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安凱跟著樂隊一起打架子鼓,鏗鏘有力,節奏感超強,狂野不羈,帥氣逼人。
墨岩峰說,季安凱的吉他彈得更好,當年曾經是某樂隊的吉他手,後來因為很多原因,退出了樂隊,那以後他再沒碰過吉他。
他還說有機會,讓初夏一定要聽聽季安凱彈吉他。
初夏內心感慨萬千,她想,不管季安凱的過去有多複雜,不管他會不會愛上自己,她都要陪在他身邊。就算他曾經很花心,隻要自己是他的終點就好了。
再說楚天河,他玩起電音來遊刃有餘,毫不遜色於酒吧裡的專業dj。
初夏更沒想到的是,楚天河街舞也跳得非常棒,忽而全身驚顫,觸電般急驟;忽而一陣蠕動,龍蛇般柔韌;忽而倒立旋轉,陀螺般迅猛,那變幻的舞姿讓人百看不厭,那勁爆的狂歡更是動人心弦。
墨岩峰在楚天河的軟磨硬泡下,也難得抱著吉他登台唱歌。
初夏見過墨岩峰彈鋼琴的樣子,簡直帥呆了。聽墨岩峰唱歌這還是平生第一次,他一開口,堪比原唱。初夏忍不住高聲喝彩,她都不知道該用什麼語言來形容自己當時的心情了。
墨岩峰不愧是她心中的男神啊,不枉她暗戀了他那麼多年。她想若是墨岩峰出道當歌星,她一定會是他的超級鐵杆粉絲。
初夏偷偷發了一段視頻給林櫻。
林櫻淡淡地回道:很久以前我聽過他唱歌。
這三個男人,準確地說是三個富二代的種種表現,給初夏帶來了無限的震撼,刷新了她的三觀,顛覆了她的認知,個個都是神一般的存在。
很多人拚儘全力想要達到的高度,他們幾乎毫不費力地就達到了,更可氣的是,他們三人僅僅將這些當成了一種樂趣,一種放鬆的方式而已。
記得以前經常聽到一句話:世界上最可怕的事,是比你優秀的人,還比你更努力。
那天晚上,初夏才真正明白這句話的真正含義。她以前也學過很多才藝,在班裡也算是多才多藝的人,架子鼓也會,街舞也學過一點,但都是在媽媽的逼迫下學的,隻是略懂皮毛,跟他們比起來簡直就是小巫見大巫。
四人一直玩到淩晨時分,疲憊感如潮水般襲來,他們這才決定結束這場聚會,各自回家休息。
楚天河自然而然地帶著司機,準備送初夏回家。他溫柔地看著初夏,輕聲說道:“走吧,我送你回家。”初夏微笑著點了點頭,與楚天河一同走向車子。
季安凱站在原地,目光緊盯著初夏和楚天河漸行漸遠的背影,心中湧起一股難以言喻的失落感。然而,他並沒有說出口,隻是默默地看著他們離去。
這時,墨岩峰走過來,他將手搭在季安凱的肩膀上,笑道:“彆看了,他們已經走遠了。我送你回家吧。”
墨岩峰因為上次胃出血住院,所以今晚滴酒未沾。
季安凱因為心情不佳,喝了不少酒。雖然他並沒有完全喝醉,但顯然已經不適合開車了。墨岩峰見狀,主動提出送季安凱回家,畢竟他還有一些事情想要詢問季安凱。
“你給我當司機?這可真是千載難逢啊!”季安凱回過神來,滿臉都是驚喜之色,忍不住高聲叫道。畢竟,他們可都是富家子弟,平日裡出行都有專門的司機負責接送,甚至還有專職的生活助理照料他們的日常起居。像這樣偶爾自己開車已經算是很稀奇的事情了,更彆提兩人還會一同坐在一輛車上。
“彆磨蹭了,快上車吧,我有事情要跟你說。”墨岩峰似乎並沒有太多的耐心,直截了當地說道。
“哦?什麼事?”季安凱的好奇心被徹底勾了起來,迫不及待地追問道。
“先上車再說吧。”墨岩峰並沒有立刻回答,隻是簡單地回了一句,然後便打開車門,坐進了駕駛座。
季安凱見狀,也不再多問,趕忙跟著上了車。墨岩峰隨即發動車子,朝著季安凱家的方向駛去。
一路上,季安凱都顯得有些心不在焉。他本就是個急性子,心裡向來藏不住事。此刻眼見著墨岩峰專心致誌地開著車,對他要講的事情隻字不提,季安凱終於按捺不住了,主動開口問道:“你到底要跟我說什麼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