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起來,自己的猜測果然沒錯。
顧知常第一時間可完全沒有聯想到緣分之類的狗屁話,隻是腦海裡閃過的念頭被他一次又一次的肯定。
見嶼茉走遠,顧知常就在文樂的注視中拉開剛剛嶼茉才關上的房門,一頭就闖了進去,惹得跟在他身後的文樂又是一陣頭大。
“嗯?體檢表嗎?”
醫生隻是轉頭看了一眼進來的兩個男人,語氣平淡的就像冰塊。
“剛剛出去的人我們認識,她是不是有什麼健康隱患在身上的?”
顧知常直接了當的切入主題,仿佛這種方式就是他的行事風格。當然,語氣是頗為嚴厲的追問,也理所應得,那女醫生也板著臉的轉過頭,眼中的嚴謹無論是誰都看得出來。
“不是來體檢的,那你進來乾什麼?”
“我是來看人的,就是剛剛從你這走的那個。我想知道他身上是不是有什麼秘密瞞著我們。”
顧知常撒起謊來也是臉不紅心不跳的,而且語氣倒也能模仿出幾分焦急在裡麵。況且,顧知常也自詡確實是認識嶼茉的。所以,他這番話,竟也奇妙的不算撒謊。
“哦,你們認識啊。那她叫什麼名字?”
醫生當然不可能這麼輕易的就相信了這倆可疑的男人,便隨口問了出來。
你說認識,那名字總該知道吧?
可......顧知常還真就沒啥印象。儘管他也知道一周前那個調酒師也自我介紹過,但當時他可真沒有興趣去記她的名字。
所以,在麵對醫生那冷漠的詢問時,顧知常第一次出現了尷尬的心理狀態。
儘管身邊的文樂立刻找補,報上了嶼茉的名字,可也沒有能從醫生這裡撈著任何情報。
是真正意義上的沒有任何情報,就連嶼茉此刻的性彆顧知常也完全沒有確鑿的判斷。
“看吧,我就說那小子身上絕對藏有什麼秘密。不然也不會撒那種低級的謊來套我們的話。”
沉默的離開了醫院後,顧知常才熟練的點了根煙,望著大門處來來往往的行人,心裡有種說不出的滋味。
“又來了又來了。你是沒聽人家醫生說嗎?一進門就問我們是不是來體檢的,那嶼茉肯定也是去體檢的。就這你也能延展出這些事情,你可真是神經質得沒救了。”
“嗬嗬,就是你說的神經質才讓我有了今天的這個成就。”
“還成就呢?都辭職了就彆拿以前的事說事兒,先過好你現在這糟糕透頂的生活吧,我可不想哪天找個家政保姆去你那垃圾堆裡找你。”
嘴不是一般的碎,顧知常也是懶得反駁,一路無言的往最近的飯店走著。
說是執念也好,頑固也罷,反正現在的顧知常也是又有個需要接近的受害者目標了。既然已經付出了那麼多的時間成本,那他也勢必要給超夢現在的大好趨勢,狠狠地咬上一口。
哪怕不為泄憤,隻為了那些已經沉沒的付出。
等到嶼茉修整完畢,再次上班的時候,她也算是悄然變了個模樣。
姑且她還算是開朗的,在確認了自己現並沒有什麼大礙後,嶼茉就去了趟實體店,就......那種店裡,給自己精挑細選了兩套替換的衣服。
畢竟骨子裡還是男生的思維,主打一個能穿有換就行,所以壓根沒有被架子上的花花綠綠吸引到。
而且在猶豫了猶豫了許久之後,嶼茉也是斥巨資買了一套中性的女士西裝,其中胸口部位做大的設計可以非常好的隱藏她那對c。
工作的硬性需求,不買不行啊。
當然,嶼茉也沒有那麼開放,也沒打算就用現在的模樣去過接下來的幾十年。且不說彆的,家父家母那塊自己就壓根過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