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寅時三刻的月光角度,完美契合血傀禁製的衰弱周期!”我的係統突然彈出《血煞秘錄·傀儡篇》,文字在眼前像閃電般劃過。
我心中一沉,仿佛被無形的手扼住了喉嚨。
陳長老每月初七的“護法巡查”,竟然實為血傀胚胎的活體供血!
這一瞬間,一切謎團似乎豁然開朗,卻又更加撲朔迷離。
我緊握雙拳,指甲深深嵌入掌心,刺痛感如同一把利刃,割裂著我的思緒。
周青的臉色慘白如紙,他一把抓住我的胳膊,聲音顫抖得厲害:“林寒…快…快阻止他…噬天教主的複活計劃…已經…已經進入最後階段了……”他的話還沒說完,突然,整個空間都劇烈地晃動起來,仿佛發生了地震一般。
四壁的石塊紛紛震落,塵土飛揚,空氣中彌漫著一股混合著塵土和鮮血的腥味。
我的心臟狂跳,仿佛要從胸腔中跳出來。
我迅速將陰陽鏡碎片嵌入血傀飼養池,鏡麵忽然泛起一陣詭異的紅光。
緊接著,一個幽暗的虛影逐漸顯現,那是一個我熟悉而又陌生的麵孔——噬天虛影。
虛影在鏡中盤旋,眼中閃爍著貪婪的光芒,散發著令人毛骨悚然的寒意。
虛影的聲音從鏡子中傳出,帶著一絲詭異的興奮:“血煞宗主的元嬰正在吞噬十二派飛升陣的本源精氣!”
我的腦海裡瞬間炸開,無數的碎片在腦海中交織。
十二派飛升陣,那是整個修真界最重要的法陣,是修士飛升的通道,而陳長老的本命精血竟與之相連,這究竟意味著什麼?
我感到一股莫名的恐懼,像潮水般湧上心頭。
陳長老的本命拂塵突然顯現出金色的血契,那血契在空中閃耀,仿佛是一枚烙印,將他永遠綁定在了噬天虛影的身上。
“林寒,你以為用現代算學就能破解千年血陣?”陳長老的聲音冷冷地響起,他的體內竟然浮現出與血煞宗主相同的幽冥紋路,那些紋路如同黑暗中的蛇,蜿蜒曲折,散發著令人戰栗的寒意。
我心中一凜,現代算學雖然強大,但在修真界的千年陰謀麵前,似乎顯得微不足道。
陳長老的話語,如同一道道冰冷的箭矢,穿透了我的胸膛。
就在這時,一陣微弱的聲音從陰陽鏡碎片中傳出:“寅時…三刻…”那個聲音帶著一絲詭異的興奮,仿佛在宣告著某種不祥的預兆。
我緊緊盯著陰陽鏡,心中湧起一股莫名的不安。
周青緊握著我的胳膊,手指幾乎要嵌入我的肉中:“林寒,我們不能袖手旁觀,必須阻止他!”
蘇璃的劍靈血脈突然與陰陽鏡共鳴,她的脖頸上浮現出與陳長老一模一樣的噬天印記。
那印記在她的皮膚上緩緩流淌,如同一條黑色的河流,將她與那可怕的虛影聯係在一起。
她的聲音帶著一絲顫抖,卻又堅定無比:“我的身體藏著雙生血契的活體鑰匙!”
我心中一震,雙生血契,這意味著什麼?
不僅僅是陳長老,蘇璃也卷入了這場陰謀之中。
我深吸一口氣,試圖讓自己冷靜下來。
這片刻的寧靜,仿佛是暴風雨前的最後寧靜。
“林寒,”陳長老的聲音再次響起,冰冷中帶著一絲威脅,“你真的以為,憑你一人之力,就能阻止這一切嗎?”他的話語如同一柄鋒利的劍,刺破了所有的寧靜。
我抬起頭,直視他的雙眼,心中湧起一股堅定的信念:“我會阻止你,不惜一切代價。”
就在這時,陰陽鏡碎片中,噬天虛影的影子突然變得更加清晰,那雙邪惡的眼睛仿佛穿透了鏡子,注視著我們。
我感到一股寒意從脊背升起,直衝頭頂。
這一刻,我終於明白,這場戰鬥,才剛剛開始。
寅時三刻,該死,這鬼時間!
陰陽鏡中,噬天虛影咧開一個令人作嘔的笑,那笑容仿佛地獄裡爬出來的惡鬼,看得我胃裡一陣翻江倒海。
它那如同枯枝般的手指指向陳長老,聲音尖銳刺耳,如同指甲劃過黑板:“陳長老的本命精血已與十二派飛升陣核心相連——現在,啟動‘噬天血祭’!”
那一瞬間,我感覺空氣都凝固了,一股寒意從腳底直竄天靈蓋。
陳長老的臉上露出狂喜的表情,他仰天長嘯,笑聲中充滿了瘋狂和得意。
我分明看到,他脖頸上的金色血契閃耀著詭異的光芒,如同一條條蠕動的蛆蟲,令人毛骨悚然。
突然,大地開始顫抖,一股強烈的震動從腳下傳來,我幾乎站立不穩。
周青一把拉住我,他的臉色比剛才更加蒼白,嘴唇顫抖著,卻說不出話來。
我轉頭看向血傀飼養池,心臟猛地一沉——那些原本沉睡的血傀,此刻竟然全部睜開了眼睛,它們的眼睛閃爍著嗜血的光芒,齊刷刷地轉向青雲宗的方向。
更讓我感到驚恐的是,蘇璃手中的長劍,劍尖竟然滴落下一滴帶血的金色紋路。
那金色紋路在空中緩緩飄落,如同一條遊動的金蛇,散發著令人窒息的壓迫感。
“……這是……”周青的聲音顫抖著,如同蚊蠅般微弱,他的眼睛瞪得老大,
我猛地抓住蘇璃的手,她的手冰冷得嚇人,沒有一絲溫度。
她的眼神空洞,仿佛失去了靈魂,隻是機械地重複著:“寅時…三刻…血祭…”
“不,不對……”我喃喃自語,心中升起一種強烈的不祥預感,“這…這金色血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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