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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趁虛而入 (中)(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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記朝子夜公元7年8月28日半夜,晴朗,氣溫25c,濕度56)

公元七年八月二十八日的子夜,記朝的天空如同被深藍色的天鵝絨覆蓋,一輪皎潔的明月高懸,周圍點綴著無數細碎的星子,清輝遍灑大地。白日的炎熱已徹底消散,氣溫回落至二十五度,濕度回升至百分之五十六,夜風帶著一絲涼潤的草木氣息輕輕拂過,本該是萬物安眠、靜謐祥和的時刻。都城廣州的萬家燈火大多已熄滅,隻剩下巡夜兵士規律更梆的聲音在寂靜的街巷中回蕩。而在南桂城,月光將巍峨的城牆勾勒出一道銀邊,城內的屋舍沉浸在黑暗與寂靜之中,隻有零星幾點移動的火把,那是夜間巡邏隊的身影,以及某些仍被病痛折磨的院落中透出的、微弱而持久的燈火。整個王朝,大部分區域都沉浸在這片寧謐的秋夜之中,但在南桂城下,一場因固執與危機錯位而引發的衝突,正即將打破這月夜的平靜。三百字的篇幅,描繪的是記朝在一個清朗子夜,那整體安睡與局部緊張對峙的獨特氛圍。

南桂城內,尤其是那座曾被封鎖的青樓院落及其周邊區域,此刻正籠罩在一種與寧靜月夜截然不同的、緊張而壓抑的氛圍中。男性方麵的公子田訓、三公子運費業,以及女性方麵的趙柳、葡萄氏-寒春、葡萄氏-林香和耀華興,他們並非如刺客演淩所臆測的那般膽小畏戰,或是故意避而不見。恰恰相反,他們正麵臨著比刀劍相向更為棘手和緊迫的內患——那場由中危型葡萄病毒fsc1)引發、正在城內悄然擴散的疫情。

在老單醫的指導和帶領下,他們這些剛剛康複、體內暫時擁有抗體的人,成為了應對疫情最核心、也幾乎是唯一可用的力量。公子田訓強撐著病後虛弱的身體,協調著城內尚能運轉的行政力量,試圖調集更多的藥材、隔離病患、安撫民心;耀華興則帶著趙柳、寒春、林香等人,不顧自身疲憊,穿梭於被臨時征用為隔離區的房舍之間,協助老單醫照料病患,分發煎煮好的葡萄草藥,記錄病情變化;就連一向懶散的三公子運費業,也被安排了看守物資、維持基本秩序的任務。他們每個人都忙得腳不沾地,心力交瘁,疫情的嚴峻形勢如同沉重的巨石壓在心頭,使得城頭防禦刺客演淩這等“外患”,在優先級上不得不暫時後置,全權交給了尚能執勤的守軍負責。他們根本無暇,也無力再去顧及城頭上那個老對手的叫囂。

然而,城外的刺客演淩,完全無法知曉,更不願去相信城內的真實情況。他站在清冷的月光下,望著那看似與往常無異、實則內裡已是暗流洶湧的南桂城牆,心中被一股混合著舊恨與新怒的火焰灼燒著。他看到城頭沒有熟悉的身影,便武斷地得出了自己期待的結論。

“哈哈哈!”他運足內力,那帶著譏諷和狂傲的笑聲再次劃破夜空,驚起了附近林中的宿鳥,“我看你們是徹底怕了吧!縮頭烏龜就是縮頭烏龜!什麼公子小姐,不過是一群無膽鼠輩!今日,就算我演淩獨自一人,也要闖破你這南桂城!就憑城頭上這些歪瓜裂棗,還不一定是老子的對手!”

城頭上,一名負責今夜值守的隊正,聽著這刺耳的挑釁,眉頭緊鎖。他強忍著因部分同袍病倒而加重的勤務壓力以及自身對疫情的憂慮,再次探出身子,試圖做最後的努力,聲音因疲憊和焦急而顯得有些沙啞:“城下的!你莫要再執迷不悟!我等並非怕你,而是城內確有疫情!那‘微力量’極其厲害,你若闖進來,必被感染!何苦自尋死路?!”

“感染?呸!”演淩像是被這個詞徹底點燃了怒火的炸藥桶,聲音陡然拔高,充滿了極度的不耐和暴戾,“什麼他娘的感染不感染的?!你少在這裡糊弄老子!這一套說辭,老子聽得耳朵都快起繭子了!我他媽不吃這一套!”他用力捶打著自己的胸膛,發出沉悶的響聲,仿佛在強調自己的“覺醒”,“老子以前就是太天真,被你們這幫混蛋反複欺騙,耍得團團轉!現在,老子早就不是以前那個容易上當的刺客演淩了!老子對你們的謊言,早就產生了‘抗性’!彆他娘的再跟老子提‘感染’這兩個字!”

城頭上那名隊正,聽著演淩那充滿偏執和憤怒的咆哮,看著他因激動而在月光下有些扭曲的身影,一時間竟真的啞口無言。他張了張嘴,想要再解釋什麼,卻發現任何關於“疫情”、“微力量”的詞彙,在對方那堅固如堡壘的“抗性”麵前,都顯得如此蒼白無力,甚至可能起到反效果。他回想起之前公子田訓等人確實多次用計謀戲耍過此人,導致其屢屢吃虧上當……將心比心,若自己是對方,在經曆了那麼多次欺騙之後,恐怕也會對來自同一陣營的任何信息,尤其是這種聽起來像是借口和恐嚇的話,產生深深的不信任和排斥。

這種無奈的沉默,並非理虧,而是源於一種對溝通徹底無效的無力感。他抬起手,有些疲憊地揉了揉自己的臉,發出一聲微不可聞的歎息,最終還是把到了嘴邊的話咽了回去。還能說什麼呢?事實擺在眼前指城內疫情),對方卻拒絕相信,執意活在自我構建的“被騙妄想”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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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下的刺客演淩,將守軍隊正這無奈的沉默和揉臉的動作,精準地解讀為了“謊言被戳穿後的心虛與無言以對”。這更加印證了他的判斷,一股“識破奸計”的快意和即將“勝利”的興奮感湧上心頭。

“哈哈哈!”他笑得更加得意和張揚,聲音在夜空中傳得很遠,“看吧!看吧!你們果然是在騙我!啞口無言了吧?編不下去了吧?果然就是把什麼狗屁疫情掛在嘴邊,想嚇唬老子,把老子嚇走!你們也就這點出息了!”

話音未落,他已不再廢話。體內內力奔騰,眼中閃過一絲狠厲的光芒,雙腳猛地蹬地,身形如同鬼魅般,化作一道離弦的黑色利箭,朝著南桂城高大厚重的城牆,發起了決絕的衝鋒!

“放箭!快放箭!攔住他!”城頭上的隊正從無奈的沉默中驚醒,厲聲下令。儘管知道疫情嚴重,儘管知道此人不可理喻,但守衛城池是他們的職責所在,絕不能任由敵人如此輕易地靠近!

霎時間,城垛之後弓弦震動之聲不絕於耳!無數支羽箭帶著淒厲的破空聲,如同密集的蝗群,朝著月光下那道快速移動的身影覆蓋而去!箭矢在月光下反射出點點寒光,織成了一張死亡之網。

然而,刺客演淩既然敢獨自前來,自然有其依仗。他的身法確實超卓,尤其是在這生死一線的關頭,更是將敏捷與預判發揮到了極致。隻見他在衝鋒中不斷變換路線,時而如靈貓般貼地疾掠,避開瞄準軀乾的箭矢;時而猛地加速或驟停,讓預判他位置的箭雨落空;時而甚至能用手中的短刃精準地格開無法避開的箭杆,發出“叮叮當當”的脆響。他的身影在箭雨中穿梭,如同在刀尖上跳舞,驚險萬分,卻總能在間不容發之際避開致命的攻擊。

城頭上的守軍們拚儘全力,箭矢一波接著一波,但終究因為部分人手病倒,火力密度不如以往,加之演淩的身法實在詭異,竟然真的被他頂著箭雨,衝到了城牆腳下!

高大的城門緊閉著,沉重的門閂從內部落下,顯然無法輕易突破。但演淩的目標並非城門。他抬頭望了一眼在月光下顯得愈發高聳、布滿了歲月痕跡和濕滑苔蘚的城牆牆麵,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對於他這等高手而言,城牆雖高,卻並非天塹。他深吸一口氣,內力灌注指尖,看準磚石間的縫隙,如同一條敏捷的壁虎,開始了艱難的攀爬!隻要爬上去,他便能闖入這座他誌在必得的城池!

看著刺客演淩竟然真的悍不畏死地衝到城下,並開始徒手攀爬濕滑冰冷的城牆,城頭上的守軍們心中更是焦急萬分。一名趴在垛口邊,看著下方那個執著向上攀爬的身影的年輕士兵,忍不住再次大聲喊道,聲音中甚至帶上了一絲懇求:“喂!下麵的!你醒醒吧!你真的不怕嗎?這南桂城裡現在到處都是疫情!你一旦進來,真的會被感染的!到時候後悔就晚了!”

正在全力攀爬,指尖深深摳入磚縫,肌肉緊繃的演淩,聞聽此言,動作沒有絲毫停頓,反而從鼻子裡發出一聲極其不屑的冷哼,頭也不回地吼道:“閉嘴!彆在這裡沒完沒了地把疫情掛在口邊!你們他娘的就是想騙我!想嚇唬我!然後讓我自己滾蛋!我他娘的以前老是被你們騙,反複被騙,像個傻子一樣!你認為到了現在,我還會中你們這種低級的圈套嗎?!”

他的聲音因為用力攀爬而有些喘息,但其中的怨毒和固執卻絲毫未減:“我告訴你們!同樣的當,老子絕不會再上第二次!”

那名年輕的士兵被噎得一時語塞,旁邊另一位年長些的老兵歎了口氣,接過話頭,試圖用更樸素的道理點醒他:“唉!年輕人!以前是以前,那是人與人之間的算計!現在是現在,這是老天爺降下的災病!它可不認你是誰,也不管你之前有沒有被騙!一旦我說的屬實,這疫情是真的,你一旦感染上,落下病根,或是……或是更嚴重,你就算武功再高,也可能……可能就再也無法像現在這樣,想來南桂城就來南桂城了啊!”

這已經是近乎直白的、帶著一絲悲憫的警告了。然而,這話聽在演淩耳中,卻完全變了味道。

“我呸!”他猛地向上竄了一小段,聲音從更高處傳來,充滿了譏諷和一種破罐破摔的狂妄,“無法來到南桂城?嚇唬誰呢!但哪裡沒有康複的一天?!隻要熬過去了,身體康複了,老子照樣是條好漢!想來就來,想走就走!彆老拿疫情掛在口邊嚇唬人,這一套,老子早就免疫了!我可不吃這一套!”

至此,所有的溝通渠道都被徹底堵死。演淩已經完全沉浸在自己構建的“受騙者”敘事和“複仇者”的人設之中,拒絕接受任何與他的預設不符的信息。他固執地認為所有的警告都是謊言,都是阻撓他複仇的伎倆。他並不知道,他正在奮力攀爬的,不僅僅是一堵城牆,更是一道通往真正險境的門檻;他口中不屑一顧的“疫情”,即將成為他為自己偏執所付出的、最為慘痛的代價。月光下,他那奮力向上的身影,充滿了決絕,也充滿了悲劇性的無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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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南桂城冰冷潮濕的城牆之外,刺客演淩的瘋狂並未因夜的深沉而有絲毫減退,反而如同被這黎明前的黑暗滋養,愈發熾盛。他仰頭望著那高聳入微光、仿佛無邊無際的城牆,非但沒有感到畏懼,反而湧起一股征服的亢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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