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安出去花天酒地,喝的酩酊大醉。
哪怕是深更半夜,隻要一個電話,原主也會不顧疲憊,想儘辦法將他送回家。
陸安通宵打遊戲餓了,一個電話,她就得立刻從床上爬起來,匆匆跑去給他送飯。
甚至當陸安陪著其他女伴逛街時,她也隻能靜靜地跟在後麵,幫著拎那些沉重的購物袋,默默在身後看著他們親密的樣子。
…
各種舔狗的事情做的真是多的數不勝數!
然而,即便原主如此卑微地討好,陸安也隻是偶爾施舍一個小合同給夏家,就像打發乞丐一般。
更令人心寒的是,原主父母不僅不體諒女兒的付出,反而常常惡語相向:“你怎麼這麼廢物,養你還不如養條狗!”
在他們眼中,女兒所受的屈辱和痛苦,都比不上家族企業的利益重要。
昨日暴雨傾盆,原主攥著被雨水浸透的衣角,在寒風中瑟瑟發抖。
她頂著狂風暴雨給陸安送傘,卻連自己留作備用的傘也被對方順手拿走。
等她冒雨一路小跑到便利店給自己重新買了一把傘後,渾身早已濕透,狼狽不堪。
回到出租屋後,她便發起了高燒,額頭滾燙如炭,整個人昏昏沉沉地躺在床上。
就在她勉強吃下退燒藥,意識模糊之際,手機突然響起刺耳的鈴聲。
是陸安打來的電話,語氣傲慢而隨意:“今晚有個聚會,你必須來。
記得穿上兔女郎裝,不然以前的那些合作項目,我隨時可以叫停。”
原主虛弱地想要拒絕,喉嚨卻像被火灼燒般疼痛,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
然而,這通電話還是被一直關注原主和陸家小少爺進展的夏母知道了。
這位母親眼中閃爍著病態的渴望,仿佛抓住了最後一根救命稻草。
她二話不說,衝進商場買了一套性感的兔女郎套裝,又風風火火地趕到女兒的出租屋,粗暴地掀開女兒的被子,將她從床上拽了起來。
“你必須去!”母親的聲音尖銳而冰冷,“隻要能討得陸安歡心,嫁入陸家,公司就有救了,你弟弟也能繼續治病!”
就這樣,高燒未退的原主被塞進了母親的車。
一路上,夏母不斷念叨著嫁入豪門的好處,全然不顧女兒蒼白的臉色和顫抖的身體。
到達聚會地點時,原主隻覺得眼前陣陣發黑,雙腿發軟,幾乎站不穩。
推開包廂門的瞬間,無數道充滿惡意的目光像毒蛇般纏上她的身體。
陸安的狐朋狗友們發出陣陣低俗的哄笑,汙言穢語如潮水般湧來。
他們強行給她灌酒,逼著她擺出各種羞恥的姿勢拍照。
原主想要反抗,卻在高燒與酒精的雙重作用下,渾身使不出半點力氣。
她隻能眼睜睜地看著那些人拿著手機,拍下一張張不堪入目的照片,淚水無聲地滑落臉頰。
直到深夜,渾身酒氣、神誌不清的原主才被扔出包廂。
她跌跌撞撞地回到出租屋,癱倒在床上。
高燒、屈辱與絕望如潮水般將她淹沒。
最終,在無儘的痛苦與羞憤中,她咽下了最後一口氣,永遠閉上了眼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