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重一直守在門口,他抽著煙一邊看著煙霧繚繞的浴室。
這段時間為了找到杜歡顏,也將之前所賺到的錢花完了。
好在的是他這段時間,體內的傷勢好的差不多了。
但畢竟失去了一條命,還是難以回到以前的狀態。
抽第二支煙的時候,杜歡顏從浴室裡麵走出來了。
她身上僅裹著一條浴巾。
邁步走到河重身邊,拿走他手裡叼著的煙,自顧的吸了一口後又退給他。
她嘴裡的煙霧朝著河重臉上吹,一邊淡淡的語氣道:“你放心,我不跑了。”
“沒意思。”
她已經妥協了。
河重疑惑的看向她:“為什麼?”
杜歡顏自顧的來到沙發上坐下,雙眼滄桑的看向河重。
“因為我賤啊。”
“我隻有這種賤命。”
“不管是上一世還是這一世。”
“因果早就在冥冥之中安排好了。”
“但我以為我是例外,我以為我有能力去應付。”
“但事實是,我不能。”
杜歡顏自嘲的笑著搖搖頭。
“河重,你想要我的命,那你就拿去好了。”
“你要是想要用以前那種方式讓我去給你賺錢,你想都彆想。”
“我寧願一死了之。”
萬幸她沒有染上病。
這段時間她也想清楚了,如果是要她用那種方式去掙錢的話,那還不如死了算了。
河重沒說話。
現在他感覺身體好很多了,也不是非要用那種特殊血液治療了。
隻是抓住杜歡顏,就像是他的一個心魔。
因為杜歡顏是他的第一個主人,可她卻這麼無情的將她丟進冰冷的河裡,就這麼丟失了一條性命。
“不跟你說了,我要睡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