範嘉偉開著麵包車,載著兩人走在回家的路上。
張萌萌趁機詢問:“哥,為何會你突然把韌絲姐調過來呢?”
“我這不是看徐家扁小學的教學質量十分不錯嗎,韌絲的教學水平也非常適合這所學校,所以我就近水樓台先得月了。”
“花了多少錢去托關係找門子呢?”
“前前後後小一千吧。”
“哇靠!原來你是個扶妹魔啊!”
範嘉偉問道:“扶妹魔?這個詞語好新潮哦,老大,你是怎麼想到的呢?”
小蜻蜓輕笑幫他回答:“哼哼,不必猜,用腳趾頭想也知道,一準兒又是柱子哥教給你的吧。”
“知道你還問,本萌也是你的妹妹好吧,怎麼沒見你扶扶我呢?真是太不公平了。”
“你都快要竄到天上去了,還用的著我來扶嗎?”
“噗嗤,哈哈,老大,小蜻蜓說你是竄天猴。”
小蜻蜓輕輕踢了他的座椅後背一腳:“就你小子會聯想是吧,好好開你的車。”
“哥,在這個時候,你把韌絲姐調過來,恐怕不止是為了她工作上的事情吧。快說,還有什麼目的?”
“嗬嗬,被你瞧出來了呀,萌萌是這樣,上次我聽你說要給小富貴介紹女朋友的事。
我忽然想到管韌絲剛和男朋友分手,現在處於感情的空窗期,所以我把她調過來。
另外一層意思,確實想著讓小富貴掌一眼,到時就看管韌絲有沒有這個福氣了。”
“掌一眼?韌絲姐又不是古董玉器,更不是庸脂俗粉,你怎能用這個詞語貶低她呢?”
“唉,家家有本難念的經,你是有所不知啊,我妹妹雖然長得國色天香,傾國傾城。
可是她的脾氣倔,性子烈,腸子直,嘴子糙,經常為小事得罪身過人,讓我腦瓜子疼了又疼啊。
小富貴是什麼樣的男人,咱們三個人心知肚明,就不再贅述。
所以我覺得李富全就像個古玩鑒賞家,管韌絲充其量隻算是個花瓶。
回頭讓小富貴掌一眼,上手把玩把玩,看看能不能瞧上眼吧。”
“小蜻蜓,你知道本萌把小富貴介紹給周開顏的事情吧。”
“知道啊,誒我說老大,你可彆多想啊,我敢保證,絕對沒有做出任何,乾擾小富貴和周開顏感情發展的事情來哦。”
張萌萌有些急躁:“你他瑪這麼緊張乾嘛呀?我他瑪有哪句話說了你在乾擾他們呢?”
小蜻蜓不悅嗆懟:“放肆!妹妹和哥哥說話,居然敢用臟字眼兒,好的不學,淨學這些糟粕玩意兒,自己掌嘴!”
“我,我,本萌是在用老大的身份和你說話。”
“哼哼,胡謅八扯,這裡又不是浩公堂,況且咱們談論的又是家事,怎麼,難道你還想狡辯嗎?”
張萌萌沒辦法,隻能嘟著嘴,扇了自己一記耳刮子。
“萌萌,我管廷青做人做事,還是有一套自成方圓的規矩體係,我實話跟你說了吧。
如果小富貴和周開顏正在談戀愛,我是無論如何也不可能唆使管韌絲去興風作浪。
可是現在問題的關鍵是周開顏那笨娘們兒,抓不住小富貴這株極品《三葉草》啊。
不是我搞的鬼吧,這是老天給管韌絲的機會,你不能怪我幸災樂禍,趁火打劫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