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穎嘻哈調侃:“哈哈!這就是李伯伯李伯清)的語言藝術!”
陳大柱也是馬上回應:“噗嗤!越熱越出汗,越冷越打顫,越窮越莫得。
越有就越方便,白天莫得冷天冷。冷天莫得熱天熱,從來雞公不下蛋。
煤炭泥來又驅馬黑,如果哪個不相信,我賭你去把它洗白。行行行,你整天跟他學是吧?龜兒成天假打!誒,趙隊長他們呢?”
“我們遊完大佛寺,他就和隊員們坐車離開嘉州了。”
“唉,這回還真是得虧他們幫忙,要不然光憑咱們這幾個人,怎麼可能把顧客秩序維持好嘛。”
“說到底咱們還得感謝張大爺,在省城的英勇之舉呀,不僅結識了這麼多的大人物。
還給我們超市帶來了這麼大的利益,而且還把秦若涵留在了嘉州,順帶手的還解決了無頭女屍案,真是一舉多得啊!”
“所以我那天就對你說,讓萌萌展開翅膀,《自由飛翔》吧。”
“呦呦呦,你這會兒才讓人家自由飛翔,事後諸葛亮,當時還不是跟我們一樣擔心的要死。”
陳大柱尷尬的輕笑著沒再說話。
徐穎瞅準機會,小聲問了句:“皇上,見過管韌絲了嗎?”
“上午在超市門口就見過了呀。”
“對她的第一印象怎麼樣呢?”
“出塵避俗的茉莉公主。”
“呦嗬,形容的這麼貼切啊,快說,是不是心裡有鬼呀?”
“誒穎妃,是不是與你郎情妾意之後,朕就不能賞鑒其他的女子了呢?”
“這……,唉呀,本妃也沒說不能啊,隻是擔心你的老毛病又犯了。”
“哼哼,老毛病?我有什麼老毛病?你是不是以為我是那種半輩子沒有睡過女人。
隻要看見美女就挪不開眼睛的老光棍兒呢?唉,看來你還是不比皇後與朕貼心啊!”
徐穎語氣有些焦慮:“什麼嘛,本妃哪裡做的不對嘛?”
“太不對了好吧,朕上回就說過文秀是最後一個,最後一個。
今後再也不去招惹任何女人,為什麼你就是不相信我呢?況且我隻一眼便能看出。
管韌絲是個隻能遠觀,不能近賞的超級大花瓶,那朕為何還要去搶全兒的風頭呢?”
“不好意思嘛,是本妃又犯了酸蘿卜鹹菜的老毛病,撒泡尿糟賤到自己腳麵兒上了。”
“在我心中你的任何話永遠都是正確的,朕不怪你,幫我把地上工具箱裡的十字螺絲刀遞上來,誒,對對對,就是紅色的那把。”
“咦?鴻蒙怎麼還沒有回來呢?”
“我剛才吃飯的時候,已經和她聯係過一次,她說大概再過兩三個小時便能回來了。”
“你知道四兒正在和管韌絲打擂台,爭奪李富全的事情嗎?”
“不知道啊,我隻知道萌萌把李富全介紹給開顏認識,怎麼又和管韌絲扯上關係呢?”
“事情呢,是這樣的……。”
於是,徐穎把三個人的恩怨糾葛,給陳大柱敘述了一遍。
“這件事情我已知曉,但小輩們的恩怨情仇,我隻作壁上觀,肯定不會發表任何意見看法,一切讓他們去自然發展吧。”
“哎喲喂,你的毛都沒長齊,就在這裡分大小輩兒了呀。”
“穎妃,你今兒說話怎麼有股味兒呢?”
“什,什,我說話有什麼味兒呢?”
“口無遮攔,口不擇言,這些私房話也是在這個場合裡麵能夠隨便說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