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深趕到了宮門口,但是他沒有令牌,這個時候根本就進不去。
林深掏出冷景瀾給他的令牌,守門的人一看,立馬進去彙報。
冷景瀾一聽是自己的人,立馬對皇帝道:“父皇,應該是我的人查到了什麼消息。”
“趕緊帶人進來!”
“是!”
很快,林深就被帶到了皇帝麵前。
林深恭敬的跪下行禮,皇帝總感覺這人看著有些眼熟,卻怎麼也想不起來人的名字。
“小人林深,叩見皇上。”
皇帝一聽,噌的從龍椅上站了起來:“林深!你是蒙家軍的教頭林深!?”
林深看皇帝居然記得自己,看了冷景瀾一眼,自己的身份也沒有什麼好隱瞞的,對著皇帝道:“是的,皇上,正是微臣。”
皇帝走上前,扶起跪在地上的林深,摸到他空空的袖子,鼻頭酸澀。
突然哽咽道:“眨眼間,山兒已經去了這麼多年了。”
冷景瀾身後的黑衣人突然挺直了脊背,不過很快就調整了情緒,沒有再看這裡。
冷景瀾擔心露出馬腳,趕緊岔開話題:“父皇,現在外麵情勢危急,先讓林深說說情況吧。”
“好。”皇帝被權公公扶回龍椅上,很快調整了情緒,根本看不出剛才還在傷感的人是他。
“林深,你查到了什麼?”
“回陛下,這是從李光的密室中搜到的密信,還有名單,範陽節度使帶著隴右軍,包圍了京城,五個時辰後,點燃火把為信號,攻占京城!”
權公公將信呈給皇帝,皇帝看了後,眸光冷厲,一掌拍在案上:“李光果然勾結邊軍!”
冷景瀾對朝廷調兵之事並不是很了解。
月先生就很清楚,皺眉說道:“按製度,調邊軍需要左右魚符,而其中一塊魚符在皇上手中,李光隻有另一半,他是怎麼調動邊軍的?”
皇帝哼了一聲:“顯然是偽造敕書!”
冷景瀾沉吟道:“還有一種可能,那範陽節度使,早就有了謀反之心,不然咱們發現的這麼快,他怎麼可能這麼快就趕到了京城!”
皇帝搖頭:“範陽節度使為國儘忠多年,不可能背叛朕。”
“朕聽說,江湖上的那個斥候堂,有一種手段,能千裡傳送,這件事會不會跟斥候堂有關,畢竟斥候堂的野心可不小。”
“不可能。”
冷景瀾瞬間開口。
不過很快發現自己說的太絕對了,難道他……
冷景瀾看皇帝看自己的眼神,自己是斥候堂的人說不定皇帝早就知道了,解釋道:“父皇,我跟斥候堂有些淵源,我敢保證,斥候堂絕不會跟叛軍有關係。”
皇帝看他保證的信誓旦旦,這件事又是他第一時間發現的,自己確實應該猜錯了。
“好,父皇相信你。”
既然知道了叛軍以朱雀門為突破口,那就好辦了。
皇帝道:“來人,立馬通知京兆尹,召集所有府兵,做好準備!”
“是!”
“通知長安縣尉、萬年縣尉,防守好京城城西城東!”
“是!”
幾道聖旨下後,皇帝看向冷景瀾:“景瀾,名單交給你,帶上金吾衛,抓捕所有參與人員!反抗者格殺勿論!”
冷景瀾跪下:“兒臣領旨。”
冷景瀾正準備走,皇帝道:“景瀾,先把念瑤跟我的大孫子大孫女送進宮來,這裡有千牛衛在,比你的靈台府安全多了。”
冷景瀾可不會告訴他自己有空間,想了拒絕的理由:“父皇,不瞞您說,我已經替念瑤組了一支私軍,保護靈台府,綽綽有餘。父皇要怪罪,等兒臣辦完事回來,隨您處罰。”
皇帝深吸了一口氣:“現在跟我談罪名,哼。”對權公公道:“把劍拿來。”
皇帝把劍遞給冷景瀾:“替身清除奸佞!”
冷景瀾雙手接過尚方寶劍:“多謝父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