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常情況下來說,一個女的在外邊找刺激,對象應該是男性的,對吧?
如果是找女性的話,那女孩子誰還沒幾個閨蜜呢。
所以,今晚被一個妖豔女人纏上的嶼茉,就應該是個男孩子,這個邏輯很合理吧?
可是......
為什麼?
顧知常在為他扣安全帶的時候,手肘掠過胸口時卻感受到了一股肉感的柔軟?
他一時間腦海裡閃過無數種可能性,但最後卻隻留下了一個答案。
在得到答案的時候,顧知常卻並沒有表露出任何的喜悅,或者說任何的正麵情緒。
反倒是,他就站在副駕駛外捏著下巴,看著因為車燈閃過一瞬而得以清晰的嶼茉的臉,沉默的思考著。
有句話是這麼說的:秘密,讓女人變得更有魅力。
這句話放在男人身上也一樣有效。
不過......現在的嶼茉也確實是生理意義上屬於女性了。
所以這不知道誰提出來的一句話,倒也是讓顧知常愈發的著迷了。
對於嶼茉撒的謊,對於嶼茉為什麼要隱瞞自己,甚至是對於嶼茉這個人......
都變得更加在意了。
等到顧知常送嶼茉到自己家的時候,也是小半個小時後了。哪怕距離並不算多遠,但在上海這個地方,在市區裡開車還真就得慢慢等。
一個看起來比較高檔的公寓裡,顧知常把嶼茉丟在唯一的床上。
他也想過叫醒嶼茉,讓她去洗個澡去去味道。但猶豫片刻還是沒舍得叫醒他。畢竟把彆人從醉酒狀態,或者昏睡狀態叫醒的代價,就是當事人第二天會劇烈的頭疼。
也正是因為男女有彆,要他給一個女人洗澡的話,那畫麵也有些不能過審。
不過,看著躺在床上完全沒有個睡相的嶼茉,還穿著那套工作裝扭來扭去的,襯衫都不知道皺了多少條痕跡,思來想去,顧知常還是按住了她的雙手,輕輕的給嶼茉的馬甲和襯衫都脫掉了。
如果說在停車場那會,顧知常就已經猜到了結果。那麼,當真相真真切切的暴露在他眼前的時候,還是不免得讓他有些驚訝。
是沒想到隱藏在襯衫之會是這樣的一番景象?還是驚訝看起來漂漂亮亮因主觀視角已轉變為女,故不再是清秀)的嶼茉,挑選內衣的品味竟是如此之差?
不過,也到此為止了。
幫女孩子解開上衣睡覺倒是可以解釋為方便晚上睡覺翻身。
要是在女孩子完全不知情的情況下連褲子都拔了......
顧知常以前就是體製內的人,對於強奸犯和強奸未遂的罪名該如何區分判決是很清楚的。
在真正的確認了嶼茉是女孩子後,他立刻扯著被子給嶼茉蓋上,順手拿起嶼茉那沾滿了酒臭的襯衫馬甲,回到衛生間直接丟進滾筒洗衣機裡。
再怎麼說對方也是個女孩子,自己可不能做出什麼冒昧的事情。順便幫她把衣服洗了,至少明天解釋起來,對方的可信度也會高一點。
什麼?為什麼隻洗衣服?
因為沒有人會閒的蛋疼去聞褲子上沾的酒味。
在等待衣服清洗,脫水的過程中,顧知常回到客廳一言不發的點了根煙,躺在沙發上翹著腿,望著天花板,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香煙燃儘,顧知常用力的將其碾在煙灰缸裡熄滅,起身走到電視櫃前,將那裝裱得格外精致的相框拿起來,原本冷的像冰霜一樣的瞳孔,在看到照片上那個笑得眼睛都彎成月牙的女人時,散去了灰暗,卻粘上了哀傷......
林婉兒。
顧知常從小一起長大的青梅竹馬。
從小學一起攜手走到高中畢業。
大學他走上了父母都期望,也是唯一能有機會在未來與林婉兒門當戶對的大學,警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