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雨禛雙手插兜,不知什麼叫做對手。
“小生免貴姓賈,名雨禛,賈寶玉的賈,下雨的雨,愛新覺羅·胤禛的禛。”
“賈先生的名字好有趣,不如我就以先生姓名中的‘賈’字韻,現場為你做首詩吧。”
賈雨禛大感疑惑詫異,一臉懵逼之色,半天回不過神來:“瓦特?神馬情況呀?我都驚了!這難道不應該是我的獨屬台詞嗎?”
“怎麼?難道賈先生不願意聽詩嗎?”
“不是不是,願意願意,我願意聽詩。”
秦若涵清了清嗓子,然後壞笑著吟誦:“聽好了啊。賈太假,謊言厚臉來騙馬。
玫瑰花,馬屁話,遮不住猥瑣麵具下。岷江缺少二大傻,雯雯來把雨禛打。鼻青臉腫大西瓜,臨走說句‘薩瓦迪卡’!”
“噗嗤,噗嗤……。”
馬雯雯和丁慕琴齊齊笑噴,賈雨禛臉上被羞臊成兩個《大紅燈籠高高掛》。
尷尬癌也是全部被逗翻,看來是遇到強勁對手,好運就此到頭了。
於是他瞬間黑下臉來:“美女,怎麼可以這樣借詩諷刺我呢?我媽媽總是對我。
說得饒人處且饒人。再怎麼說,咱們也是第一次見麵,你這樣太不禮貌了吧。”
秦若涵不想與他斤斤計較:“行行行,那還是換你來為我的名字作詩吧。”
賈雨禛來回踱步仔細想了想,吟誦道:“秦天雲起墨香晚,若月臨軒雅韻攢。涵蓄風華藏錦繡,詩成落筆動長安。”
秦若涵被逗的‘咯咯’笑著,不置可否的搖了搖頭。
“賈先生,雖然我不太懂詩詞歌賦一路,但大體還是知道你這首詩,作的非常拙劣。
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牛頭不對馬嘴,雞眼不對狗尾。
全部是在生拉硬套的胡拉亂扯,完全沒有一絲美感,像一位體態臃腫的醜陋貴婦。
雖然腰纏萬貫,但是卻生不起彆人的半分好感。這是句大實話,賈先生彆介意啊。”
突然一道靈光劃過賈雨禛的腦際,因為他已經知道如何破解此局了。
故而大笑兩聲辨解:“哈哈,若涵此言有理,但是這首詩,隻不過是在下拋磚引玉。
投石問路的開胃小菜而已。我媽媽總是對我說,謙虛使人進步,驕傲使人落後。
所以鄙人接下來要看著你的絕美臉蛋,以文字作為畫筆,在三分鐘之內,為你吟誦一首曠古爍金的七言神詩。
而且在這首詩裡麵,絕對沒有任何一個字,在描寫你的容貌,但是這首詩裡麵的每一個字,都在描繪你的容貌。”
秦若涵一聽,馬上就知道他要吟誦哪一首了,但臉上還是故作出一副期望的表情。
“哇塞!賈公子原來還有深藏不露的隱藏備胎,哎呀呀,真是少見少見,好期待喲!”
於是,賈雨禛就裝腔作勢的苦思冥想起來,秦若涵在馬雯雯耳邊,以蠅蚊聲詢問:“小蚊子,知道他要背誦哪一首詩嗎?”
“切!不就是小富貴上回給管韌絲作的那一首詩嗎?”
“哈哈,答對了。”
果然,等了幾分鐘,賈雨禛結束裝逼,聲情並茂的吟誦道:“明月初升柳梢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