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家與何家的合作會上,蘇硯作為霍家接班人主持會議。他一身剪裁利落的黑色西裝,眉眼冷峻,舉手投足間儘是霍琮年輕時的鋒芒。
當何延作為何家新掌權人入場時,全場矚目。
他穿暗紋銀灰西裝,金絲眼鏡下的目光含笑卻深不可測,與蘇硯四目相對的瞬間,何延微微挑眉,唇角勾起一抹玩味的弧度。
"久聞蘇少大名,今日一見,果然......"何延伸手,聲音低沉,"名不虛傳。"
蘇硯冷淡握手,卻在收回手時皺眉——這人竟用指尖在他掌心輕輕一劃!
蘇硯心裡卻笑的彆有深意,你終於出現了。
何延以合作之名頻繁出入霍氏,每次都能精準踩在蘇硯的底線上跳舞。
他總在會議最後五分鐘提出顛覆性方案,逼得蘇硯不得不單獨留他討論;
他甚至在慈善晚宴上,當眾調侃蘇硯:"霍少這麼嚴肅,是怕笑多了長皺紋?"
蘇硯冷臉:"何先生,請自重。"
何延卻湊近他耳邊,溫熱呼吸拂過:"自重是什麼?不如霍少教教我?"
又過了幾年,霍家產業全權交給蘇硯處理。
這天,東南亞項目突發暴亂,蘇硯被困當地。當暴徒衝進酒店時,房門突然被踹開——
何延持槍而立,鏡片後的眼神銳利如刃:"走!"
逃亡路上,何延為護蘇硯肩部中彈。鮮血浸透白襯衫時,他還有心情開玩笑:"這下蘇少可欠我個大人情了。"
蘇硯咬牙替他包紮:"誰讓你來的!"
"當然是因為......"何延突然扣住他後頸,在炮火聲中吻上他的唇,"我覬覦霍家繼承人很久了。"
蘇硯覺得這個看似斯文是何家家主,實則是個不折不扣的瘋子。
不過他喜歡,不管變成什麼樣,隻要是何延他都喜歡。
回到港城後,蘇硯開始頻繁“做噩夢”。何延乾脆夜夜翻陽台進他臥室,美其名曰"貼身保護"。
蘇文道“都這麼久了,怎麼還吊著呢?”
蘇硯“你不懂,這是情趣。”
某夜雷雨交加,蘇硯從夢中驚醒,發現何延正輕拍他後背:"沒事了,我在。"
月光下,何延摘掉眼鏡的眉眼格外溫柔。
蘇硯鬼使神差吻了上去,換來對方狂風暴雨般的回應。
次日清晨,何延把玩著蘇硯的領帶:"霍少昨晚可是熱情得很......"
蘇硯紅耳根係扣子:"閉嘴!"
當何家元老質疑何延與霍家走太近,讓利太多時,何延卻笑道:"不若將整個何家當聘禮送給霍家如何?"
後來,商界流傳兩個傳說:
千萬彆在何延麵前說蘇硯半句不好,否則何氏的合作名單會立刻消失你家公司;
要是惹了蘇硯,第二天何延就會帶著並購方案上門"喝茶"。
某日清晨,何延為蘇硯係領帶,何延:"今晚彆鎖陽台門。"
蘇硯:"......我直接給你大門鑰匙。"隨後又道“今天早點結束,小妹生日。”
事情還要從霍琮正式將霍氏產業全權交給蘇硯那年說起。
那年霍琮正興致勃勃地計劃著帶蘇槿環遊世界。蘇硯也早已習慣接管家族事務,蘇文則是照常沒心沒肺的吃喝玩樂,一切都步入正軌。
然而,就在他們準備啟程的前一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