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開顏倔強的擦掉眼淚,並擠出笑臉:“好了,韌絲,我們開始進行下一個步驟吧,
我去給剪刀清洗消毒,你把舊報紙和梳子準備好就可以了。”
周開顏拿著剪刀走進飯店廚房,秦雪瑩拿出早就準備好的舊報紙和梳子。
她瞅準這個周開顏不在場的機會,趕快詢問:“韌絲,你聽見他剛才說的話了吧?
你允許她就這樣留在小富貴的身邊嗎?我認為這是一個瀕臨危險的不穩定因素啊!”
“唉,其實這是一場無關錢財的愛情賭博,兩位賭客就是我和周開顏。
一個賭注就是我和她,後半輩子的幸福時光,彩頭就是全兒這個極品男人。
我覺得剛才在服裝店裡,她對我說的話還是挺有道理的。
在《征服》全兒的這場戰役中,我確實需要一架忠實的僚機,可以隨時隨地為我掃平一切障礙;
我也需要一個可靠的戰友,可以和我站在同一個戰壕裡並肩作戰;
我更需要一個強勁的對手,讓我時刻保持清醒冷靜的頭腦。儘情施展我的武功絕技,不至於孤軍奮戰,曲高和寡。
有些時候的對手不一定就是敵人。而有些時候的敵人,卻因為存在共同對手而成為朋友。”
周開顏把清洗消毒好的剪刀拿了出來。
李富全閉著眼睛不知道後麵的狀況,故而問道:“韌絲姐,這個問題你是不是搞反了呀?現在是我在追求你誒,你怎麼。。。。”
“閉嘴!雞下巴吃多了是吧,你追求我是你的事,我和開顏不會乾涉你的任何行為。”
管韌絲又看著周開顏冷笑而言:“但是我和周開顏之間,就是喜歡比拚內功,關你屁事呀!”
周開顏欣慰感動的噴笑出聲:“噗嗤,對對對,千百年來,我們華夏的娘們兒之間。
就是喜歡樂此不疲的爭奪同一個男人,而互掐爭寵,其實真正追逐享受的。
無外乎是一種根本無法用語言準確描述,那種相互撕逼過程中的極致體驗和心理滿足。
並且往往樂在其中,妙不可言。是你們這些男人匪夷所思,完全無法理解的感受。”
三個女人對視一眼,互相理解的會心一笑。
隨後,秦雪瑩把舊報紙拿過來,圍在了李富全的脖頸處,並用木夾子固定住。
管韌絲用梳子,給他梳了時下流行的三七分發型,周開顏拿著剪刀開始為他理發。
秦雪瑩不解詢問:“開顏,看你這手法挺熟練的嘛,是從前學過嗎?”
“對啊,師傅以前教過我理發的基本技術。”
“王浩兒浩公超市的那個馬店長,就是你的師傅嗎?”
“對啊,她是我們五個女人的繅絲師傅,和我同齡,除了繅絲技術外,她身上還有很多小技藝唷。”
“哦,藝多不壓身,怪不得江湖上的人,要叫你們‘馬家軍’。”
周開顏一邊為李富全剪著頭發,一邊用餘光瞟著管韌絲,自豪笑言:“韌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