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誒誒誒,這可得把話說清楚啊,我什麼時候就在腳踏兩隻船了?”
“哼哼,真是笑話!你吃著碗裡的,又盯著鍋裡的,難道這樣都還不算是在腳踏兩隻船嗎?”
“老大,拜托你成熟點,彆這樣幼稚好不好?”
“什麼意思啊?”
“這明明就是:‘芳心密與巧心期。合歡樹上枝連理,雙頭花下,兩同心處,一對化生兒’。
這是多麼美妙浪漫,愜意舒坦的事情啊!怎麼到了你的嘴裡,就變得如此粗俗不堪呢?”
“本萌聽你吟誦的這首詩吧,確實比較唯美動聽,有一種突然吃到糖的感覺。誒,猴子,你在此時吟這首詩,彆是有什麼言外之意吧?”
古喬木不耐煩的說道:“這些事情隻可意會,不必言傳。你要是實在不明白,就去問你的小姨夫吧,這事兒他最清楚了。”
說著,他沒再搭理這個小妮子,自顧自的回了保安辦公室。
張萌萌一臉疑惑的來到前台,卻見不到陳大柱的身影,因此她隨意找到一麵‘鴻蒙妙鏡’問道“鴻蒙,我小姨夫在哪裡啊?”
“他在二樓和徐店長,陪著幾個美女買東西呢。”
張萌萌便來到二樓,果然看見陳大柱和徐穎,默默陪在前廳四美的身後,遠處還有李豔紅在認真拖地的身影。
她走到那二人身後,低聲問道:“皇上,穎妃,臣妾有一首詩不解其意,你倆能幫我品讀品讀嗎?”
徐穎瞥了一眼身後的張萌萌,小聲說道:“萌貴妃,你吃飽撐著了沒事兒乾是吧?現在是解詩品句的時候嗎?”
張萌萌不悅的說道:“老媽,本萌發現自從你當了店長以來,就老是在我麵前打官腔,真是討厭!”
陳大柱見她們母女又要鬥嘴的意思,故而馬上說道:“穎妃莫愁,貴妃勿憂,究竟被何詩所困,吟誦出來,朕給你品讀一二便是。”
徐穎嗔怒的白了他一眼,責怪他是個讚林子,破壞了自己與張萌萌鬥嘴的樂趣。
而後者卻並沒有報當事人的名字。
隻是說道:“我有一個叫張三的朋友,他的女朋友明明是李四,卻又何王五勾勾搭搭,不清不楚,而且王五似乎也和李四認識。
所以我的那個朋友,就有腳踏兩隻船的嫌疑。
剛才我去找他,問及此事,他就給我吟誦了一首詩:芳心密與巧心期。合歡樹上枝連理,雙頭花下,兩同心處,一對化生兒。
吟誦完他就走了,小姨夫,這首詩是什麼意思呢?我百思不得其解啊。”
陳大柱和徐穎對視一眼,會心一笑。
“萌貴妃,你確定說的那位朋友,不是朕嗎?”
“什麼意思啊?”
徐穎解釋道:“萌萌,這首詩是宋朝的古樂府詩詞,是一位不知名的女詩人創作的,名字叫做《九張機》,你吟誦的這首,其實隻是其中的一曲罷了。”
陳大柱進一步解釋道:“這套樂府詩,詞藻華麗,寓意獨特,唯美浪漫,把小女子熱戀之中的相思心境,詮釋的淋漓儘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