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個月後,大哥夏宴青和父親風塵仆仆的趕了回來,先去皇宮找皇帝述職。
大哥雖說是武將,但是一點兒也不是糙漢子的形象,跟父親五大三粗的一點兒也不一樣,一看就是遺傳了母親的好樣貌。
從皇宮回來後一家人和和睦睦的吃了團圓飯。
然後家裡就正式開始給夏宴青籌備婚禮,掛紅綢,清點彩禮,下請帖,采辦宴請賓客的食材酒水等。
夏天可沒有提供這些食材,沒辦法,食材好,做出來的飯菜自然香,萬一有人追根究底也想采買,自己可說不清。
一點兒東西還容易糊弄過去,東西多了,大宗交易,若是連蛛絲馬跡都找不到那就要歇菜了!
…
婚禮當天,夏天也穿的格外喜慶,看著夏宴青意氣風發,喜氣洋洋的去接新娘子,接回來拜天地,送入洞房,一切都很順利。
夏天也一直想看看自己猜測的女主長什麼樣子都沒機會。
第二天早早的去父親母親處請安,不能讓新進門的大嫂覺得自己這個小姑子,沒有禮數。
結果剛到沒多久就看到大哥一臉陰沉的自己來了,夏天意識到有可能大事兒發生,大氣都不敢出。
大哥進門後給爹娘行了一禮,開門見山的說到:“嫁進來的不是尚書府嫡女薑婉兒,而是庶女薑雪,拜堂的是個丫鬟。”
夏天和爹娘震驚的說不出來話來,可還沒消化完,大哥夏宴青又拋出了個重磅炸彈:“咱們家馬上要被抄家了。
皇帝老了,幾個皇子爭那個位置愈發激烈。
咱們家因為沒有參與他們皇子奪嫡,被幾個皇子記恨,向皇帝進了讒言。
幾個皇子想把將軍的位置空出來,好安插自己的人。”
幾個人被炸的暈乎乎的,還沒消化完消息,宮裡就來了傳旨太監,宣夏父和大哥進宮。
夏天和夏母也顧不及想太多,開始緊張的準備起來。
先把家裡的傭人都遣散,幾個忠心的也給了賣身契,還多給了銀子讓幫忙置辦東西。
夏天也放了春草和春蘭自由,衣服沒換,偷偷換了有厚實鞋底的鞋子。
夏天想到什麼,偷偷吃了一個大力丸。
還把自己房裡比較新的衣服,貴重的首飾打包進空間。
又悄悄去了祖母的院子,院子已經荒涼了很久,夏天運轉精神力在臥室的床下發現了密室入口。
沒仔細看,夏天手一揮,把東西都收走了。
又去庫房每箱收了點東西,尤其是銀子,金子,路上沒盤纏可不行。
等夏天回到自己院子,抄家聖旨都到了。
說父親貽誤戰機,沒有拿到敵方人頭,留有禍患,不配做將領領兵,抄家,三族流放至南蠻。
夏天聽完都想呸狗皇帝一口,這腦袋裡塞的都是粑粑嗎?
夏天扶著已經哭紅腫眼的母親,也暗自垂淚。
幾個抄家將領清點了將軍府的財務,都讓換上粗布麻衣,收走了首飾,然後押著一眾人去了牢房。
還沒到牢房門口,就聽到哭天搶地的聲音。
原來是祖父的兩個庶子娶的妻子和小妾在一旁咒罵,孩子也跟著哭鬨不止。
二叔和三叔坐在一邊當鵪鶉,二嬸不停的咒罵:“你們這群喪良心的,憑什麼你們家犯了錯,還要連累彆人。你們怎麼不去死?皇上我們是冤枉的啊,你要罰就罰他們吧。我們早就分家了!”
夏天撇撇嘴,她還不想跟這群晦氣玩意兒待在一起呢!
他們的幾個孩子也跟著咒罵:“賤人,都怪你們,你們怎麼不去死?”
嫂子薑雪忍無可忍,怒聲說到:“嗬,你們雖然名義上分出去了,可你們家那麼大的花銷,不還是將軍府在出,好處占了,出了事兒卻怪彆人,真是不要臉。”
說完也不再理會他們。
夏天正在腦子裡努力的理著各種思緒,夏宴青和夏父渾身是血的就被抬了進來,夏天一下子眼就紅了。
前幾天還言笑晏晏的大哥和笑聲爽朗的父親,如今趴在一塊兒木板上一動不動,昏死過去。
母親更是抱著父親和大哥失聲痛哭,夏天從頭發裡掏出一塊兒碎銀子交給獄卒,請幫忙弄點兒乾淨的水和金瘡藥來,獄卒嗤了一聲,“有水就不錯了。”
等水打來,夏天立起一塊破草墊子,分彆讓母親和大嫂進去給父親和大哥清洗傷口。
夏天扶著草墊放風的時候,無意當中看到,大嫂悄悄給給大哥塞了個白色的藥片。
夏天嚇得直接轉回頭,“我去,這新大嫂怕已經不是尚書府的那個庶女了!難怪之前能提前知道消息,這是什麼來曆?”
等處理好傷口,發現倆人沒什麼大礙了,眾人也就鬆了一口氣,然後夏天和夏母的肚子就傳來了“咕咕”的聲音。
倆人尷尬的對視了一眼,都心虛的低下了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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