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音剛落,就聽見張穎不滿地聲音:“表哥!你怎麼回事?女人都帶到公司裡來了……”
她原本約了今十安去逛街,可今十安告訴她,今朝把容傾氣跑了,誰的電話也不接,她是來興師問罪的。誰知剛走近他辦公室,就被張晉攔下,帶去會客區。
張晉說老板有客人,可她明明聽見辦公室裡傳來和女人打鬨的聲音。
果然落地窗前,一個女人坐在輪椅上,背對著他們,今朝的唇邊還有一絲口紅的顏色,剛才他們在乾什麼不言而喻。
今朝麵上不悅,眼色微冷:“你來乾什麼?”
張穎毫不客氣的拉著今十安坐在沙發上:“我聽說你把我舅媽氣走了,你乾了什麼事?”
今朝靠在老板椅上:“不知道就彆瞎打聽,還有其他的事?”
張穎有些氣憤:“我好不容易過來一趟,你不和我們一起吃個飯?順便解釋一下?”
今十安拉了拉張穎的衣角:“穎穎,今……哥有客人在。”
今朝的語氣不耐煩:“這件事情該讓你們知道的,自然會讓你們知道,至於吃飯,我中午有約,晚上也有。”
藺世愛把妝補好,揚起一絲微笑,有些意思,操縱著輪椅轉身:“今總,我得告辭了。”
張穎看清藺世愛的模樣,驚訝地站起身:“你你你……”
今朝站起身走過去:“我都訂好餐廳了。”
藺世愛見他嘴角還有一絲她的口紅,整個人都不好了,強裝鎮定,從包裡拿出紙巾,對他招招手,示意他附身,一邊給他擦嘴角一邊說:“沈雲裳給我發消息,她來了京市,有事和我商量,關於信科的合作。”
今朝聽她這樣說就知道,中午這頓飯是吃不成了:“晚上我來接你。”
藺世愛輕輕笑道:“再說。”
陳哲走進辦公室對今朝打了聲招呼,就把人推走了。
藺世愛走後,張穎才反應過來:“表哥,她是誰?你腦子沒進水吧?”
今朝坐回座位上:“不會說話,就把嘴捐了。”
“她長得和十安……”
今朝翹起二郎腿:“有些事情,你不清楚,我不怪你,你隻需要記得她以後會是你嫂子。”
張穎差點炸了:“表哥你找一個這樣的女朋友,你讓十安怎麼辦?”
今朝挑眉:“張穎,今十安結婚了,我總不能一輩子守著她吧。”
“可你也不能……”
“穎穎彆說了……”今十安捂著嘴跑出辦公室。
張穎慌忙去追:“十安……等等我……”
今朝揉了揉眉心,心裡不爽,他原本的計劃,藺世愛今天一整天都會和他待一塊兒,現在才多久?人就跑了。
今十安坐在路邊的石階上哭,張穎拍著她的背安慰她。
藺世愛坐在車裡,眼裡玩味:“陳哲,你覺得她和我有多像?”
陳哲看了看路邊的兩人:“很像,如果把您眼尾的痣遮住,幾乎分不出你們的區彆,您比她要瘦弱一些。”
藺世愛放大嘴角的笑意,看來今十安背後的人下了血本。
“走吧……沈雲裳在等我。”
“是。”
陳哲啟動車輛,從兩人身旁駛過。
沈雲裳還是對今朝和藺世愛之間的事情充滿好奇。
藺世愛見她那八卦的眼神,眼裡勾起一絲玩味:“我們之前的賭約還作數嗎?”
“啊?”沈雲裳愣了一秒,又想起什麼,笑得一臉曖昧:“作數,當然作數。”
“怎麼你真準備以身飼虎了?”
藺世愛笑道:“不!是我的魚,非要跳進我的籃子。”
沈雲裳靠在椅背上,笑得風情萬種:“你家祝大魔王不是不允許,你和今總私交過密?”
藺世愛挑眉輕笑:“他去歐洲談生意去了,鞭長莫及。”
“再說,妹妹談戀愛這種事,他總不好乾涉太多。”
兩人碰杯,相視一笑。
沈雲裳來京市,是因為信科空降了一位執行ceo,還未正式上任,信科的業務總監,就想著給兩邊組個局,認個臉,畢竟雲想是大股東那邊專門打電話過來要關照的。
這種商業應酬都是沈雲裳自己上,藺世愛更像是一個幕後,隻有沈雲裳夠不到,搞不定的才會讓藺世愛去,她背景深,後台硬,一般人怎麼也會給三分薄麵,不會太過為難。
和沈雲裳分開不久,今朝就出現在藺世愛的視線中。
藺世愛把頭發挽在耳後,“今總這是玩忽職守?”
“算吧!過幾天要去一趟h市。”今朝蹲在她腿邊:“世愛要不要跟我一起去玩玩?”
藺世愛笑著搖頭:“恐怕不行哦!過幾天京市有一個交流會,我得去參加。”
今朝問:“蔣氏牽頭的那個電商交流會?”
藺世愛點頭:“嗯!沈雲裳說趁我沒出國,物儘其用,讓我去混個臉熟。”
今朝抬眸笑:“我讓遠舟來接你,讓你更物儘其用一點。”
“蔣遠舟?”藺世愛拒絕:“不了吧,我和他不熟。”
“他和你熟,彆和他客氣。”今朝站起身,從陳哲手中接過她的輪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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藺世愛也沒拒絕,任他推著走,路過一家diy陶瓷店時,她伸手指了指:“我們去做一個花瓶吧,我還沒試過呢。”
今朝笑了笑:“你做這個的手藝可能不行。”
藺世愛不服氣:“你彆瞧不起人,我覺得我還挺心靈手巧的。”
今朝推著她進店:“除了這一點,信我,寶貝。”
藺世愛麵色不自然:“誰是你寶貝了,彆亂叫。”
今朝不假思索:“你啊,從小到大一直是。”
藺世愛輕輕翻了個白眼,沒接他的話茬。
今朝從店家那拿來圍裙係在她身上,也給自己係上一條。
藺世愛看著他暗暗發笑,平時清冷自持的模樣,係上圍裙,平添了幾分煙火氣。