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裡是他的地盤。\"蘇槿從冰箱取出冰鎮果酒,指尖在瓶身上輕敲,
\"你以為,看到你這樣能打的搖錢樹,他會輕易放人?\"
見顧飛要反駁,她晃了晃手指,\"是,你當然可以硬闖。但對我來說,錢不過是一串數字。能用錢解決的事...\"
她仰頭喝了一口酒,喉結滾動,\"都不算事。\"
琥珀色的酒液在她唇邊留下一抹水光。顧飛慌忙抓起可樂猛灌,冰涼的液體卻澆不滅心頭燥熱。
\"還有...\"蘇槿突然走近,指尖輕輕點在他胸口,\"你值得。\"
簡單的三個字讓顧飛呼吸一滯。
手中的可樂罐被捏得變形,碳酸氣泡\"嗤\"地濺在手上。
\"以後少喝點這個。\"蘇槿皺眉奪過可樂。
\"為什麼?\"
\"殺精。\"她輕飄飄地吐出兩個字。
顧飛耳尖瞬間燒得通紅。
蘇槿繼續:\"你剛才說的第二個問題...\"
蘇槿在落地窗前坐下,月光為她鍍上一層銀邊。
\"先聽個故事吧。\"她的聲音忽然變得遙遠,\"從前有個死去的花妖,遇見了跌落凡塵的神明...\"
隨著她的講述,顧飛的心臟越跳越快。
當聽到\"花妖因為他們的女兒認錯了人\"時,他猛地抬頭,正對上蘇槿泛紅的眼眶。
其實無論她說什麼,哪怕是再荒謬的謊言,隻要是出自她之口,顧飛都會照單全收。
就算此刻她要他的命,他也會親手遞上刀。
但這個在外人聽來天方夜譚的故事,卻讓顧飛渾身戰栗。
不是懷疑,而是某種沉睡已久的記憶正在蘇醒。
心臟劇烈跳動的聲音幾乎要震破耳膜,血液在血管裡沸騰。
原來他們早已相愛。
原來她跋涉千山萬水,尋找的始終是他。
蘇槿還未來得及說完,顧飛已經猛地將她扣入懷中。
他的吻來得又急又凶,滾燙的唇舌帶著近乎虔誠的渴望,像是要把幾世錯過的時光都補回來。
蘇槿被他吻得腰肢發軟,指尖無意識地揪緊他背後的衣料。
\"等我...\"顧飛終於艱難地鬆開她,嗓音啞得不成樣子,
\"我先去衝個澡...很快...\"他額頭抵著她的,呼吸粗重得嚇人。
蘇槿癱在沙發裡,眼尾泛著誘人的紅暈,胸口劇烈起伏。
見顧飛要起身,她突然勾住他的運動褲腰——隨著他起身的動作,褲腰下滑,露出一截性感的人魚線。
\"嗯...\"顧飛悶哼一聲,喉結劇烈滾動。
蘇槿趁機用力一拽,修長的雙腿順勢纏上他精瘦的腰身。
\"一起洗...\"她貼著他發燙的耳廓呢喃,溫熱的吐息激起一陣戰栗。
顧飛渾身肌肉瞬間繃緊。
他單手托住蘇槿的後背,像抱小孩似的將她整個人掛在自己身上,大步朝浴室走去。
另一隻手已經迫不及待地扯開自己的衣領,露出線條分明的鎖骨和胸膛。
等過了很長一段時間後,顧飛才將蘇槿洗淨抱著出來。
此時的蘇槿渾身泛著淡淡的粉色,像是被熱氣蒸透的玫瑰花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