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免交惡,白鷺洲還是回答道:“我大哥。”
說起來那所謂的大哥,白鷺洲自穿越以來連一次都沒見過,隻知道叫白硯,從小便被宗門長老帶走,鮮少回來,不過這人是柳家大公子,兩人認識倒也不奇怪。
柳無痕麵色微沉,不過他也沒再多言。
正好白鷺洲落個清淨,仔細觀察起那兩具屍體來。
雖然已經被泡的發白浮腫,但還是可以看出是兩名中年男子,傷口都是在腹部丹田處,跟那守衛說的一樣,被人一擊斃命。
按理說這個級彆的修士,想要一擊斃命幾乎是不可能的了,除非對麵那人比他們高出至少一個大境界。
可那就是玉枕關的強者了,整個王城明麵上不超過兩手之數,王城誰有這麼大的能量隨意調動這等強者?
而且殺雞焉用牛刀?
白鷺洲感覺這更像是一種威懾,在彰顯實力的行為。
能在戒備森嚴高手如雲的王城殺掉這兩人,對麵勢力絕對不簡單。
還有疑惑的一點,每個夾脊關以上的修士都會被王城登記在冊,若是少了誰,一查便知,怎的昨晚發現到現在,一天一夜都快過去了,還沒查清死者是誰?
這其中有些古怪。
順著手臂一路看到手掌,白鷺洲眼神微眯,趕忙又看向另一具屍體的手掌。
他發現,這兩具屍體都有一個共同特點,那就是虎口處都有一層厚厚的老繭,一般能在這個位置形成這麼厚的老繭的,無非就幾種,用槍的、用斧的,用錘的還有...用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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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種些個兵器都講究一個勢,持這些兵器的人常年練習劈、砸這個兩個動作,虎口與柄端經年摩擦下便會形成這種厚厚的老繭。
據白鷺洲所知,這八大家族中的陳家就是以刀法聞名。
但凡有點經驗的人都能看出來,可能也去通知過陳家了,而為何陳家沒來人認屍?
這一切都透露著一絲古怪。
不過白鷺洲也懶得管這些看起來跟他毫無關聯瑣事,他自身都難保了,哪有心情管這些,他來此地也隻不過是為了以防萬一是那家夥罷了。
剛走出房間,白鷺洲便看見庭院中有一道身影已經在等著他了。
“白兄看了這麼久想必看出什麼端倪了吧?”月光灑在庭院中,照在柳無痕看似溫和的笑臉上,手中握著的折扇也輕輕搖晃著。
白鷺洲並沒有停下步伐,徑直朝著來時的路走去,隻是在擦肩而過時淡淡說道:“柳兄說笑了,我天生愚鈍,看不出什麼來。”
“愚鈍些好啊,愚鈍也有愚鈍的福,不是嗎?”
身後傳來柳無痕像是自言自語的聲音,俊美的臉龐抬起頭來迎著那輪清冷明月的光芒。
“娘娘還好嗎?”
白鷺洲的腳步頓住,夜晚的微風拂過他那有些疑惑的臉頰,緩緩轉身。
“當年要是我沒被師傅帶走的話,跟她成親的或許未必是你。”
“你說這是不是愚人之福呢?”
看著那柳無痕那擱那幻想的樣子,白鷺洲撇撇嘴:“挺會做夢。”
“哈哈哈,你怎知我會做夢?”
方才還一副黯然神傷的柳無痕,忽而大笑起來,白鷺洲不禁懷疑他腦子是不是有病。
“我在玄水閣無時無刻不在做夢!沒有一天不在想著修煉有成回家叫父親幫我去王府提親。”
白鷺洲沉默了,他是看出來了,感情這人是雲霄的追求者,看這樣子好像有些魔怔了。
“白兄,聽聞你隻開出一竅?”柳無痕又重新恢複了那副傲然的模樣。
“如何?”
“白兄可知道,真正的愛著一個人那便是看著她能好那便足夠了,不若我替白兄接過這個重擔?”
“我家娘娘九竅齊開天資絕世,我倆夫妻恩愛,有她護著我便夠了,不勞你費心。”
簡單來說,關你屁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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