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來他父母的生意越做越大,開了好幾家酒莊,他不再挨餓。那時他的父母請了保姆給他做飯,但他總覺得缺點什麼。
“真的都給我吃,那我就不客氣了。”楚天河笑嘻嘻地說。
“趕緊吃,吃完了我們走吧。”
轉回頭,墨岩峰又問肖俊說:“有煙嗎?我去外麵抽根煙。”
“有煙也不給你,這裡是醫院禁止抽煙,還有醫生說了,你身體剛好,抽煙對你的胃會有刺激,你還是再忍忍吧。”肖俊鄭重其事地回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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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俊說的對,你這已經是第幾次胃出血住院了,你難道沒點數?身體重要,你還是忍忍吧,以後我絕對不會讓你喝酒了。”楚天河一邊呼嚕呼嚕地喝著粥,一邊插話道。
“酒不讓喝,煙還不讓抽了?”墨岩峰有點鬱悶,他已經一周沒抽煙了。
“煙讓你抽,但是過幾天再抽,還得少量抽。”楚天河說。
“事兒媽肖俊一個就夠了,你湊什麼熱鬨?”墨岩峰嗔怒道。
“為你好。”楚天河簡短的三個字,便讓墨岩峰無話可說。
拋開血緣關係不說,這個世上肖俊和楚天河算是他最親近的人了,不是親兄弟,卻比親兄弟還親。
如果說肖俊跟他還有一定的經濟利益關係,還能分出主次的話,那麼楚天河跟他就是最純粹的朋友關係,沒有任何的利益糾葛,也沒有利用與被利用的關係。
此時,季安凱悄悄走進了病房,三個人都吃了一驚。
“恭喜出院。”季安凱抱著一大捧花,遞給了墨岩峰。
“什麼時候回來的?”墨岩峰接過花問道。
“昨天晚上剛到,一回家就聽說你住院的事。又聽說你今天出院,所以一大早就趕過來了。”
“你這小子,出去這半個月,也不跟我們聯係,我還以為你不回來了呢。”楚天河湊過來說道。
“怎麼會呢?我可是天天都想著你們的,隻是因為時差,因為忙著照顧老太太,不方便聯係罷了。”季安凱說。
“編吧你就,好像我們都沒去過y國似的。”楚天河一臉的不屑。
“老太太身體怎麼樣?”墨岩峰關切地問。
“已經出院了,在姑姑家休養,過段時間就可以回國了。所以我才回來的。”
墨岩峰說,“那就好,季安青今天不是要飛去y國嘛,正好陪陪老太太。”
“我懶得理她,她愛去不去,反正老太太也不待見她。”
“季安青去y國嗎?我說呢,今天大石頭出院,她怎麼都不來接。她去了也好,最好也待個十天半個月的,要麼就彆回來了。”楚天河略帶興奮地說。
“哎,季安青怎麼惹你了,你竟跟我一樣的心情?”季安凱笑問。
“她敢惹小爺我?我就是看著她礙眼,她老粘著大石頭,感覺哥兒們都沒以前親近了。那天大石頭住院,她竟然罵我,讓我以後離大石頭遠點,彆再害得他住院,把小爺給氣的。有她在,兄弟們都不能儘興玩了。”一提起季安青,楚天河便氣不打一處來,開始抱怨起來。
話說墨岩峰剛住院那天,季安青就對楚天河吹胡子瞪眼的,冷言冷語地把他數落了好一頓。要不是顧慮到墨岩峰,楚天河有心抽她幾個嘴巴子。
“大石頭,今天話說到這兒,我把話給你撩著,以後兄弟們見麵的時候,最好彆帶你那未婚妻,要不然彆怪兄弟不給好臉色。”楚天河義憤填膺地給墨岩峰下了一道通牒。
墨岩峰平靜地看著楚天河,並不接他的話,徑直朝病房外走去。剩餘三人麵麵相覷,不知道他意欲何為。
“還不走嗎?”走到門口,他微微回了下頭,扔下這句話,便大踏步地向電梯走去。三人這才跟著走出了病房。
季安青不是墨岩峰的菜,根本合不了他的群,這些他心裡很清楚。但他和季安青畢竟有婚約在身,因自己一時衝動主動跟她訂了婚,錯在於他,所以他不想讓季安青太難堪,隻得一忍再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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