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景瀾看策文輝激動的樣子,問道:“表哥這是……?”
策文輝立馬把家中父親日日遭受舊疾折磨的事和盤托出,這時候的他比較感性,高嶺之花說了很多話。
聽他說完花念瑤道:“姑父這麼多年受病痛折磨,難道沒有名醫能夠治療嗎?”
策文輝道:“哎,就連禦醫都束手無策。”
說完對著冷景瀾拱手行禮:“妹夫今日之恩,我定當重謝。”
冷景瀾趕緊扶起他:“表哥嚴重了,都是一家人。”說完又從胸前掏出幾個瓶子:
“既然是陳年舊疾,一瓶不夠,這些都給你吧,隔三天喝一瓶,喝完應該夠鞏固了。”
策文輝瞪大眼睛,咽了咽口水,不敢置信:“這麼多?我,我沒那麼多錢買了。”
策家失勢之後,家中財物早就入不敷出了,現在他雖然是正三品指揮使,不過兩袖清風的他,那點俸祿除了給家裡,就是幫臨清衛的弟兄,還有受難的百姓了。
他策文輝,可以說一窮二白,連給表妹的見麵禮都要想辦法湊……
花念瑤推回他的手:“表哥,拿著吧,這東西對你們來說很珍貴,對我們還好。”
她沒說的是,他們騎的馬喝的水,冷景瀾都是摻了靈泉水喂的,不然這麼熱的天根本沒法那麼快趕路。
策文輝再次對兩人鞠躬感謝。
賀蒙山站起身:“好了,該說正事了。”
幾人神色一凜,對於接下來要麵對的事,心裡都有了準備。
討論了一個時辰,把接下來的事情安排妥當。
策文輝跟著他們是為了確認賀蒙山的身份,現在確認了,他也要帶上秘旨,秘密進京了。
走的時候,花念瑤讓冷景瀾把他的汗血寶馬也送給策文輝。
策文輝看著冒出來的汗血寶馬,使勁咽了咽口水,這表妹表妹夫出手也太大方了吧。
冷景瀾毫不猶豫割愛。
因為賀蒙山把自己的猜測跟他說了,策文輝進京應該是要擔任兵部尚書一職,而且可能要重掌京城防務還有遠征的兵馬。
這可是大腿,汗血寶馬常有,有權有勢的表哥可不常有。
他想要汗血寶馬,可以讓月先生想辦法,紮記商行遍布世界各地,什麼樣的馬買不到。
策文輝走的時候,心裡打定了主意,以後為表妹上刀山下火海!
冷景瀾他們也出發了,沒有多久,又到了水路。
這次沒有買船,因為路途並不太遠,隻需要半天的時間,可到了目的地,剛要下船,一群官兵把他們圍住了。
董嘯天眉頭一皺,有他在東昌府的人還敢這麼囂張,肯定是受了東昌府知府的指使。
“你們是什麼人?禦林軍辦事,統統給我閃開!”董嘯天亮出大統領的令牌,站在最前麵。
攔住他們的人不僅不讓開,還在聽到禦林軍的時候,抽出了佩刀。
情勢瞬間緊張了起來。
“你們想乾什麼?”
董嘯天也忙抽出佩劍,盯著眼前的這些人。
賀蒙山還有甄應天一左一右,周五他們則站在最後,把花念瑤還有冷母孩子圍在中間。
對麵的人讓開了一條道,一個膀大腰圓,一臉橫肉,左臉還有一條從額頭蔓延到下巴的猙獰傷疤,一看就是個狠角色。
跟在這人身後的就是東昌府知府,元標!
董嘯天冷冷盯著眼前人,喝聲問道:“元大人,你這是何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