了一巴掌:“你怎麼能喜歡王爺呢?你自己不要臉,王爺還要臉呢?你不能毀壞王爺的名聲啊!”
幽神捫心自問,自己為什麼喜歡王爺,能不能不再喜歡王爺?
他獨自思索許久,結果是不能。
他就像中了愛情的毒,不能不喜歡王爺。
讓他忘掉王爺,根本做不到。
死也做不到。
這種身不由己的感覺,隻有真心相愛過的人才能明白。
“你可以喜歡王爺,但是今後再也不能說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