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先生尷尬一笑:“被你知道了。”
“你還想瞞著我?”冷景瀾皺眉。
月先生不知道如何狡辯,便沒有說話。
冷景瀾看他知錯還要繼續犯錯的樣子,無奈歎了口氣:“你的命是我救的,你就不知道愛惜身體嗎?”
“早知道你是個工作狂魔,當初我就不會讓你進宮!”
冷景瀾是真的後悔啊,當初跟在自己身邊,那是能不出手就躲自己身後,現在到了戶部,直接把戶部當家了。
冷景瀾拉起他的手:“走,跟我回家去。”
“哎哎哎,景瀾,我這還有好多事呢,回不去。”
邊說邊扒拉冷景瀾的手,可惜冷景瀾捏得很緊,根本就不容他掙紮。
“跟我走!”
“不要逼我讓應天把你綁回去。”
月先生無奈:“行吧,我自己走。”
生拉硬拽下,月先生跟著冷景瀾回了皇女府。
他自己也覺得有點問題,感覺是遇到冷景瀾之前那種吃不下飯,睡不著覺。
不過他想著大概是因為腦子太亢奮了,所以才這樣。
至於暈倒的事,應該是連軸轉了幾天,就算有靈泉水身體也吃不消了吧。
剛回到,立馬去了書房,關上了門。
冷景瀾直接把他帶到了黃金樹麵前:“小金,小金!”
小金正在休眠,被他一叫,煩躁了鑽了出來。
然後捂住了鼻子:“我靠,你怎麼又這麼臭了!!”
月先生嗯了一聲,聞了聞:“是有點臭了。”
他在戶部查看堆積的賬本,還有賦稅問題,另外皇女上位之後,第一件便提出了調查人口,看看各地因旱遷徙的人口數目。
這一樁樁一件件的事,他都親自親為,回家的時間都擠了出來,澡也是三四天洗一次,根本就不在意那些小細節。
被小金說臭,他還有些難為情。
冷景瀾冷冷打斷了他的遐想:“小金說的不是你的汗臭味!”
“咱們第一次在夾邊村見到的時候,小金就說你身上好臭,然後你身上出現了七日枯。”
冷景瀾目不轉睛盯著月先生,月先生不自覺咽了咽口水:“你是說我身上可能又有蠱蟲了?”
冷景瀾也是這麼懷疑的,可之前不是已經用金鬼草治愈了嗎?
冷景瀾不解的問道:“難道這玩意殺死了,還能再複活?”
月先生說道:“不可能,上次聖女為我清除了蠱蟲,蟲子的屍體也被聖女帶走了,不可能複活。”
“那到底是怎麼回事?”
“還有一種可能,那就是我身體裡除了蠱蟲,還有蟲卵,蟲卵如今孵化了。”
月先生說完這個結論,兩人都愣住了。
除掉蠱蟲容易,可蟲卵怎麼除?
顯然不是除蠱蟲那麼簡單,不然上次榮奶奶幫他解蠱的時候,蟲卵也會一並死去。
冷景瀾問小金:“你現在不是進化了嗎,有沒有辦法能解決了?”
小金道:“解蠱依舊用金鬼草就行。但是蟲卵,我也無能為力。”
連小金都束手無策,冷景瀾的臉黑得不行。
月先生拍了拍他:“嗨,彆繃著一張臉,我這不是還沒死嗎。”
“哼。”
冷景瀾不想跟他多說,直接取了一株金鬼草,帶著月先生出了空間。
既然是蠱蟲,讓榮奶奶來不現實,畢竟榮奶奶的年紀大了,經不起長途跋涉。
秦淮是他能信任的,帶著月先生到秦家醫館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