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音剛落下,又一個更有壓迫力的男子,徑直走向冷景瀾,單膝跪下:“撼山門——撼門,見過主人!”
手中唐刀砰的一聲插入地板,眾人隻聽轟的一聲,似地龍翻身,震顫了起來,暴奇更是被震了個踉蹌,差點栽倒。
不過這股內力避開了冷景瀾,讓冷景瀾穩穩站在麵前,紋絲不動。
甄應天心裡暗叫一聲:高手!
冷景瀾笑著扶起撼山:“撼山,起來吧。”
“謝主人。”
說完轉身對向暴奇:“就是你在大放厥詞?”
撼山身高八尺,麵容剛毅,一雙眼睛更是淩厲無比。
暴奇麵對撼山的威壓,隻感覺被一隻大手捏住,根本不容他反抗。
暴奇支支吾吾道:“你,你是誰?”
“我的誰與你何關?你既然彆人拿不下你,那今天就讓你看看,什麼叫天外有天,人外有人。”
說完,撼山擦的一聲拔出手中的唐刀,唰唰唰唐刀在他手裡挽出了劍花。
幾個箭步,撼山左右使勁,震開了護在暴奇身邊的幾人,唐刀已經到了暴奇眼前。
隻要再進一寸,唐刀就插入暴奇喉嚨。
“暴奇隊長,想不想看看,是你的嘴硬還是我的刀硬?”
暴奇緊張的不敢呼吸,瞬間跪地求饒:“大俠,大俠饒命,是我有眼無珠,求大俠饒我一命。”
其他人見撼山居然轉瞬間就製服了暴奇,不敢再說什麼。
他們看撼山一言不合就要動手,真怕自己說了話就被撼山一刀封喉。
撼山手中的唐刀,光是看著就鋒利無比,剛才跪下的時候,未出鞘的刀柄都可以深入地麵。
出鞘後的刀肯定削鐵如泥。
隻要不是活夠了,這時候都不會上前。
撼山製服了暴奇,姬文安給了下屬一個眼神,大理寺的人立馬上前,綁了暴奇。
這裡的動靜引來了不少百姓觀看。
“這是怎麼回事?”
“不知道,大理寺突然出現不由分說便要抓人。”
“我聽說今天是菌醬廠驗收的時間,難道是冷景瀾聯合大理寺,想要賴賬才強行抓人?”
“恐怕是這樣,冷家也太不是人了,為了昧下工錢,居然抓人!”
“咱們孩子還在他們工程隊乾活,可不能讓大理寺把暴奇帶走呀。”
說著話,百姓把菌醬廠大門給擋住了。
眾人議論紛紛,都在懷疑這是冷景瀾的詭計。
姬文安自然聽到了,看著即將暴動的百姓,高聲說道:
“大家安靜,既然你們想知道,我便當場公布暴奇的罪行。”
“暴奇五年前與人合作發家,但後來合夥人卻離奇失蹤了,最早跟著暴奇的人應該記得這個事吧。”
姬文安說完,暴奇工程隊裡有人點頭:“是有這麼回事,不過後來暴奇隊長說,那人的老母親生病了,回家侍疾去了。”
姬文安當即道:“我們的人已經到那人的老家查過了,人根本就沒有回去,還有他的老母親早就病死了,他根本就沒有回家侍疾!”
暴奇一聽,立馬反駁:“你胡說,那人明明就說自己老母生病了,他走的時候,我們隊裡好幾人都看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