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景瀾、策文輝他們進去的時候,策文虎還呲著個大牙,對著裡麵彈琵琶的娘子,傻笑個不停。
策文輝當即忍不住了,好人家的女子介紹給他,他看都不看人家一眼。
現在倒好,酒肆裡麵彈琵琶的姑娘,他倒是獻上殷勤了。
策文虎耳朵一疼,開口就罵:“誰啊!敢揪本公子耳朵,找打是嗎!”
然後他就對上了策文輝拉得老長的驢臉。
策文虎瞬間耳朵也不疼了:“哥,你怎麼來了。”
震驚過後,看冷景瀾他們就站在一邊,小聲哀求:“哥,表哥他們在呢,你給弟弟一點麵子。”
策文輝哼了一聲,放開了他。
策文虎揉了揉揪紅了的耳朵,小跑道冷景瀾身邊:“表哥,你們來了。”
“快快快,到二樓雅間坐吧。”
上麵也能聽曲,也不會被其他人呢吵到。
策文虎帶著人上了二樓,彈琵琶的娘子,眼神一直盯著幾人,直到看不見。
喝茶的、喝酒的人,都催著她繼續彈曲子。
冷景瀾他們上了樓,還未坐下,琵琶聲又響了起來。
策文虎邊招呼他們坐下,邊解釋道:“這位姑娘叫柳時時,是北狄來的,據她所說是來投奔親戚,結果親戚家的人都搬走了,一時間找不到人。”
“尉遲嫂子看她可憐,身上又背著琵琶,讓她彈了一曲,便讓她留在這裡討生活。”
“本來酒肆也需要請一個琴師,有時時姑娘,倒省了尉遲嫂子出去找了。”
策文輝道:“店鋪又不是你的,你在這裡乾什麼?”
他這個弟弟,就喜歡流連在這些地方。
“我跟爹身為朝中要員,一言一行都要小心再小心,咱們策家,一步錯,就可能毀於一旦,之前的事,你還沒有長記性嗎!”
被大哥教訓,策文虎咽了咽口水,不敢跟大哥直視。
“大哥,我也沒有做出格的事,你也太緊張了。”
策文輝還想再說,被冷景瀾按住了肩膀:“文輝,文虎現在是打著我攝政王的名義在做事,你也彆太緊張了。”
“我相信文虎是知道分寸的。”
文虎像是被人肯定的小狗,朝著冷景瀾一個勁的搖尾巴。
“大哥,你看看,還是表哥相信我。”
“我什麼樣的人你還不清楚嗎,我雖然喜歡流連這些場所,可也是有分寸的人。”
“而且現在我也很少去了啊。”
“我之所以在這裡,是因為我是這裡的股東,剛才那樣也是為了活躍氣氛,畢竟今天剛開業。”
策文輝看著他:“這是曾家的產業,你摻和進去乾嘛。”
策文虎搖頭:“哥,你錯了,這可不是曾家的產業,這是尉遲大哥的。”
冷景瀾幾人互相看了一眼,沒想到這個曾織織還有這謀略手段。
月先生道:“據曾家下人傳言,曾老時日不多了,曾老一死,曾家就倒了,曾織織能在這個時候破釜沉舟,就這勇氣,也不得了。”
冷景瀾同意的點頭。
尉遲虎能娶到曾織織也算是他的福氣。
尉遲虎的事情,也就這樣過了。
之前本來說要把尉遲虎分出去,可這個年代,父母在不分家,分出去名聲就不好了。
冷景瀾想著,自己跟念瑤身居高位,根本就不怕彆人亂說,尉遲虎就沒有被分出去。
樓下,柳時時一直注意著樓上,曲子都換了兩個還沒有下來,不知道在上麵說什麼。
看來的幾人的打扮,應該是京城的貴公子,為首那人,眼神淩厲,策公子還對他那麼恭敬,恐怕不是好惹的。
柳時時想著事,琴音都有些散了。
沒一會,冷景瀾帶著人離開了清心酒肆。
柳時時趁著空隙,假裝不經意的問策文虎:“策公子,剛才來的幾位公子是誰啊,這麼帥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