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後,馬上就要到漠北關了。
冷景瀾手裡斥候堂的信息冊,終於合上了最後一頁。
月先生問道:“看完了?”
冷景瀾點頭:“不愧是斥候堂,分布遍地開花,我要是不看這份名單,都不知道咱們村一裡外的那個茶攤,居然也是斥候堂的人。”
當然這個茶攤開了沒有多久,估計是斥候堂為了收集自己的消息,才弄的據點。
月先生問他:“除了這份名單,還有斥候堂的組織架構,斥候堂主沒給你其他的東西?”
冷景瀾順手又拿出一個東西,是斥候堂的地圖。
其他兩樣,斥候交代過,不能給月先生看,月先生能看的已經單獨給他了。
至於這份地圖,月先生也是斥候堂的長老了,可以看。
看著地圖上密密麻麻的標誌,兩人震驚的看向彼此:斥候堂,確實很有底蘊。
看了一會,冷老爹提醒兩人:“馬上就到鵬城了,咱們是繼續走還是留宿一晚?”
冷景瀾跟月先生兩人看的也差不多了,冷景瀾將東西收進空間,看了看時間,這會離天黑還有幾個時辰,但天黑之前是到不了漠北關的。
冷景瀾說道:“現在往南走的人越來越多了,咱們晚上在外麵休息也不安全,還是在鵬城休息一晚,順便看看離漠北關最近的城市,情況怎麼樣。”
兩人點頭,冷老爹趕著馬車,往鵬城城裡去。
城門的守衛看著三人,看著不像本地人,對著他們盤問了許久,最後還是月先生拿出賀英西給的令牌才解決了麻煩。
至於冷景瀾的早就被空間吞了,他一想到這麼重要的東西沒了,就覺得虧的慌。
三人進了城,找了個客棧住下。
安頓好後,冷景瀾跟月先生就出門查看情況去了,冷老爹則是進了空間,陪自己的小孫子小孫女去了。
這老頭,第一次見到自己的小孫孫,差點流貓尿,還被宋英如狠狠嘲笑了一番。
冷景瀾跟月先生走出去沒有多遠,就遇到了麻煩。
一群官兵堵在一家糧店麵前,裡麵則有人在搬糧食,店老板哭天搶地:“天爺啊,你們快住手,這些糧食你們不能帶走,這是特供的糧食,是供應鵬城百姓的,沒有你們的軍糧啊。”
月先生最先想起:“景瀾,這家店好像是我們斥候堂的秘密分部。”
冷景瀾點頭,即將到的地方分部,他都會重點看一下,這家店確實是名單上的。
“咱們要不要管?”
他們兩個怎麼說都是斥候堂的長老,不能睜眼看著自己人被欺負吧。
冷景瀾點頭:“管,不過我沒什麼經驗,你來吧。”
月先生聽他說完,直接拿出令牌,走到店前:“誰是負責人,出來見我。”
帶頭的人不屑的哼了一聲,根本就不鳥這兩個突然冒出來的人。
月先生:“見令牌如見五皇子殿下!”
身邊的侍衛眼睛瞪大:“是皇子令牌!”此話一出,所有人的眼睛聚焦在月先生手中,看著上麵的紋路,沒錯,果然是皇子令牌,眾人紛紛跪下。
“參見殿下。”
帶頭的人起來後來到月先生身邊:“這位大人,我在京城沒見過您,您是新升上來的?”
月先生瞥了他一眼:“姓名,職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