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夢本欲讓那些賦閒之人,在鄒府議事大廳休憩兩日,再做安排。
豈料,清晨經曆了天元掌門與清風子之事後,追夢當機立斷,猶如離弦之箭一般,決定即刻前往議事大廳。
遠遠地,便聽見議事大廳內傳來陣陣嘈雜之聲,仿若鬨市一般,喧鬨異常。
追夢三人甫一踏入,便見養父鄒鐵牛如泰山般端坐於大廳台麵主座之上,其仿若未曾遭遇天元掌門和清風子之事,正與主座下坐著的供奉堂主交談。養母柳淼花賢惠的站在其右側,護衛總管向陽則如鋼鐵衛士般嚴肅的守護在其左側。
眾人瞥見追夢進來,議事大廳霎時變得鴉雀無聲,落針可聞。
鄒家村老村長急忙起身,趨步至追夢麵前,滿臉憂色,猶如被寒霜打過的茄子,說道:“追夢小子,四大勢力強占了我鄒家的精鹽製造和銷售,如此一來,我等許多人都失去了生計,這可如何是好?”
追夢對於這些閒置之人,昨晚便已想出應對之策,故而此刻胸有成竹,拍著胸脯寬慰老村長道:“村長爺爺莫怕,有小子我在,何事都能如庖丁解牛般迎刃而解!”
在老村長心中,見追夢依舊是那個凡事皆有主見,凡事皆能出謀劃策,自信而又有擔當的青年,並未被此次精鹽拍賣之事所擾,他心中猶如吃了一顆定心丸,甚是欣慰。
追夢走上議事大廳台上,來到正前方主座下,對鄒鐵牛和柳淼花打招呼道“父親母親!”
鄒鐵牛和柳淼花倆人微笑點頭,然後柳淼花說道“來母親這。”
這個特大的議事大廳有一個台麵,建設得猶如拍賣場一般,主事之人和各方代表,如供奉、堂主圍坐在台麵上,議論交談著各種事情,然後鄭重其事地宣布結果。而台下的眾人,通常都是屏息凝神,洗耳恭聽,隻要知曉台上之人議論交談的內容,以及最終的結果便可。
追夢移步到柳淼花身旁,站穩後,開口說道:“昨日拍賣場發生的事,想必諸位已然心知肚明。在場的各位,皆是憂心自己無所事事,擔心鄒家不再發放月酬吧!”
言罷,追夢稍稍停頓了一下,目光如炬,掃視著台下眾人,見眾人皆全神貫注,許多人都頷首回應自己,遂又繼續說道:“我追夢,正名鄒阿大,在此以我的人格擔保,隻要諸位信任我追夢,甘願繼續追隨我追夢,留在鄒家做事,月酬定然不會斷發。”
說完,追夢嘴上又稍停了一會兒,視線看向台下眾人,見眾人都聽的很認真,但有一部分人已經表露出不太相信鄒家的財力,不相信鄒家在沒有精鹽製造和精鹽銷售,這個搖錢樹後,還能繼續發放月酬。
追夢又繼續說道“如果在場的,有想離開我鄒家的,我鄒家也不阻攔,該解除文書契約的就解除文書契約,該解除起源公約的就解除起源公約,該解除精神契約的就解除精神契約,沒有締結契約的,會後可以直接找我父親母親結清月酬,今天就可以走人。”
說完,追夢嘴上繼續稍停了一會兒,視線看向台下眾人。
眾人的臉色各有不同,追夢都一一記在心裡。
此時,人群中忽地立起一個猶如鐵塔般的漢子,他雙手叉腰,扯開嗓子如洪鐘般喊道:“阿大,不是咱們不信你,可沒了精鹽生意,鄒家拿啥給咱們發月酬?難道要讓咱們去喝那西北風嗎!”
話一出口,猶如一石激起千層浪,引得不少人隨聲附和起來。
追夢麵沉似水,輕輕擺了擺手,示意眾人安靜,接著說道:“我明白大家的憂慮,不過我既然敢許諾,自然是成竹在胸。我打算引領大家開辟新的生路,譬如在鄒家鄒城的轄區種植糧食,我恰好知曉讓糧食改良和增產的秘術。而且,我還精通許多美味佳肴的烹飪之法,猶如庖丁解牛,可以拓展鄒家酒樓的生意。”
眾人聞聽,交頭接耳起來,臉上的疑慮如冰雪般漸漸消融。
那粗壯漢子又追問道:“這能行嗎?前期投入可不小啊。”
追夢嘴角微揚,露出自信的笑容,宛如那初升的朝陽:“我昨晚已然精心謀劃並仔細盤算過,資金方麵我鄒家尚有一些,月酬會按時發放給大家,大家隻需齊心協力幫助乾活即可,我堅信我鄒家必將如那鯤鵬展翅,扶搖直上。”
眾人不知道,在鄒家地下寶庫還有大量堆積如山的黃金,就是不乾活,也能白白養活鄒城的眾人一輩子。但,這不是追夢想看到的,追夢想要的是,利用現有的資源創造出更多的資源,培養出更強大的勢力,來守護自己和鄒家。
眾人聽到這番話,眼神逐漸明亮起來,不少人都頷首如小雞啄米般表示願意留下來嘗試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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