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仁安的辦公室,寬敞明亮。
裡麵沒有太複雜的東西,就是標配辦公室。
靠窗邊,正對麵放著兩張黑紅色的長桌子,桌子上放著兩台台式電腦。
電腦旁邊有打印機,還有一些豎著的文件袋、鋼筆、水性筆等。
旁邊靠牆的地方,有兩排文件櫃,裡麵裝各種檔案卷宗。
文件櫃旁邊,有一張黑色的單人沙發,沙發前麵是一個茶幾。
不愧是辦案的地方,就算是辦公場所也給人一種比較嚴肅的感覺。
“陸大神算,請坐。”
李仁安示意陸池坐在沙發上,自己則拿了一張凳子坐在陸池的對麵。
王洪給陸池泡了一杯茶,說道:“正宗的西湖龍井,嘗嘗。”
隨即拉了凳子坐在李仁安的旁邊。
陸池並不覺得緊張,隻是有些詫異。
看向李仁安和王洪,笑容淡淡:“兩位警官,你們找我來,不會就隻是為了喝杯茶吧?”
李仁安搖頭。
態度對比剛才嚴肅了下來。
“陸池,就算你今天不過來,我們也打算過去找你。”
陸池:“嗯,為什麼?”
“是這樣的,我們遇到了一件非常棘手的案件,想請你幫幫忙。”
陸池聽後笑了。
“哈哈哈,我還說什麼事呢!兩位警官,辦案那是你們警察的事,我一個學生懂什麼?你們就彆拿我開玩笑了,我哪裡會辦什麼案啊!”
不是陸池故作嬌氣,確實辦案那就是警察的事,自己哪會辦什麼案啊。
李仁安等陸池把話說完,很嚴肅地說道:“我左思右想,這個事情除了你,其他人還真搞不定。”
王洪也說道:“是啊陸池,王澤星和吳翠蘭的案子,要不是你根本就破不了,或許即使能破案,也要等很長的時間。
你的本事我們是知道的,這個案子很特殊,也很可憐,希望你能幫幫忙,給點提示。”
陸池好奇道:“什麼案子。”
李仁安歎了口氣,說道:“上個星期,南橋鎮白石采礦場發生了一起刑事案件,一位叫汪勇的工人突然暴斃。”
陸池沒說話,認真聽著。
李仁安歎了口氣,繼續說道:
“汪勇老婆三年前癱瘓在床,汪勇家裡有三個孩子,老大在讀大學,老二在讀高三,老三讀高一,一個人靠做工地撫養三個孩子。”
“汪勇突然暴斃,家裡的老婆可憐,三個孩子的求學也成了問題。”
“現在的問題是,汪勇是如何暴斃的,無法查證。”
陸池覺得有些好笑。
“你們警察辦案,不應該是到處去尋找線索,查證案件嗎?為什麼要來找我呢?”
李仁安身邊的王洪說道:
“采礦場有監控,但是我們調取監控,卻什麼線索也沒發現,隻看到汪勇從鋼結構板房宿舍出來之後,突然像是被什麼勒住了脖子,就這麼倒在地上……然後人沒了。”
陸池也有些好奇起來:“這麼誇張?”
王洪點頭:“是啊,很誇張,我們到處查證,找不到任何線索。醫療證據顯示,汪勇並非有什麼突發性疾病,而是死於窒息。
我們無法,才想要尋求你的幫助。陸池,你的本事我們是知道的,如果你能幫幫我們,給我們一點提示,我們將不勝感激。”
陸池沒說話。
在心裡誹謗:【瓜瓜還要兩天才能吃瓜,我現在就是想幫你們也沒有辦法。】
再說,你們的感激對於我來說有什麼作用?
我憑什麼要你們的感激?
李仁安語言依舊平靜,但語氣裡都是乞求:“陸池,如果能幫汪勇申冤,無論是對於他的老婆,他的孩子,還是對整個社會,都是有貢獻的事。
我知道,你是神算子,如果你願意的話,這件事情你也可以算出來。”
陸池不想多管閒事。
如果多管閒事的話,那麼閒事會越管越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