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啊!”
聽到槍聲信號,埋伏在山坳兩邊的嶽家軍將士,猶如噴泉一般立刻衝殺出來。
啪啪啪。
他們朝著前麵的沙蠻兵卒不停射擊。
樓聲密集響起。
就像戰歌的高潮部分,聽著都讓人特彆振奮。
沙蠻步卒接連倒地慘死,就像成熟的麥子,被鋒利的鐮刀收割。
嶽家軍不想俘虜這些吃人的惡魔,隻想把他們消滅乾淨。
沙蠻步卒很快就意識到被包圍了。
他們不知道嶽家軍有多少人。
反正連一個都對付不了。
突然之間,一下子殺出來這麼多,又哪裡對付得了?
他們嚇得屁滾尿流,轉身就跑,根本不敢還手。
可是,山坳兩頭已經被堵死,兩邊又是高坡,哪裡能逃得掉?
嶽家軍將士,一邊裝鎮子彈,一邊繼續追殺。
啪。
每一聲槍響,都會有一個沙蠻步卒倒在血泊之中。
麵對嶽家軍的左輪手槍,他們隻有被屠殺的份兒。
就算有些人敢於射箭回擊,那箭也無法穿透嶽家兵的防彈衣。
無法對嶽家軍造成致命傷害。
等待他們的隻有死亡,隻是時間早晚不同而已。
嶽晨沒有參與對沙蠻步卒的屠殺。
他一夾馬腹,朝著後方追去。
那個二階將軍,之前就是朝著後麵逃走了,他擔心隊長攔不住。
路上,他也在不停射擊,把那些擋在路上的沙蠻步卒打死。
這些步卒如果組織起來對嶽家軍進行反撲的話。
恐怕也會對嶽家軍將士造成一定威脅,甚至是傷亡。
可是他們一味逃跑,就像一盤散沙,這就成為嶽家軍屠殺的對象。
他們看到嶽晨騎的馬,以為嶽晨是自己人。
看到嶽晨的長相,才知道嶽晨是嶽家軍。
等到他們認出嶽晨,並朝著嶽晨殺過去時,腦袋卻已經率先開花。
嶽晨百發百中,賞給擋在前方的步卒每人一顆花生米子彈。
等他來到山坳後麵,看到隊長正跟那個二階將軍扭打在一起。
“我打死你。”
“我掐死你。”
他們拚儘全力,都想把對方乾掉。
卻實力旗鼓相當,誰也奈何不得誰。
嶽晨趕到時,他們已經進入貼身肉搏,相持不下,比拚耐力和韌勁的階段。
手腳並用。
嘴也沒有閒著。
他們一邊扭打,一邊怒罵,辱罵聲遠比搏鬥聲更加激烈。
聽到馬蹄聲,二階將軍還以為支援來了,看也不看,就直接命令道:“快來幫忙殺了這個嶽家軍,隻要殺了他,就能領到一千兩銀子的獎賞,快啊!”
聽到馬蹄聲,隊長還以為敵軍殺來了,心裡頓時涼了半截,力氣也要泄掉了。
對付這個二階將軍,他已經拚儘全力。
要是再殺來一個敵人,自己隻有死路一條。
既然要死,何必還要苦苦支撐。
他都要放棄了。
不過,在徹底放棄之前,他還是要確定一下,自己還有沒有活命的機會。
他和二階將軍一起朝著馬蹄聲傳來的方向看去。
看到是嶽晨,隊長大喜過望:“王爺。”
看到是嶽家軍,二階將軍直接萬念俱灰:“我命休矣!”
他對嶽晨的印象極為深刻。
這是一個能從一百騎武士中衝殺出來的狠人。
也是一個殺了他的副將和幾個扈從的強者。
這樣的強者追殺過來,二階將軍再也看不到半點生的希望。
嶽晨用尚方寶劍指著二階將軍:“放手。”
二階將軍根本聽不懂,現在他隻想殺了隊長,在死之前拉一個墊背的。
是那種殺一個夠本,殺兩個賺一個的奇怪心理。
“啊!”
他突然爆發出一股強大無比的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