獎狀被發現的那天,王玉梅歇斯底裡的怒吼聲幾乎掀翻了屋頂:“畫畫能當飯吃?浪費時間!”
說著,她將原主珍藏的畫紙、畫筆一股腦扔進火堆。
火苗舔舐著那張承載著夢想的獎狀,也灼燒著原主的心。
從那以後,她再也沒有拿起過畫筆,曾經靈動的眼神,漸漸變得黯淡無光。
如今,夏天麵臨著現實的困境。
剛初中畢業的她,還有漫長的高中三年要熬。
以原主中上的成績,總不能一下子當個神童跳級吧?
住校也不用想了,原主家離學校坐公交車車也就半個小時,連申請住校的資格都沒有。
要不給她整個攻略自己好感度的係統?
拉倒吧,以王玉梅的性格,有係統的話絕對第一件事兒就是報警,反而把事情鬨得更糟。
而且天下的母親又不是孩子仇人,沒必要做這麼絕。
又不是純壞人,對於把半輩子奉獻給子女的父母,夏天還是很有耐心的。
從原主記憶的碎片中拚湊出這個家庭的裂痕,她知道,改變的契機,或許就在自己手中。
仔細分析下來,她終於看清了問題的症結所在。
王玉梅的控製欲,根源在於那近乎偏執的好勝心。
這個要強的女人,一心想證明即便隻有女兒,也要比那些生兒子的家庭過得更好。
可她卻忘了,真正的優秀不該建立在摧毀孩子夢想的基礎上。
夏天想到這,無語地撓了撓頭。
“你好勝心強你就自己努力啊,把自己過的比彆人強不行嗎?何苦把壓力都轉嫁到我們身上?”
突然,她眼前一亮,一個大膽的想法湧上心頭——既然躲不過,那就迎難而上!
嘴角勾起一抹狡黠的笑意,她猛地一拍手:“就這麼定了!你要雞娃,我就反向雞娃,倒要看看誰能更勝一籌!”
“夏天,還沒起床呢?早飯做了嗎?菜地弄了嗎?…”
清晨的天光剛染亮窗台,王玉梅的斥責便如重錘般砸破寂靜。
夏天蜷在結團的棉褥上,正思索著與原主母親的周旋之策,這聲質問驚得她渾身一激靈。
門外的責罵聲還在持續發酵,大有“河東獅吼”之勢,她趕忙一個骨碌翻起身,扯著嗓子應道:“起來了,起來了,馬上!”
晨光熹微時,豬圈方向早已有夏軍夫婦忙碌的身影。
作為養豬場的員工,兩人每日五六點就要摸黑喂豬,家中大小雜務自然全落在了原主肩上。
夏天匆匆舀起冷水抹了把臉,熟練地捅開煤爐子,待火苗竄起後,將硬邦邦的饅頭擱進蒸籠,便攥著農具往菜地奔去。
夏軍昨日特意叮囑,要趕在日頭熱起來前澆完菜畦。
夏天弓著腰,將水管一頭接在老舊壓井的電機上,另一頭蜿蜒鋪進菜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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