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夢身禦飛劍,如流星般疾馳,有蘇若煙這位化神期的強者保駕護航,一路風平浪靜,並未遭遇那些不知死活的修士攔路打劫。
然而,映入眼簾的卻是一片旱災的慘狀,此次旱災之嚴重,較十幾年前追夢初臨鄒家村時更甚。旱災區域以披薩國為中心,如瘟疫般蔓延,接壤的數個國家皆受其影響。
追夢二人一路禦劍飛過,隻見田埂如乾裂的大地之唇,張開著巴掌寬的口子,原本應沉甸低垂的稻穗,早在灌漿時便已如枯草般蔫萎,農戶緊握那焦脆的禾稈,稍一用力,便碎成粉末。
代芳河已乾涸見底,兩岸袒露出寬廣而渾濁的泥潭,仿佛是大地的傷疤。明知河中心還有一條細水流,卻無人敢涉足,生怕陷入泥潭中,難以脫身。泥潭上,眾多地方,魚蝦的屍體在日光下暴曬得慘白,宛如被遺棄的白骨,岸邊的蘆葦叢早已枯黃如黃褐色的亂發,風一吹便簌簌掉落,仿佛在訴說著旱災的殘酷。
城中的井水淺得可憐,挑水的隊伍從井邊一直排到街角,有人提著空桶苦等大半天,也隻能舀到半桶混著泥沙的濁水。市集上糧價如火箭般飆升,米鋪前總是圍著滿臉焦灼的百姓,往日熱鬨非凡的酒樓如今也少了炊煙——連釀酒的水都成為了稀世珍寶。
官府派人四處查勘災情,驛站的快馬如離弦之箭,帶著“祈雨”的文書奔向各地,寺廟裡日夜敲響祈雨的鐘聲,猶如絕望的呐喊,百姓們手捧供品,跪在祭壇前,喉嚨早已被乾渴和焦慮燒灼得嘶啞,卻仍在一遍遍念著求雨的禱詞。
追夢目睹此景,心中不忍,隻得馭劍自天而降。
遙見有修士禦空而來,似欲降於城中,須臾,便有一隊城衛如疾風般迎上。其中一人,貌似隊長,趨前抱拳施禮道:“披薩國2星縣城李城,恭迎二位仙師蒞臨。”
“嗯,不必多禮,我兄妹二人隻是途經此地,見下方旱災肆虐,為何不邀仙師前來施展仙法降雨?”追夢輕輕一揮手,無形中,一股法力扶起城衛隊長,他直言不諱地道出自己的來意。
“仙師您有所不知啊,我李城的仙師們早已傾儘全力施展仙法降雨,可那受災之地猶如浩瀚海洋般廣袤無垠,且旱災如惡魔般肆虐已久,仙師們又怎能一直無休止地施法降雨呢?仙師們的法力耗儘後,也需要如老僧入定般打坐修煉以恢複元氣啊。更何況,仙師們還需要潛心修煉以提升修為境界,又怎會將所有時間都耗費在為凡人施法降雨上呢?故而,我李城的仙師們皆無奈地宣布束手無策。”城衛隊長滿臉愁容,為追夢詳細解釋道。
“難道李城城主沒有向上級稟報!請求派遣金丹期的強者前來降雨?”追夢心急如焚,追問道。
“又怎會沒有!然而,麵對如此廣袤無垠的受災地區,如此曠日持久的旱災,即便是金丹期的高手前來,也不過是杯水車薪,無濟於事啊!除非有十幾個元嬰期的強者聯手施法降雨,或許才能勉強穩住我們李城的旱災。可元嬰期的強者本就鳳毛麟角,一個4級宗門也沒幾個,他們皆是每個4級以上宗門的中流砥柱,肩負著守護宗門安危的重任,又怎會輕易耗費法力來降雨呢!”城衛隊長憂心忡忡,繼續為追夢解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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