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運費業的營救行動_趙聰的一生_线上阅读小说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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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運費業的營救行動(1 / 2)

晨光微熹,17c的涼意浸透著南桂城的每一寸磚瓦。耀華興推開雕花木窗時,金步搖上的珍珠立刻蒙上了一層細密的水霧。她蹙眉望著庭院裡凝結的露珠,指尖無意識地摩挲著腰間玉佩——那上麵還殘留著昨夜與運費業對飲時的酒漬。

葡萄氏寒春正在庭院練劍,毒匕劃破晨霧時帶起的寒霜,在青石板上留下蛛網般的冰紋。林香倚著廊柱擦拭銀針,針尖反射的冷光恰好照亮了廚房窗欞上那個油膩的掌印。趙柳的腳步聲從回廊傳來,她手中銀針挑著的燒鵝皮還在滴油,在青磚地上洇出五瓣梅花的形狀。

"這個時辰還不現身..."田訓的折扇"唰"地展開,扇麵上"運籌帷幄"四個字被霧氣暈染得模糊不清。他忽然用扇骨輕叩石桌,"昨夜誰最後見到三公子的?"

耀華興提著裙擺衝進馬廄時,那匹棗紅瘦馬正悠閒地嚼著草料。她彎腰檢查食槽,在乾草堆裡翻出三根被啃得精光的鵝腿骨——骨節處還留著熟悉的牙印。"這個饞鬼!"她氣得跺腳,金步搖的珍珠串甩到了馬臉上。

與此同時,葡萄氏姐妹正在廚房進行地毯式搜索。寒春的毒匕挑開醬缸布簾時,濃烈的醬香中混著一絲燒鵝特有的焦糖氣息。林香的銀針在缸底刮出"湖州"二字,筆畫間還粘著未化的油脂。"他果然又去..."姐妹倆交換了個心照不宣的眼神。

趙柳的搜素最為專業。她的銀針在城牆排水管裡勾出一團黏糊糊的油漬,借著晨光還能看見指紋的螺紋。當針尖觸到某塊鬆動的牆磚時,整塊磚突然脫落,露出裡麵藏著的半隻醬鵝頭——這顯然是某人倉皇逃跑時來不及帶走的"贓物"。

田訓站在城門告示板前,折扇有節奏地敲打著掌心。守衛的交接記錄上赫然寫著:"酉時三刻,聞燒鵝香,未見人影。"他忽然冷笑一聲,扇骨在"燒鵝"二字上重重劃了道墨痕。

晨霧突然劇烈翻湧,化作回溯的影像——

昨夜戌時的湖州城賭坊後院,運費業正蹲在牆角大快朵頤。油紙包裡的燒鵝腿泛著誘人的焦糖色,他每咬一口都要滿足地咂咂嘴。忽然陰影籠罩,演淩那張陰鷙的臉出現在視野裡。"喲,這不是..."運費業的招呼還沒說完,演淩就暴起發難。

一場荒誕的追逐就此展開:

運費業將燒鵝當作武器擲出,油膩的鵝腿精準糊在演淩臉上

演淩的褲帶被賭坊門框勾住,露出繡著"刺客"字樣的褻褲

兩人滾進魚市時撞翻鯡魚桶,運費業圓潤的身軀正好卡在桶裡

當演淩把濕漉漉的胖子拖出來時,發現他居然還在咀嚼最後一塊鵝肉

田訓的折扇突然"啪"地合攏,驚飛了屋簷下的麻雀。"三日前。"他的扇骨指向城牆某處箭痕,"演淩中箭逃跑時說過什麼?"

趙柳的銀針"叮"地釘在地圖上,針尾的紅線直指湖州城。"要抓個夠分量的肉票。"她冷笑著補充,"當時我們都當是瘋話。"

耀華興的金步搖劇烈晃動,珍珠串在晨光中劃出淩亂的軌跡。"可我們沒證據!難道要..."

"需要證據嗎?"寒春的毒匕突然刺入地圖,匕尖正好紮在湖州城的"州"字上。林香默契地遞上一張紙條——這是今早在運費業房裡找到的湖州燒鵝鋪宣傳單。

午時的鐘聲剛剛敲響,守軍開始例行換防。田訓的折扇不知何時變成了"鹽茶商隊"的旗號,耀華興的金步搖拆解重組後竟成了精致的算盤。葡萄氏姐妹換上粗布衣裳,寒春的毒匕藏在琵琶裡,林香的銀針則偽裝成簪花。

趙柳的易容最為精妙——她將銀針彆在衣領作為裝飾,針尾的紅線正好組成商隊徽記。當鹽車緩緩駛過城門時,守衛隻隨意瞟了眼車底,卻沒注意到暗格裡反光的兵器。

"自投羅網。"田訓用折扇掩著嘴輕笑,扇麵內側不知何時多了這四個朱砂小字。城門的陰影籠罩車隊時,林香突然輕"咦"一聲——她在車轅縫隙裡發現了半片燒鵝皮,油脂還未凝固。

正午的太陽像熔化的銅汁傾瀉在湖州城的青瓦上,28c的乾燥空氣讓每一口呼吸都帶著灼燒感。耀華興的金步搖在烈日下反射著刺目的光芒,她不得不抬起衣袖遮擋陽光——這個動作恰好讓袖箭的機關暴露在葡萄氏寒春的視線裡。

"再往前就是魚市了。"田訓的折扇"唰"地展開,扇麵上"運籌帷幄"四個字被曬得卷了邊。他用扇骨指向遠處冒著青煙的屋簷,"演淩的老巢就在..."

話音未落,林香的銀針突然劇烈震顫起來。針尖反射的陽光在石板路上拚出個歪歪扭扭的"火"字。眾人對視一眼,不約而同加快了腳步。

魚市西側的廢棄倉庫裡,演淩正往木柴上潑著桐油。他腰間彆著的七把短刀在黑暗中泛著血光,刀柄上的紅寶石像七隻充血的眼睛。

"等那群蠢貨進來..."他獰笑著擦亮火石,火星濺到浸透油脂的麻繩上,"就讓你們嘗嘗烤肉的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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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轟!"

倉庫大門突然被撞開,刺目的陽光如利劍般劈開黑暗。耀華興的金步搖在門口劃出金色弧線,葡萄氏姐妹的兵器反射著冷光。演淩的火把還舉在半空,臉上的獰笑突然凝固。

就在火舌即將舔舐到乾草的瞬間,原本晴朗的天空突然炸響驚雷。黃豆大的雨點砸在瓦片上,如同千萬麵戰鼓同時擂響。更詭異的是,這暴雨竟精準地隻澆在演淩所在的區域:

火把"嗤"地熄滅,冒著青煙

桐油被雨水衝散,在地麵形成滑稽的油花

演淩精心布置的火藥引線變成濕漉漉的爛繩

"天要亡我?!"演淩仰天怒吼,卻嗆了滿嘴雨水。他狼狽地抹著臉,突然發現田訓的折扇上不知何時畫滿了烏雲圖案。

暴雨來得快去得也快。當陽光重新照耀時,倉庫裡的場景清晰可見:

東牆掛著南桂城布防圖,標注著所有暗道

西牆釘著耀華興等人的畫像,每張都畫著紅叉

中央木桌上擺著運費業常戴的玉佩

角落裡堆著十幾個空酒壇——全是三公子最愛喝的"醉仙釀"

"果然是你!"趙柳的銀針突然飛出,精準挑開了演淩的衣襟——內襯上還沾著昨夜運輸費業時蹭到的鵝油。

演淩的七把短刀"當啷"落地。他望著門外不知何時出現的城防軍,突然狂笑起來:"就算抓了我,你們也找不到..."

正午的烈日將湖州城的石板路烤得發燙,31c的乾燥空氣讓每一口呼吸都帶著灼燒感。耀華興的金步搖在陽光下反射出刺目的光斑,她不得不三次調整步搖角度,才避免金屬反光暴露行蹤。汗珠順著她精致的下頜線滾落,在青石板上砸出一個個瞬間蒸發的小圓點。

"就是那個掛著蛛網的門洞。"田訓的折扇已經收起,扇骨尖端在地麵勾勒出宅院布局。他的月白色錦袍後背完全被汗水浸透,卻仍保持著優雅姿態。葡萄氏寒春的毒匕在門縫間遊走,匕尖挑出半片燒鵝皮——油脂尚未完全凝固。

"三刻鐘前還有人進出。"林香的銀針在鎖孔裡轉了三圈,帶出幾縷新鮮木屑。趙柳突然按住眾人,她的耳廓微微顫動:"裡麵有掙紮聲...還有...磨牙聲?"

七把特製撬鎖工具在銅鎖前折斷了六把。寒春的毒匕在鎖眼表麵刮出火花,卻隻留下幾道白痕。"玄鐵芯!"她咬牙切齒地收起匕首,指節因用力過猛而發白。耀華興的金步搖突然解體,十二顆珍珠滾入鎖孔,卻隻換來空洞的"哢噠"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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