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雯雯趁勢追問:“既然你的理智殘存,信仰猶在,那你現在為什麼又想要和我共同演繹一段,蒙天放和韓冬兒的浪漫劇情呢?”
秦若涵一直雙手捂著臉,因為對她來說可能是個下流無恥,丟人現眼的無理要求。
所以讓她羞恥慚愧的不敢再看馬雯雯:“這不是事出有因,沒有辦法之中的辦法嗎?
咱倆雙雙著了劉玉昆的道,現在是泥菩薩過江,自身難保,因此先把該死藥勁兒。
從身體裡驅除揮發掉,我負責去馬克思和恩格斯的塑像麵前誠意請罪,背誦黨章。
而你負責去如來佛祖,觀音菩薩的佛像麵前虔誠懺悔罪孽,打坐念誦阿彌陀佛吧。”
馬雯雯聽到這裡,也知道她不是逗趣玩笑,兩人現在確實十分難受,因此不再矜持閃躲,而是選擇迎難而上,直接麵對挑戰。
“噗嗤……,秦若涵,你終於向現實低頭了,我他瑪實話跟你說吧,其實老子剛才早就想這麼辦了,隻不過我確實有點忌憚你。
是一個頑固不化的唯物主義者,斧頭和鐮刀就是值得你用生命去堅守的神聖底線。
它們像是一片不容侵犯,不許褻瀆的潔淨領土,甚至就連細菌微生物也不準靠近。
但沒承想你也會從獨角飛馬上,主動跳下來,揭掉那張屁錢不值的《悲情麵具》。
從此變成與青石圓磨為伴的豆腐西施,漫步紅塵的凡君俗子,爬山過河的江湖俠士,走街串巷的販夫走卒,跨馬遊街的斯文狀元!”
秦若涵的雙手早就放下來,並且凶光畢露的怒瞪馬雯雯,就像一匹荒野母狼,看到一頭肥碩羔羊,正在蓄力待發,伺機而動。
並且語調也變得嫵媚輕佻:“雯雯臭臭娘們兒,不要小看我,彆以為老子聽不出來。
你的這段表麵上看起來平平無奇的語言裡麵,其實全都是一語雙關的那什麼暗示。
經你這樣意味深長的那什麼提醒之後,此刻我心臟跳的就更加厲害,就像有一隻殘暴凶惡的嗜血魔獸,即將要衝破牢籠一般。”
“噗嗤,可以呀秦若涵!真不簡單啊!我他瑪原以為你聽不出來呢,敢情你在學校裡學到的課本知識,還沒有全部還給老師嘛。”
秦若涵得意洋洋的報著家底:“那是,老子再怎麼說,也是正牌兒大學畢業以後,才去參軍入伍的呀。”
“誒,不過話又說回來,在全世界範圍之內,唯有我們華夏獨屬的表意漢字,才能營造出如此雲霧繚繞,玄幻奇妙的意境氛圍。”
“哎呀下課鈴聲早都敲響了,你就彆給書友們上語文課了,咱倆還是快點到學校室內操場去上體育課,強身健體,增強免疫力。”
“那有什麼鍛煉身體的競技項目呢?”
“肯定有啊!多的很啊!雙人花樣遊泳!拳擊射擊!散打武術!摔跤柔道跆拳道!”
“哎呀,這些太粗暴了!難道就沒有斯文點,動作輕,慢,柔和的體育鍛煉項目嗎?”
“有啊,八段錦,易筋經,五禽戲,馬王堆導引術,氣功大舞,太極拳這些不錯吧?”
“好好好,我對這些中老年人喜歡跳的廣場舞十分感興趣,我們快快去操練起來吧!”
“雯雯,我仿佛看到遠方,迫在眉睫的烽火狼煙,箭在弦上,一觸即發的如夢刀劍。
但是僅存的理智卻在提醒我,這個樓道口並不適合我們比拚刀槍劍戟,斧鉞鉤叉。”
“是啊!這裡雖是浩公超市的消防安全出口,但對於兩個即將鬥個你死我活,頭破血流的我們來說,卻一點兒也不安全防火啊!”
“那你說在哪個風景名勝區,才適合我們兩軍沒有任何後顧之憂,酣暢淋漓的秘密鏖戰三百回合,而不被彆人窺探西洋景兒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