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兩人當眾調情。
崖玄眼神裡全是時霧,那愛意濃濃的樣子,看得文茵茵嫉妒極了。
想到上一世崖玄對她愛而不得,眼眶通紅的樣子,她心裡頓時有些抽痛。
“沒什麼可羨慕的,她遲早會後悔的。”文茵茵雙手緊緊的捏著拳頭。
“茵茵,叫了你好幾聲怎麼沒反應呢?”薑晶走到她身邊,推了下文茵茵的肩膀。
“怎麼了?”文茵茵顯得有些不太耐煩。
“美蘭不見了,你有沒有看到她?”薑晶擔憂的問道。
“是不是回民宿去了?”文茵茵說著眼神四處張望了下,確實沒看到王美蘭的身影。
“沒有,我剛從民宿回來,沒有看到她。”
“你說這大晚上的,她能去哪裡啊?也不跟我們打一聲招呼,真的是。”
薑晶抱怨著,心裡麵更多的是擔心。
“我們先在附近找找吧。”文茵茵說著去和村民借了電筒,兩人便在寨子裡找了起來。
寨子裡的人都舉起在廣場上玩,四周十分安靜。
兩人一直尋到寨門那,寨門旁邊有個涼亭,剛走近便聽到了一陣此起彼伏的聲音傳來。
薑晶正準備開口,文茵茵迅速用手捂住她的嘴巴。
“噓。”
文茵茵提醒著,兩人轉身準備離開。
但是這聲音卻越聽越熟悉。
隨後她抬起手中的電筒,對著亭子內一照。
果然是王美蘭!
她和那每天來送飯的苗族漢子,光溜溜的抱在一起。
“誰啊?!”漢子怒吼了聲,也迅速拿起旁邊的衣服將兩人罩起來。
“王美蘭,你真是餓了!”文茵茵將電筒放下,氣憤的轉身離開。
薑晶也是無語,跟上文茵茵的腳步,兩人返回了民宿裡。
沒多久後,王美蘭回來了。
她一進門就給兩人甩臉色。
“你們倆真是無聊,壞我興致!”
文茵茵有些哭笑不得,她雙手叉腰指責道:“王美蘭,你是不是腦子進水了?”
“你知道這是哪裡嗎?什麼都睡!”
“苗族男人會下蠱的,你招惹了他,小心永遠被留在這裡!”
王美蘭壓根不信,還朝著文茵茵翻了個一個白眼。
“整天下蠱下蠱的,你煩不煩啊?”
“在這裡待著反正無聊,我找個男人睡睡怎麼了?你們要是嫉妒我呀,就自己去找。”
“誰嫉妒你了啊?”薑晶忍不住懟道。
“我們是擔心你才去找你了,你倒好,人生地不熟的,還跟打野……”
“算了,你想怎樣就怎樣吧,出事彆賴我們就行!”
王美蘭冷哼了聲,沒說話,自顧的收拾自己的東西。
看見她在收拾東西,文茵茵上前問道:“王美蘭,你這是要乾嘛?大半夜的,發什麼瘋?”
“反正路還沒修好,在這裡也是無聊,這幾天我去滕山家裡睡,路修好那天我們在寨門口集合。”
說著王美蘭便頭也不回的拎著行李箱離開了房間。
她既然心意已決,兩人也攔不住。
文茵茵眼皮在不停跳,隱隱感覺到有不好的事情要發生。
在一旁的薑晶,忽然想起來什麼,她拉著文茵茵的手擔憂的問。
“茵茵,你在車上睡醒之後,就變得好奇怪。”
“到了這裡,你也哪裡都不去玩。”
“還有你說的重生,下蠱什麼的,那些到底是怎麼回事啊?”
文茵茵推開薑晶的手,在床邊坐下,她表情幽冷的瞥了一眼薑晶。
“反正我說的話你們也不相信,還問我乾嘛?”
薑晶鬱悶的撅起嘴,“主要是你說重生這個事情太魔幻了,要不你再跟我說一下唄?”
“不說,我要睡覺了。”文茵茵蹙著眉頭,已經不願意再多說了。
三天後。
祭祀大典。
滯留在村裡的遊客全部禁止出門。
所住的民宿都有專門的人看管著,不準任何外來人去觀看祭祀禮,這是苗疆的規矩,但時霧除外,因為她是崖玄馬上要結婚的對象,整個寨子都知道。
穿上苗服的時霧跟在寨民的隊伍裡,一起朝著禁地走去。
禁地四周掛著經幡,正中央的柱子用紅布纏繞了起來。
崖玄攙扶著老祭司走到紅柱子旁邊。
老祭司晃動著手裡的鈴鐺,嘴裡說著苗話,圍繞著紅柱子走了三圈。
當他停下時,一個苗漢子拿著一隻公雞上前遞給崖玄。
崖玄雙手捧著公雞朝著天空一丟,老祭司手指輕輕一點,那公雞頓時落地,鮮紅色的雞血撒了在地上。
接著老祭司看向崖玄,兩人用苗話交流。
沒一會,有個頭被布袋子罩著的男人被押了上來,接著把他綁在了紅柱子上。
老祭司手裡拿著一把匕首。
時霧看到這一幕,嚇得不敢看,雙手捂住了眼睛。
沒一會便聽到了男人的哀嚎聲傳來。
整個過程時霧都不敢睜開眼睛看,沒一會,身後的草叢傳來窸窸窣窣的聲音。
鼻子也聞到了一股濃濃的腥味,像是某種動物身上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