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大柱敏銳的覺察到秦若涵臉色的異常變化,因此微笑打趣:“朕觀若涵心中,此時定有一場驚世駭俗,史無前例的天人交戰。”
秦若涵被陳大柱如此輕而易舉的就猜出心中所想,故而隻能默默無語的埋頭吃飯。
馬雯雯一聽就秒懂秦若涵心裡的所慮之事,因此故意輕笑一聲,明知故問:“天人交戰?若涵,那交戰的雙方都是誰的軍隊呢?”
陳大柱借力打力:“哈哈,文秀問的太好了,如若所料不錯,若涵心中交戰的雙方。
定然是倫理與隨性,道德與自由,信仰與世俗,掙紮與屈服。”
秦若涵站起身來,低頭致歉:“各位,不好意思,我隻是覺得這裡有些不太真實,如同在一簾幻夢之中,恍恍惚惚,蕩蕩悠悠。”
徐穎輕笑解釋:“若涵,其實我特彆能理解你此刻的心裡感受,因為以前我和萌萌,包括雯雯,也同樣產生過類似的眩暈感覺。
這個房間裡發生的一切事情,都充斥著真相和假象,虛幻和浮誇,如果你非要秉持一貫的思想觀念,來看待我們和這個家庭。
那麼就會掉入永無止境的鬼打牆迷宮,永遠無法理解我們,甚至會誤以為我們是一群烏煙瘴氣,有著無儘欲望的邪惡魔鬼。”
秦若涵不解詢問:“徐阿姨,你怎麼知道我心裡在想些什麼呢?”
“因為我也是走你那邊的泥潭趟過來的女人啊。”
“那我應該怎麼做呢?”
馬雯雯接過話茬子,補充解釋:“若涵,如果某一天你也能像我一樣,揣摩通。
理解透這個家的兩個名字,你就會忽然打開一扇特彆神奇的空間大門。
在這扇門外,你會發現一個全新維度的極樂世界,那裡沒有傷心難過,遺憾痛苦。”
馬雯雯深情凝望著陳大柱,接著補充:“有的隻有每天踏實飽滿的二十四個小時,嬉笑快樂的逍遙歲月。”
李豔紅也感激仰望著陳大柱,繼續補充:“在這裡,我們可以無拘無束的儘情閒適,歡樂的笑聲,會在這片忘悠山穀裡久久回蕩。”
張萌萌挽著陳大柱,將小腦袋輕輕靠在上麵,真誠暢想:“在這裡,我們無病無痛,無災無難,沒有風霜雨雪,沒有地震洪水。”
徐穎再次習慣性的將張萌萌一把拽開,然後自己把腦袋斜靠在那個地方,接著便開始帶偏大家的正常節奏。
“在這裡,沒有條條框框的法律倫理,沒有枷鎖桎梏的道德風氣,我們可以百無禁忌的‘說學逗唱’。”
李豔紅就像是受到了某種召喚,瞧她馬上高舉雙手,接茬壞壞補充:“我們可以隨心所欲的‘唱念做打’。”
她的搞笑樣子,就像生怕被徐穎搶了詞兒一樣。
馬雯雯也是眾望所歸的入鄉隨俗,壞笑著隨波逐流:“我們可以肆無忌憚的‘生旦淨末醜’。”
秦若涵心悅誠服的吐出一口濁氣,然後又疑惑不解的看向張萌萌,就像是在機械性的看她能說出些什麼鬼名堂。
但是後者的回答卻令她大感詫異:“誒若涵,拜托你彆這種審視犯人的眼神看我啊。
本萌尚未成年,心靈純潔的像塊透明玻璃,才沒有她們這群糟老娘們兒的汙言穢語呢。”
李豔紅和徐穎又同時祭出家法,揪住她的貓耳朵。張萌萌雙手端著飯碗,
嘴裡殘留著食物,習慣性的閉著眼睛大喊大叫:“小姨夫!救命啊!”
秦若涵又看向在一旁吃著包子的糖寶。
“你更不必看我呀,本寶又不屬於實體人類,更不會產生這些猖狂囂張的放肆情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