嶽晨環顧四周,辨彆一下方向,徑直朝著沙摩西的營帳走去。
沒走多遠,他就遇到一個巡邏隊。
剛想躲開就聽到一陣犬吠聲。
他被發現了。
“什麼人?”
“站住。”
“報上名來。”
“今晚的暗號是什麼?”
“說不出來,殺無赦。”
這些負責巡邏的武士對著嶽晨大聲咆哮。
還舉起盾牌和長槍,把嶽晨圍在中間,嚴陣以待。
幾隻惡犬更是對著嶽晨瘋狂犬吠。
嶽晨深知軍事化管理的嚴格程度。
如果夜間出行,說不出暗號,隻有死路一條。
嶽晨卻恰恰不能開口講話。
他緊握匕首,正準備把這些人全都殺掉時。
突然想起身上還有一塊令牌。
他鎮定自若地從懷裡取出那枚令牌,直接扔給為首的巡邏武士。
這是從沙摩哈身上發現的,應該是軍令,或許會跟暗號一樣管用。
如果實在不行,再動手也不遲。
特彆是那幾隻瘋狂犬吠的惡犬,讓嶽晨非常討厭。
如果這些惡犬,有未來警犬的能力,恐怕自己很快就會暴露。
為首武士接住令牌,臉色不由得一變。
用火把照清楚後,他撲通一聲跪在地上:“參見沙摩哈將軍。”
那些嚴陣以待隨時準備出手的武士,也全都跟著一起跪在地上。
他們齊聲高呼:“參見沙摩哈將軍。”
嶽晨頓時鬆了一口氣。
看來,這塊令牌比暗號還要好用。
他收起令牌,繼續朝著沙摩西的軍帳走去。
直到他走遠了,巡邏武士才爬起來。
“沒想到是沙摩哈將軍?”
“這麼晚了,沙摩哈將軍要去哪裡?”
“那枚令牌,是沙摩河大將軍的緊急軍令,連沙摩西將軍都得聽從。”
“沙摩哈將軍竟然能夠擁有,可見沙摩河大將軍是多麼看重他啊!”
“沙摩哈將軍好像是去找沙摩西將軍了,難道是有緊急行動?”
“彆瞎猜了,咱們的任務是巡邏,繼續巡邏吧!”
巡邏隊牽著狗向前走去,繼續巡邏。
那狗轉過身,還要對著嶽晨繼續犬吠,硬是被那些武士拉走了。
嶽晨一路暢通無阻地來到沙摩西的軍帳前。
六個武士在沙摩西軍帳前值守。
他們攔住嶽晨:“沙摩哈將軍,我們將軍剛剛睡去,有事情明天再說吧!”
嶽晨直接亮出那枚令牌。
武士仔細一看,臉色猛地大變。
“這,這是沙摩河大將軍的緊急軍令?”
“前麵出事了嗎?這是要叫我們過去支援嗎?”
“沙摩哈將軍請稍等,屬下這就去叫沙摩西將軍起來。”
武士正要去喊沙摩西將軍,一把鋒利的匕首,突然割斷了他的脖子。
緊接著。
這把匕首化為殘影,又分彆捅穿兩個武士的胸膛,割斷三個武士的喉嚨。
守衛在沙摩西軍帳外麵的六個武士,轉眼間就全都被嶽晨乾掉。
他們做夢也沒有想到沙摩哈將軍會對他們突下殺手。
絲毫沒有防備,直到死亡降臨那一刻,才意識到什麼,卻已經晚了。
想要叫喊時,已經發不出任何聲音。
嶽晨是來殺沙摩西的,自然不會允許他們把沙摩西叫醒。
殺一個睡覺的人,比殺一個醒著人,容易很多。
嶽晨收拾了六個值守的武士後,就催動內勁,把神識向四周擴展。
仔細感應片刻。
確定沒有人發現這邊的情況後,他這才緩緩走進沙摩西的軍帳裡。
軍帳沒有木門,更沒有防盜門,隻有一個布簾子。
嶽晨輕輕一掀,就走了進去,沒發出任何動靜。
油燈沒有熄滅,非常明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