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夜的手指瞬間收緊,銅鑰匙的齒痕深深嵌入掌心,仿佛要將那秘密刻在心裡。林晝正開心地翻看著何笙帶來的點心,絲毫沒有察覺到自己成為了話題的中心。
“他們怎麼知道小晝的——”林夜的話戛然而止,眼神變得銳利如刀,“是醫院那次?”
三個月前,林晝在學校突然高燒不退,小臉燒得紅彤彤的,整個人都無精打采。老師急忙將他送到了醫院,醫生進行了全麵的檢查,還抽了血樣。當時醫院係統曾遭到短暫入侵,電腦屏幕上的數據瘋狂地閃爍著,仿佛有一雙無形的手在操控著一切。
何笙點頭,表情凝重,“安全局及時攔截了數據傳送,但顯然有人已經得到了部分信息。”他從公文包裡取出一個金屬匣子,那匣子散發著一種神秘的氣息,“這是最新的屏蔽裝置,可以乾擾血脈追蹤法術。”
林夜接過金屬匣子,感受到其中蘊含的特殊能量波動,那波動就像一陣微弱的電流,傳遍他的全身。“多謝何局長費心。”他真誠地說,同時不動聲色地觀察何笙的表情。這位局長總是行色匆匆,能親自前來必定事態嚴重。
何笙看了看手表,時間在指針的轉動中一分一秒地流逝,“我隻能停留二十分鐘。林夜,能否請您協助分析江口遺跡的法術屏障數據?”他從包裡取出一個數據芯片,那芯片在陽光下閃爍著微弱的光,遞給林夜,“這裡麵有安全局近三個月監測到的所有能量波動記錄。”
林夜接過芯片,小心地插入夕桐的平板。數據迅速展開,複雜的能量波形圖在空氣中投射出來,仿佛一幅神秘的畫卷。他的手指輕點,放大其中幾個關鍵節點,眼神專注而認真。
“這些波動...”林夜皺眉,聲音低沉而凝重,“不是現代科技能產生的。這是上古法術陣的共鳴頻率,而且...”他的聲音變得更加低沉,“與小晝體內的血脈印記有七成相似。”
客廳一時陷入了沉默,氣氛變得格外凝重。林晝似乎感應到了什麼,抱著點心盒子蹭到林夜身邊,小手緊緊地抓住哥哥的衣角,眼神中透露出一絲不安。
諸葛亮搖動羽扇,星圖重新排列,仿佛在重新梳理著宇宙的秩序。“血月每十九年一次大周期,每次都會引起全球範圍內的異常現象。但今年...”他指向其中一顆特彆明亮的紅點,那紅點仿佛是一顆即將爆發的星星,“能量讀數比前三次周期總和還要高。”
“因為‘門’要開了。”鄒善突然開口,聲音沙啞而低沉。他走到窗前,緩緩地拉開窗簾一角。雖然現在是白天,但敏銳的人已經能感覺到空氣中那股不尋常的壓抑,仿佛有一雙無形的大手在緊緊地壓迫著空氣。“上次‘門’開啟是在六十年前,當時犧牲了三百多名特工才將它重新封印。”
何笙的表情更加嚴肅,眼神中透露出一絲憂慮,“安全局檔案室裡沒有那次事件的完整記錄。”
“因為活下來的人不超過十個。”鄒善轉過身,眼神複雜地看向林夜,仿佛在回憶著那段慘痛的曆史,“而且都失去了相關記憶。”
林夜明白鄒善未說出口的話——除了那些轉世重生的人,比如他們客廳裡坐著的這些先賢,沒人記得真相。
“諸葛先生,我想去一趟江口。”林夜恭敬地征詢諸葛亮的意見,眼神中透露出堅定和決心。
“太危險了。”何笙立刻反對,聲音中帶著一絲焦急,“現在那邊已經布滿了‘清道夫’的眼線。”
林晝仰起小臉,眼睛在陽光下呈現出不尋常的淡金色,那是血脈印記活躍的標誌。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絲倔強,“我和哥哥一起去!”
“不可!”林夜和鄒善異口同聲,聲音中充滿了堅決和擔憂。
林晝癟了癟嘴,眼眶裡蓄滿了淚水,眼看就要哭出來。何笙歎了口氣,蹲下身與他平視,眼神中充滿了溫柔和耐心,“小晝,你哥哥是去工作,不是去玩。等事情結束了,何叔叔帶你去遊樂園好不好?”
林晝眨巴著眼睛,在心裡權衡了一下利弊,最終點點頭,臉上露出了一絲笑容,“那要坐兩次過山車!”
“成交。”何笙笑著捏了捏他的臉蛋,隨即站起身,恢複了局長的威嚴姿態,“林夜,如果你執意要去,必須帶上特勤組的支援。”
林夜剛要開口,夕桐的平板突然發出尖銳的警報聲,那聲音如同刺耳的尖叫,打破了客廳裡的寧靜。投影上的星圖劇烈閃爍,江口遺跡的標誌變成了刺目的深紅色,仿佛是一片燃燒的火海。
“能量激增!”諸葛亮猛地站起,羽扇在空中揮舞,神情緊張,“有什麼東西正在試圖提前打開‘門’!”
林夜感到一陣強烈的法術波動從遠處傳來,那波動就像一陣猛烈的風暴,衝擊著他的身體。那是隻有高階術士才能感知的異常,他下意識地抓住林晝的手,那雙手溫暖而有力。同時另一隻手快速結出一個防護法印,淡藍色的光幕瞬間籠罩了整個客廳,仿佛給客廳罩上了一層透明的保護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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