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警衛排班長正用刀尖在腰帶上刻下“殺人者李二虎”,每一筆都刻得十分用力,仿佛要將對侵略者的仇恨深深刻進這腰帶裡。
南京日軍十六師團指揮部內,中島今朝吾暴跳如雷,軍刀一次次劈碎無線電設備,第八台無線電在他的盛怒下化作一堆碎片。
金絲眼鏡片上濺滿了參謀的鮮血,他聲嘶力竭地咆哮著:“第三飛行隊為什麼還沒到?!”
“師……師團長……”
通訊兵嚇得臉色慘白,跪在地上渾身顫抖,“支那軍突然用明碼發報,說要把親王殿下掛在中山門上……”
“八嘎!”
中島今朝吾憤怒到了極點,抓起親王禦賜的菊花紋茶碗,狠狠砸向地圖。
瓷片在“棲霞山”的位置迸裂開來,仿佛是對日軍失敗的一種預示。
他突然扯開軍裝,露出貼身佩戴的“八紘一宇”禦守,符紙下的血跡正詭異地組成一個漢字“葬”,仿佛是命運對他們的無情宣判。
紫金山觀測台,宋希濂舉著望遠鏡,鏡片中映出棲霞山方向騰起的硫磺雲。
這位黃埔名將目光如炬,突然奪過密碼本,用陳誠的私人波段發出明碼電報:“沐瑤在漢口煮好薑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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電文末尾,他用刺刀刻下暗語——“玄武湖底有驚喜”。
當電報員疑惑地抬頭時,發現軍座的中山裝內袋露出半截染血的和服腰帶,金絲菊紋在將星的映照下泛著冰冷的寒光。
“二虎,引他們進二道彎!”
陸川扯開最後一個炸藥包,氯酸鉀粉末在溫泉蒸汽中結成晶簇,宛如神秘的冰晶。
李二虎狂笑著衝下山坡,綁在身上的教會醫院床單在風中獵獵展開,上麵用碘酒畫的膏藥旗格外醒目。
五輛九七式中戰車轟鳴著追入河穀,炮塔轉動時碾碎了明朝的石碑,仿佛在炫耀著他們的野蠻與囂張。
當領頭戰車壓上刻著“南洋陸氏”字樣的界碑時,溫泉眼突然噴出高達十米的硫磺火柱。
老煙槍生前設置的酸堿反應裝置,在這一刻終於啟動,宛如一場盛大的煙火表演,卻帶著致命的殺傷力。
“藝術啊!”
李二虎點燃最後的竹筒炸彈,這個川軍老兵的身影在爆炸的火光中,宛如一座青銅雕像,定格成永恒的剪影。
殘骸如同天女散花般嵌入裝甲車觀察窗,秦淮淤泥裡的鐵蒺藜在高溫中紅熱如烙鐵,給日軍造成了巨大的傷害。
當幸存的日軍從硫磺霧中狼狽爬出時,等待他們的是淬毒飛刀織成的羅網。
“收網!”
陸川手中的銅十字架折射著晨光,七彩光斑仿佛是指引勝利的信號,引導著最後殺招的發動。
李二虎雙刀舞動,斬斷古樹藤蔓,三十七塊停擺的懷表如鐘擺般落下。
表鏈纏著金陵兵工廠的預製破片,懷表停擺的3時15分,準時引爆。劇烈的爆炸聲響起,硝煙彌漫。
當硝煙散儘時,朝香宮鳩彥的菊花紋佩刀已深深插進溫泉池底。
陸川用教會醫院的止血鉗夾起禦守符紙,暗紅的“葬”字在硫磺水中漸漸暈開,仿佛是對侵略者的最後審判。
小江西正從裝甲車殘骸裡費力地摳出鬆本少尉的日記,最後一頁潦草地寫著:“支那魔鬼會妖法……”
五公裡外,宋希濂的重炮群開始咆哮。
150毫米榴彈炮的怒吼聲震耳欲聾,紫金山天文台的銅製渾天儀緩緩轉動,將血色黎明折射成七彩光譜,恰似陳沐瑤銅十字架上的棱鏡光芒,見證著這場勝利的輝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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