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臭雪人跑哪去了...
從懷裡掏出那包打白兔奶糖,取出一顆剝了糖衣丟進嘴裡,然後就這麼靜靜的看著前方發呆。
...
不知過了多久,前方寒風卷起地上的積雪,最終拚成了一個雪人,不知道是不是錯覺,白鷺洲感覺這雪人好像比前幾天小了些。
雪人就這樣愣愣的站在那裡,眼神空洞的看著前方,仿佛在發呆。
...
良久的沉默白鷺洲率先打破沉默,故作輕鬆道:“喂,明天我結婚,請你吃喜糖啊。”
說著就抓起一把奶糖朝雪人扔了過去,估摸著有八九顆。
可這次卻沒有風兒卷起,糖果“啪嗒啪嗒”散落一地。
臭雪人這是怎麼了?失戀了?白鷺洲摸不著頭腦,平常這臭雪人不來搶他的都是萬幸了,今天這是怎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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默默跳下雪堆,將散落一地的糖果一顆顆撿起。
“臭雪人不領情就算了,明天我就都送給郡主娘娘吃了去,一顆也不給你留!”
那雪人聽到這話終於是有了些反應,寒風卷過,歪歪扭扭的字出現在白鷺洲腳下。
“哦...”
白鷺洲一看雪人這語氣,氣不打一處來,嚷嚷道:我不管,今天我非要給你。”
說著就攥著奶糖一巴掌呼到了雪人的胸上,在上麵留下一個不深不淺的巴掌印,奶糖全嵌進了那雪人胸前的雪裡...
瞬間,雪人雪白的臉上泛起一抹淡淡的紅暈,像是羞惱,又像是憤怒。
白鷺洲一看這雪人好像要生氣了,拔腿就要跑。
可剛抬腿卻發現腳死死的被粘在原地根本動不了,並且那冰花還在向上蔓延,不一會就將他凍成了一個冰雕,隻留一個頭出來,接受漫天雪球的洗禮。
白鷺洲還不明白發生了什麼,腦子就被這漫天的雪球砸的暈頭轉向,還在再繼續叫囂。
“你乾嘛啊!你身體不是雪做的嗎,又不會痛,那麼凶乾嘛!”
“你就不能學學人家郡主娘娘溫柔一些嗎!”
雖然白鷺洲也沒見過郡主娘娘,隻是看過那畫像,但他就覺得郡主娘娘應該是個很溫柔的女子。
白鷺洲聲音落下,漫天的雪球卻驟然停了下來。
此時白鷺洲已經被雪埋了起來,隻露出個腦袋,四處望去,雪人早已跑沒了蹤影。
...
梧桐苑——
原本偌大冷清的庭院,如今四處掛滿紅綢,燈籠高懸,燭火搖曳,將夜色染得一片暖紅。
侍女們穿梭其間,手中捧著錦緞、花籃,低聲笑語間為明日的婚儀做最後的裝點。
廊下的風鈴被夜風拂過,發出清脆的叮咚聲,與遠處隱約傳來的絲竹樂聲交織,仿佛連空氣都浸染了喜慶的氣息。
屋內,燭光柔和,雲霄蜷縮在錦被中,隻露出一張白皙的小臉。
她的臉頰泛著淡淡的紅暈,像是被屋外的紅綢映襯的。
被子裹得緊緊的,可她的手指卻無意識地絞著被角,指尖微微發顫。
“娘娘,該歇息了,明日還要早起呢。”一旁幽璃輕聲提醒。
雲霄沒有應聲,隻是將臉往被子裡埋得更深了些。
幽璃見狀,抿唇一笑,輕手輕腳地退了出去,留下雲霄獨自沉浸在思緒中。
夜風拂過,帶來一陣淡淡的花香,雲霄閉上眼,任由花香撞入懷中。
清冷的薄唇恨恨道:“無...恥...”
屋外,紅綢依舊在風中輕舞,燈籠的光暈灑滿庭院,仿佛連夜色都染上了喜氣。
而屋內燭火在微風中搖曳不定,最終在深夜的某個時刻化作一縷青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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