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看著自家那個不知道是缺心眼還是傻的兒子,隻能在心裡默念,親生的,親生的。
隨後看向冷景瀾,冷景瀾被他盯上了,立馬揚起個大大的笑臉,這可是他的嶽父大人:“皇上,您下套吧,微臣自己鑽。”
賀英西瞪大眼睛,伸手摸了摸冷景瀾的額頭,又摸了摸自己的:“也沒發燒啊~”
一臉震驚:“你怎麼變得這麼狗腿了?還是還我認識的冷景瀾嗎?”
當初冷景瀾知道自己的身份,還叼叼的,這會居然跪舔老皇帝!!!
王德發!他懷疑冷景瀾遇襲傷到了腦袋。
冷景瀾也沒有跟他挑明關係,既然皇帝不提,說明時機還不到,自己是他親妹夫的事,還得再瞞一瞞。
冷景瀾的念頭剛落下,就聽到皇帝說:
“他是你妹夫,念瑤是你親妹妹!”
冷景瀾心裡翻了個白眼,還說瞞著,這下一秒就被皇帝說了出來。
賀英西:???
秦淮:???
在場的幾人,隻有他倆不知道實情,一臉問號。
數秒之後,賀英西道:“景瀾,你成我妹夫了!?”
冷景瀾扯著比哭還難看的笑臉,對著他點頭。
賀英西突然反應過來:“我還是不是你好兄弟,居然瞞著我!”
“你不是去周邊視察去了嗎?我們也剛知道。”
賀英西聽他這麼說,哼了一聲:“好吧。”
賀英西問皇帝:“父皇,這就是你要給我上的最後一課?”這有什麼?
皇帝心裡暗自得意,還不是你小子挑了頭,要不是你打了明牌出去,為父也不能打直球。
皇帝沒有回答賀英西的話,再一次看向了冷景瀾,冷景瀾後背一涼,完了,完了,衝自己來了。
果然,下一秒皇帝就說:“景瀾,都是自家人了,父皇有難,你幫不幫?”
冷景瀾,我能說不幫嗎?臉上卻諂媚道:“父皇說的什麼話,您有事,隻管說,小婿就是赴湯蹈火在所不辭。”
皇帝故意歎了口氣:“哎,父皇老了,沒用了,子民們受苦受難我隻呢眼睜眼看著……”
接下來的表演,可以列入教科書。
冷景瀾再次心甘情願掏出一百萬石糧食,並且出資一百八十萬兩白銀賑災。
賀英西終於知道他爹給他上的最後一課是什麼:誰的臉皮厚!
當然,皇帝美其名曰:“借助身邊任何可以借助的資源,去做自己的事!”
賀英西:嗯,老爹,坑人你是專業的。看著出錢出糧的冷景瀾,臉上還是笑容的時候,賀英西迷了。
這樣擺明當豬宰的場麵,是怎麼做到這麼和諧的?
自然是因為,皇帝寫了詔書,蓋了大印,讓花念瑤的身份名正言順。
冷景瀾看著聖旨,想到待會回家,花念瑤知道之後的驚喜表情,他就忍不住高興。
再次跪下,珍重的給皇帝行了一禮:“小婿叩謝父皇!”
“行了,起來吧,時間也不早了,你們回去吧。”皇帝看時間不早了,批了一天的奏折,人也累了,準備打發他們走人了。
月先生突然上前一步:“草民叩見皇上。”
皇帝打量了一下他:“平身,還有何事啊?”
冷景瀾對著月先生點了下頭,月先生才接著說道:“皇上,秦老的徒弟來信,各地藥草緊缺,瘟疫即將失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