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鏡像細菌來襲,免疫係統就像麵對透明的幽靈,既無法識彆,更談不上防禦與抵抗。
更致命的是,不僅免疫係統成了擺設,人類研發的所有藥物對這些鏡像生物也完全失效。
這些鏡像生命,儼然成了生態係統中無往不利的“無敵存在”。
一旦它們大規模擴散,等待整個星球的將是物種級彆的滅頂之災。
災難爆發的那一刻,母星瞬間陷入前所未有的混亂。
人類很快意識到,除非徹底消滅所有鏡像細菌,否則等待他們的隻有滅絕。
可這些人造生命早已突破了實驗室的束縛,想要根除,根本不可能…
絕望之下,一架架宇宙飛船倉促啟航,人們甚至來不及整理行囊,隻能隨手帶上最重要的物品,承載著人類文明最後的火種逃離故土。
在之後的數百年裡,這些飛船像孤獨的蒲公英,在浩瀚星海中漂流,直到尋找到這片宜居的新星球,才讓漂泊的文明得以喘息、安定下來。
這片星球與母星有著本質上的天壤之彆,最令人稱奇的特征,便是除了尋常植物,還遍布著能與生命產生奇妙共鳴的“能量植物”。
經過數代人在生死邊緣的試錯與探索,一個關乎生存的規律逐漸清晰:男性若食用能量植物,有機會覺醒操控元素、強化肉體的戰鬥異能,成為守護族群的武師。
而女性則可能覺醒煉藥、煉器、能量提取等天賦,成長為維係族群運轉的靈師。
得益於這顆星球上繁茂得近乎野蠻的植被,以及隨處可見的獵物資源,采集與狩獵順理成章地成了主流生存方式。
這種生活模式背後,還隱藏著更為現實的考量:不同星球的土壤成分差異懸殊,跨星球移植植物本就是耗費海量資源的工程。
要讓母星作物在這裡紮根,需投入大量人力物力,讓科研人員深入剖析土壤肌理,再針對每種植物、每個星球的土地特性,配置不同配比的植物營養劑。
連普通植物都難活,更彆提嬌貴的能量植物了,那簡直是難如登天。
更何況,即便成功種植,能量植物也需經曆三個月的培育期,才能在之後的十天裡收獲。
而野外采集,這三個月零十天裡,每一天都能有新鮮收獲。
如此對比,野外采集不僅成本低廉,全年大部分時間都處於收獲期,自然成了更優選擇。
這讓夏天不禁想起原始的非洲部落——當自然資源豐沛到觸手可及,人們往往便失去了發展農耕的動力。
日複一日地在采集與狩獵中循環。
就像那句俗語說的:“越貧瘠的地方,做食物的過程越複雜。”當生存所需唾手可得,精細化的創造反而成了多餘的點綴。
更令人唏噓的是,人類在星際遷徙與艱難適應的過程中,遺失了太多母星的珍貴傳承。
初到這片土地時,所有人都在為覺醒異能、提升實力而拚儘全力,誰還有心思琢磨美食的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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