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的幾個月,我們在一起做遊戲的時候,他總是心不在焉,三心二意,不情不願,就好像是我逼著他做似的。每次都如蜻蜓點水般的敷衍了事,甚至有一次連十下都沒有,他就說完事兒了。開始我還以為是他的工作壓力太大,精神恍惚,身體亞健康才對我應付了事的,但是隨著時間的推移,慢慢的我覺得事情不簡單了,因為他產生了非常明顯的各種變化。”
“嗯,說說,都是些什麼變化?”
“他變得注重個人形象,每天早上都要梳頭發,刮胡子,擦皮鞋。。。。”
“哈哈哈哈,我說慧兒,世棠變成這樣不是很好的事情嗎?難道你還要他整天蓬頭垢麵,胡子碴碴,皮鞋臟臟,你心裡才好過嗎?”
“大姐,我還沒說完呢,你下什麼結論,打斷我乾啥呀?討厭!”
“哦你說你說,他還變了啥?”
“他變得特彆講衛生,衣服上容不得有半粒灰塵,就是掉了根頭發絲兒,他都要仔仔細細的清理好半天呢。就更彆提皮鞋褲子這些易臟的東西了,他基本上是每天換洗,最近的水費都增加了不少呢,這他瑪明顯是有潔癖了好吧。”
“噗嗤,啊你說你說,還有什麼變化?”
“他變得早出晚歸,一天到晚在家的時間,除了睡覺以外,累計不超過兩個小時,和我說話的時間就更少了。”
“嗯,還有嗎?”
“他的性格變得內向溫柔,禮貌恭敬,文質彬彬,簡直變成了一個‘斯文島’的人。”
“瑪麥批的,吸溜呼,你說的老娘的清口水飆起流,身在福中不知福,飽漢子不知餓漢子饑。”
“大姐,人家還在傷心難過呢,你卻在這兒扯白吃,真是討厭!”
“誒好好好,對不起嘛二小姐,他還變了什麼?”
“最重要的是,他變得對我不感興趣了,老是對我愛搭不理,視而不見。我有好幾次故意向他撒嬌,他都是委婉的把我推開了,導致我們兩個現在,變成了最熟悉的陌生人。大姐,你說他的這些變化,難道不是在外麵有女人的表現嗎?”
徐穎對著竹公溪,自言自語的說道:“嘿,周世棠,沒看出來呀,原來你吃著碗裡的,還盯著鍋裡的啊。嘶,不對啊,以我對他的了解,他應該不是這樣的人才對啊,難道我看人的經驗退化了?沒道理呀,我看柱子都很準的嘛。”
“大姐,我該怎麼辦呀?”
“你彆急啊,彆急,讓我想想。慧兒啊,乾脆這樣吧,我明天抽個時間和他見一麵,再談談這個事兒吧。”
“啊?不要啊大姐,他最不喜歡我把他的事對外人說,以前有好幾次,她都罵了我呢。”
“哦,這樣啊,看來你還不能暴露,那可如何是好呢?誒,慧兒,世棠在什麼地方工作呢?”
“吉象木業啊,怎麼了?”
“好單位啊!誒,我聽說他們那裡的待遇好,福利好。。。。”
“姐,我不是在和你討論工作單位!”
“嗬嗬,不好意思,我順便禿嚕嘴一下嘛。”徐穎陪笑著在陳慧耳邊低語說道:“慧兒,不如我們這樣。。。。”
“啊?這樣很危險的,萬一被他發現了可怎麼辦呀?”
“哼,不入虎穴,焉得虎子,為了你的幸福,為了洋洋的將來,老娘豁出去了。”
“好!為了洋洋,我什麼事情都敢乾。姐,這一票我跟你乾了!說吧,什麼時候?”
“當然是越快越好了,我看就明天吧,周五好辦事。”
“嗯,好的,明天什麼時間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