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螻蟻也敢用噬天咒?”玄陰的聲音如同從九幽地獄傳來,冰冷且帶著一絲嘲諷。
他手中的血旗一揮,頓時將劍塚的結界撕裂得支離破碎,劍塚內塵土飛揚,劍氣激蕩,仿佛整個空間都在顫抖。
我心中一緊,咬緊牙關,強忍著情欲幻境的餘毒,雙目如炬地盯著玄陰。
就在這時,我的噬天血脈猛然震顫,一股神秘的力量從血脈深處湧出,瞬間化為一縷血色光芒,將我手中的《控劍訣》殘頁震碎。
殘頁在空中一旋,化為一道流光,直衝玄陰而去。
“劍氣分流,分!”我大喝一聲,血液中的控劍訣殘頁能量瞬間激活,十二柄飛劍光芒大盛,如同十二道流星,飛速彙聚在玄陰周身,瞬間形成一個微型劍陣。
劍陣的劍氣交錯,將玄陰的血旗死死纏住。
玄陰雖然強大,但麵對這由十二柄築基期飛劍形成的劍陣,也顯得有些措手不及。
“哼,區區築基期劍氣,也敢硬撼化神攻擊!”玄陰冷哼一聲,手中的血旗再度揮動,一道血色洪流衝向劍陣。
劍陣中的飛劍紛紛震顫,發出刺耳的劍鳴聲,但劍陣並未崩潰,反而更加穩固。
劍氣分流術的威力,出乎我意料地強大,仿佛每一道劍氣都蘊含著一層膜,將玄陰的攻擊層層化解。
陸無疆見狀,血絲如絲如縷,纏繞在蕭玉身上,瞬間將她整個人籠罩在其中。
蕭玉的眼神瞬間變得迷離,仿佛被某種力量徹底控製。
“劍奴就是用來獻祭的!”陸無疆的聲音低沉而陰冷,帶著一絲瘋狂的笑意。
他手中血絲不斷收緊,仿佛要將蕭玉整個人囫圇吞下。
我心中一急,猛地回頭看向周青,隻見周青手中的丹渣突然顯化成一道金色符咒,符咒上閃爍著耀眼的金色光芒,如同一顆小型太陽。
周青雙手結印,咒語念出:“師兄教我的劍丹共鳴術——以血為引,鎮壓劍奴烙印!”
金色符咒化為一道光芒,瞬間射向蕭玉的劍奴烙印,金色紋路與蕭玉眉心的血色咒印相撞,爆發出一陣刺眼的光芒。
蕭玉的身體猛地一震,眼神中的迷離瞬間消散,取而代之的是一股冷靜而堅定的光芒。
“你這叛徒的劍靈早被噬天咒汙染!”蕭玉的聲音突然變得異常清晰,她將周青手中的丹渣抹在陸無疆的劍鋒上。
金色紋路與血色咒印相撞的瞬間,陸無疆的元嬰竟然顯現出一個血煞宗的烙印,仿佛被某種力量強行壓製,露出猙獰的麵孔。
“怎麼可能!”陸無疆的聲音中帶著一絲絕望,他手中的本命劍突然爆發出一陣血光,仿佛要將一切吞沒。
但就在這時,我感覺到一股熟悉的頻率從噬天咒中傳來,正是劍奴烙印的死穴頻率。
“噬天逆咒的共鳴頻率,正好是劍奴烙印的死穴!”我怒吼一聲,捏碎手中的《劍氣分流術》殘頁,十二柄飛劍瞬間化為一道道流光,直衝玄陰體內。
劍陣在玄陰體內形成微型劍陣,瞬間攪動其內丹,反噬其本源。
玄陰的身體突然劇烈顫抖,血旗上的血色光芒逐漸暗淡,似乎被劍氣分流術的威力徹底壓製。
陸無疆的元嬰也在這股力量的衝擊下,露出一絲猙獰的麵孔,仿佛被某種無形的力量撕裂。
就在這時,我突然感到一股冰冷的寒意從腳底直竄天靈蓋,一個陰冷的聲音在劍塚中回蕩:“桀桀……你們以為,這樣就能阻止我嗎?”
我的心中猛然一緊,握緊手中的飛劍,雙眼死死地盯著玄陰和陸無疆,心中暗自思量著對策。
就在這時,玄陰的血旗突然在劍氣絞殺下化為漫天血雨,劍塚內的空氣仿佛被瞬間凝固,一切似乎都陷入了死寂。
“這才剛剛開始。”玄陰的聲音冰冷而低沉,宛如從九幽地獄傳來,帶著一絲不可一世的傲慢。
他的話音未落,劍塚內的氣氛瞬間變得更加凝重,仿佛一場更大的風暴即將來臨。
玄陰的血旗炸裂,化作黏膩的血雨,腥臭味瞬間彌漫了整個劍塚。
我的胃裡一陣翻湧,強忍著不適,死死盯著玄陰那張扭曲的臉。
突然,一道微弱的紅光刺痛了我的眼睛。
我下意識地瞥向韓長老的方向,隻見他寬大的袖袍下,一道血色的紋路一閃而逝,那紋路與噬天咒如出一轍,如同毒蛇般妖異。
那一瞬間,我感覺自己的血液都凝固了。
韓長老,他竟然也是劍奴計劃的一員!
而且,看他隱藏之深,恐怕才是青雲宗內真正的總負責人!
恐懼像潮水般湧上心頭。
我一直以為自己掌控了局勢,利用劍氣分流術和周青的劍丹共鳴,成功反製了玄陰和陸無疆。
卻沒想到,真正的幕後黑手,竟然一直隱藏在暗處,冷眼旁觀。
“你們這些跳梁小醜,真以為能阻止我?”韓長老的聲音突然響起,帶著一種令人毛骨悚然的平靜。
他緩緩抬起頭,原本慈祥的麵容變得無比陰森,眼中閃爍著瘋狂的光芒。
“遊戲,才剛剛開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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