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鬼,認輸吧,你可走投無路了。”
白衣老者手中不規則的碎石落下,看著對麵的黑衣老者扶須笑道。
坐在對麵的黑衣老者冷哼一聲,冷聲道:“老白毛,修為不高口氣挺大,急什麼?鹿死誰手還未可知呢。”
雖然黑衣老者口氣囂張,但顯然他好像確實被逼入了絕境,兩指夾著那枚沾著泥土的石子遲遲沒有落下。
忽有一片紫竹葉搖落。
在他的無波的茶盞中泛起陣陣漣漪,似乎是在催促他快些落子。
白衣老者見他遲遲不肯落子,催促道:“老鬼,彆掙紮了,今天是你壽宴,咱倆不如趕緊下完這局喝酒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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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衣老者卻沒有回應,他的目光被那盞茶所吸引,準確的說是被竹葉激起的漣漪吸引。
忽然他的眼中閃過一絲精光。
目光順著漣漪擴散的方向,落在棋盤右下角一處看似無關緊要的空位上,那裡白子稀疏。
黑衣老者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覺的弧度,手中石子突然落下,精準地落在那處空位。
“垂死掙紮毫無意義。”
白衣老者見狀,嗤笑一聲,隨手落下一子,試圖徹底封死黑衣老者的生路。
然而,黑衣老者卻不慌不忙,又一子落下,與方才那子遙相呼應,瞬間在白子的包圍中撕開一道縫隙!
棋盤之中,局勢瞬間轉變,黑棋隱隱竟有了屠龍之勢!
白衣老者臉色驟變,終於察覺到不對,急忙補救。可黑衣老者卻仿若換了個人,落子如飛,每一步都直指要害。
終於。
隨著黑衣老者最後一子落下,白棋大龍被斬,徹底大勢已去。
白衣老者將手中石子拋飛入竹林中,喊道:“不來了不來了,我是看老鬼你今天大壽,這才讓著你罷了。”
黑衣老者罵道:“老白毛,比臉皮厚沒人比得過你。”
說罷拿起那盞冷掉的清茶,連同那片紫竹葉一飲而儘。
總歸隻是一場棋局罷了…
忽然!
兩位老者的眼神瞬間變得淩厲,都不約而同的望向空中的某個方向。
片刻後二人收回目光,白衣老者疑惑道:“這兩個小娃娃到底是何來曆,年紀輕輕的竟能禦空而行,連我都看不穿他二人的修為。老鬼你可看出這兩個小娃娃的底細了?”
黑衣老者搖搖頭:“不曾看穿,這兩小娃娃身上有一層冰霧籠罩,我的神識被隔絕在外,且剛剛那個女娃娃還把我的神識彈開了,不過我等放出神識後他們便下去了,這兩個小娃娃應該並無惡意,隻是路過此地罷了。”
“或許是哪個聖地外出曆練的弟子,既然沒有惡意,我倆也彆再這瞎想了,說不定人家是來給你這老鬼賀壽的呢哈哈哈哈哈。”白衣老者撫著長長的胡須大笑道。
...
白鷺洲二人還未落下,下方便傳來一道驚喜的聲音。
“黑兄黑兄!”
這聲音無比的熟悉,果然朝下麵一看,就見陳青山這斯在底下高興的揮著手。
可讓白鷺洲有些失望的是,這府門口就陳青山這貨一個人,那他飛這麼久豈不是白費了。
就算陳家家主陳震不在,那多些下人、賓客什麼的也好啊,結果就這貨一個人,那他怎麼達到人前顯聖的效果?
其實本來門口人是挺多的,結果白鷺洲運氣不好,剛好撞上了真空期,這個時段恰巧沒人來訪,陳青山便讓站了一上午的下人們先去休息一會,他自己在這看著。
白鷺洲和幽璃落地,陳青山立刻跑了過來,眼中滿是崇拜的目光:“我去黑兄!你居然會飛,太帥了!”
黑兄不僅山脈中力挽狂瀾,戰力無雙,沒想到連飛都會!
他可是聽爺爺說,要到他那個境界才能禦空而行的,黑兄也太牛了!
不管黑兄用的什麼辦法飛起來,但反正牛就完事了!
抵住要衝上前給他一個擁抱的陳青山,白鷺洲從冰鐲中取出一枚儲物戒,笑道:“喏,給你爺爺的壽禮,你小子可彆私吞了啊。”
陳青山接過那枚戒指,握在手心,神識都沒有探入,他就知道這東西定然是那無比珍貴的生命之水。
“黑兄,我說了,你人來就行,不用送禮的,這東西你拿回去,今天說好了我安排你們,怎好再收你的禮。”陳青山說著便拿起那枚戒指朝著白鷺洲的衣袍裡塞去。
白鷺組一邊躲閃一邊笑道:“又不是給你的,給你爺爺的,你這可是不孝啊。”
聞言陳青山想起幾日前父親的話,眼神中閃過一抹黯淡,最終還是收下了那枚戒指。
正色道:“我替爺爺謝過黑兄了。”
白鷺洲拍了拍他的肩膀,笑道:“突然搞那麼嚴肅乾嘛,就讓我們在這門口站著嘛?”
陳青山聞言又恢複了之前的那副沒心沒肺的模樣,趕緊做了個請的姿勢,把二人迎進了門。
長廊中,陳青山走在前麵帶路,幽璃和白鷺洲在後麵並肩而行。
想起什麼,白鷺洲隨意問道:“對了,她們可來了。”
這問的自然是溫清婉等人。
前邊的陳青山笑了笑:“哪有這麼早,黑兄你來這麼早我剛剛都還以為看錯了。”
想想接下來該怎麼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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